吃貨西行寺幽幽子 作品

第179章 迷霧中的槍聲交響曲(第3頁)

 最為關鍵的,是那副如同貓頭鷹之眼的夜視儀,它輕輕釦在陳浩的眼前,瞬間,黑暗的世界被一抹詭異的綠所替代,一切隱藏的威脅都在他的視界中無所遁形。這不僅僅是一個工具,它是夜色的鑰匙,解鎖了戰場上最為隱秘的角落。

 在硝煙瀰漫的戰場上,陳浩化身為一場風暴的中心,他的手指彷彿被無盡的怒火驅動,不斷地扣動扳機,將死亡的種子播撒向四面八方。子彈如同憤怒的蜂群,密密麻麻地穿梭在空氣中,而那些企圖靠近的敵人,只能在這死亡的彈幕中尋找著微乎其微的生存縫隙。流彈在他耳畔呼嘯而過,發出“噝噝噝”的聲響,如同死神低沉的私語,但陳浩的眼神卻如冰封的湖面,波瀾不驚,彷彿這世間的一切喧囂都與他無關。

 就在這緊張到令人窒息的時刻,一陣異樣的聲音穿透了槍林彈雨,那是一句用日語喊出的話:“停止對車身的射擊,集中火力打車胎!只要車胎爆了,他們就無處可逃!”這聲音中帶著一股絕望與急切,是小野太郎在絕望中的掙扎。

 小野太郎,這個曾在戰場上無往不利的日軍指揮官,此刻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今日的運氣似乎與他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每一步都走得異常艱難。當他們好不容易突破防線,闖入那個看似平靜的村莊時,一輛突如其來的戰車如同從地獄中駛出的巨獸,徹底打亂了他們的陣腳。沒有反戰車武器的小野太郎深知,想要摧毀一輛戰車是何等的艱難,更何況這輛戰車還狡猾地利用地形優勢,不停地兜圈子,讓他們的攻擊屢屢落空。

 夜色如墨,戰車的快速移動讓他們的射擊變得困難重重。機槍手們在車頂奮力開火,卻似乎連戰車的影子都摸不著。小野太郎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如果不能直接摧毀戰車,那就先讓它失去機動性!於是,他大聲喊出了那個決定性的命令——打車胎。

 然而,當他的士兵們將子彈傾瀉在戰車的輪胎上時,那輛戰車卻彷彿被魔法加持,依舊風馳電掣般地前進。小野太郎的疑惑轉瞬即逝,因為他很快發現,那些看似普通的輪胎,其實是專門定製的實心防爆胎。即便是被tnt炸藥轟炸,這些輪胎也能堅持行駛幾十公里,成為戰車的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

 陳浩在戰車的轟鳴聲中,聽到了小野太郎的命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心中暗自咒罵:“這幫傢伙,是想把我這輛價值五百萬的東風猛士報銷在這裡嗎?”憤怒之下,他不再留有任何情面,重機槍的子彈如同傾盆大雨般傾瀉而出,將試圖阻擋的敵人一一收割。陳浩就像是一頭覺醒的猛獸,在戰場上肆意揮灑著怒火與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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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敵人,在陳浩的槍下如同脆弱的稻草,被無情地收割。他的身影在火光與硝煙中若隱若現,如同一位無敵的戰神,在這片被戰火蹂躪的土地上,書寫著屬於自己的傳奇。 在絕望的深淵裡,小野太郎彷彿一隻無助的鴕鳥,不是把頭埋進沙堆,而是整個人匍匐在泥濘的大地上,雙眼空洞地凝視著地平線,那裡曾經是他勝利的幻象,如今卻只剩下灰燼與挫敗。他的影子被夕陽拉長,如同一幅悲壯的剪影,記錄著特戰隊的隕落。

 山本一木的陰影如同夢魘,纏繞在小野太郎心頭。前兩次對八路軍的突襲,就像是兩場荒謬的戲劇,特戰隊在炮火中搖搖欲墜,最終只留下斷壁殘垣和戰友們的哀嚎。這一次,小野太郎獨自領命,踏上了這條似乎早已註定失敗的征途,彷彿被無形的詛咒所牽引,每一步都沉重如鉛。

 戰場上,一輛突如其來的東風猛士戰車如同幽靈般穿梭,打破了原有的平衡。小野太郎心中暗自喟嘆,難道這就是命運的安排,讓特戰隊成為失敗的代名詞?他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一幅幅畫面:戰友們的犧牲,山本大佐嚴厲的目光,以及即將到來的死亡。

