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西行寺幽幽子 作品

第185章 鋼鐵風暴中的花火

“一枚光之利刃,準備就緒!”——指揮官的聲音在通訊器中迴盪,如同古老咒語喚醒沉睡的巨人。

 “釋放!”

 瞬間,一百二十五毫米口徑的“雷鳴之箭”劃破長空,炮口噴湧而出的不僅是火藥的氣息,還有對未來命運的精準預言。煙霧繚繞間,炮口彷彿一位藝術家的畫筆,在空中勾勒出一圈圈細膩的煙環,那是現代科技與自然之美的奇異交融。

 轟隆!

 一聲巨響,震顫了大地的脈搏。九七式中型戰車的炮塔如同被無形之手摘下,高高拋起,隨後重重落下,正面的裝甲炸裂開來,如同一朵在夜幕中綻放的黑色菊花,悽美而絕望。那一刻,坦克連的戰士們彷彿成了戰場上的獵人,每一次扣動扳機都是對命運的裁決。

 在這片被硝煙染黑的天空下,他們配備的先進瞄準系統如同科幻電影中的未來戰士之眼,鎖定敵人變得輕而易舉。那一百二十五毫米的滑膛坦克炮,面對日軍的薄皮坦克,就像是巨人揮舞著木棒對付一群螞蟻,儘管有些不合時宜的誇張,但事實確實如此——使用穿甲彈無疑是暴殄天物,而這些看似為步兵準備的高爆彈,卻能在坦克戰場上綻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每一發炮彈都是對敵人徹底的粉碎宣言。

 當雙方的鋼鐵洪流在戰場上正面碰撞,炮火交織成了一張死亡之網。僅僅片刻之間,進攻的日軍戰車聯隊便損失慘重,近半數的坦克化作了廢鐵,而八路軍的坦克連,儘管裝甲上也留下了戰鬥的痕跡,卻如同身披傷痕的勇士,依舊屹立不倒,戰鬥力絲毫未減。

 “可惡!”日軍戰車聯隊長的怒吼在紛飛的彈雨中顯得那麼無力,他的心中充滿了困惑與恐懼。眼前的這些坦克,彷彿是用無盡鋼鐵鑄就的堡壘,無論多麼猛烈的攻擊都無法穿透。他深知,這不是什麼鋼鐵墩子,而是敵人強大的實力體現。這場坦克大戰,他們被八路軍打了個零比二十幾的慘敗,回去等待著他的,或許只有那冰冷的武士道“榮譽”——切腹自盡。

 為了挽回一絲顏面,為了證明自己的存在,他必須取得哪怕一絲一毫的戰果。就在這時,他注意到了衝在最前方的一號坦克,它與其他坦克拉開了距離,彷彿是戰場上的孤獨舞者。大佐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下定了決心,就是它了!

 三輛九七式中戰車迅速響應命令,如同狡猾的狼群,圍繞著一號坦克開始了靈活的機動,不時地開炮,企圖用炮火吸引注意力,製造混亂。而那倖存的六輛一式炮戰車,則像是隱藏在暗處的狙擊手,根據精準的預判,準備給予致命一擊……

 在這片被戰火洗禮的大地上,每一秒都充滿了未知與變數,而真正的勇士,總能在絕望中尋找到那一線生機,讓希望之花在最黑暗的時刻綻放。 在一號坦克那鋼鐵巨獸的轟鳴聲中,它如同一位無畏的勇士,堅定地向著既定的戰場前線挺進。那一刻,空氣彷彿凝固,只留下引擎的咆哮與戰士們的心跳交織成戰前的序曲。

 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轟”!如同雷神降臨,將平靜撕裂。一號坦克的炮口彷彿巨人的手指,輕輕一彈,那曾經不可一世的九七式戰車,在炮火的洗禮下,瞬間化作了扭曲的金屬殘骸,如同被時間遺忘的廢墟,靜靜躺在戰場的塵埃之中。

 一號坦克優雅地調整了姿態,就像是一位舞蹈家在舞臺上輕盈轉身,輕巧地繞過了前方的障礙,炮塔隨之靈活地向右轉動,鎖定住了下一個獵物,那眼神中充滿了對勝利的渴望與對挑戰的蔑視。

 在坦克內部,孫德勝如同一位戰神附體,他的手臂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有力的弧線,彷彿是在指揮一場華麗的交響樂:“第三個了,兄弟們,再給我裝填一枚高爆彈,讓那些鋼鐵怪獸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隨著他的命令,又一發炮彈呼嘯而出,將又一個敵人的坦克化為了廢鐵堆,那一刻,孫德勝的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這比他在騎兵連時的揮刀斬敵更加刺激,更加震撼。

 然而,就在這勝利的時刻,一名戰士焦急的聲音打破了車內的激昂氛圍:“連長,情況不妙,小鬼子的坦克開始從四面八方包圍上來了,我們是不是得考慮換個方向突圍?”

 孫德勝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狂傲的笑意,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突圍?那可是敵人的專利。他們的炮彈打在我們身上,就像蚊子叮大象,根本不值一提。包圍?哼,那不過是給我們送更多的靶子來罷了!趁這機會,多給他們幾記重拳!”

 他們駕駛的坦克,早已在無數次的戰火洗禮中證明了它的堅不可摧。情報中提到的那些所謂的中型坦克,在他們眼中不過是個笑話,即便是那些被吹捧得神乎其神的九七式,在他們面前也不過是紙老虎,一觸即潰。