 然而,命運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就在他準備接受命運的時候,啪啪兩聲清脆的槍聲劃破了寧靜。那是陳浩的聲音,一個冷酷而精準的補槍高手。他左手握著手槍,從猛士車上探出頭來,嘴角掛著一絲不屑的笑意:“想裝死?在我陳浩面前,這招可不管用。”

 陳浩的眼神銳利如鷹,沒有一個敵人能夠逃脫他的視線。他如同死神般穿梭在戰場之上,為每一個倒在地上的敵人補上致命的兩槍——一槍後心,一槍後腦,確保他們徹底告別這個世界。在他的努力下,幾十號敵人無一倖免,全部成為了靖國神社的虛幻賓客。

 陳浩坐在猛士車上,繼續巡視著周圍的戰場。他深知,對敵人屍體的補槍不僅是對他們的尊重,更是對自己安全的保障。畢竟,在這個充滿變數的戰場上,任何一絲疏忽都可能導致致命的後果。他的口袋裡裝滿了子彈,彷彿無窮無盡,隨時準備應對任何挑戰。

 當增援的特務營戰士趕到戰場時,他們驚訝地發現,所有的敵人屍體都已經被補過一輪子彈了。那些屍體靜靜地躺在那裡,彷彿是在訴說著一段段悲壯的故事。而陳浩則已經跳下車來,大聲吆喝著:“快準備擔架!有人受傷了!趕緊送野戰醫院去!”

 保衛科長看到陳浩身上沾滿了血跡,嚇得臉色蒼白,以為他也受傷了。但仔細一瞧,陳浩卻活蹦亂跳地跟沒事人一樣。他這才鬆了一口氣,趕緊指揮人把受傷的戰士抬走。

 “陳顧問,這敵人都被打跑了?”保衛科長好奇地問道。

 “應該都死在這了。”陳浩淡淡地回應道,“看樣子有四五十號人。你們打掃戰場的時候注意清點一下。我就先回去了。”

 就這樣,陳浩帶著一身的熱血與榮耀,消失在了夕陽的餘暉中。而他的名字,將永遠銘刻在這片土地上,成為一段傳奇。 陳浩緩緩展開一條潔白如雪的手巾,細心地擦拭著指尖殘留的那抹夕陽般猩紅的痕跡,嘴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淡然,彷彿那不過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風塵過往。“保衛科的同志,事已至此,不必訝異。”他的聲音,淡得如同清晨第一縷穿透薄霧的陽光,卻又不經意間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嚴。

 保衛科長聞言,身形微微一震,彷彿是聽見了遠古戰場上鐵騎突進的轟鳴。他確實早有所聞,關於那位被戲稱為“血手屠夫”的陳浩,一個在戰場上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名字,一個傳說中可以以一當百,視生死如無物的戰士。但傳言終究只是風中殘燭,朦朧而遙遠,直到此刻,那抹真實的血色就在眼前,他才恍然明白,傳說中的勇者,原來就站在自己面前。

 “噢,噢,是,是,待我這邊清點完畢,定會即刻向上面詳加稟報。”保衛科長的話語間,不自覺地摻入了幾分恭敬,就連平日裡駕輕就熟的官方辭令,此刻也變得生澀起來。他心中暗道,這世道,唯有真金不怕火煉,而在軍中,能令眾人折服的,唯有那些能夠手刃敵寇,護國衛民的真正勇士。

 正當他暗自思量之時,陳浩已經完成了手中的動作,將手巾輕輕搭在一旁,微微頷首,準備轉身離去。就在這時,一陣急促而慌亂的呼喚,如同一陣突如其來的驚雷,在對講機中炸響:“警報!小鬼子,不,敵軍已突破防線,正朝這邊逼近!”

 那一刻,空氣中彷彿凝固了所有的喧囂,只剩下那緊迫的呼救聲,在空曠的營地中迴盪。陳浩的眼神瞬間凌厲,宛如兩把出鞘的利劍,穿透層層迷霧,直視那即將到來的風暴。他明白,這一刻,不僅僅是一場戰鬥的開始,更是對自己“血手屠夫”之名的又一次考驗。而那些跟隨在旁的士兵,看著陳浩的背影,心中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股莫名的敬意與信賴,彷彿只要有他在,無論多大的風浪,都能被一一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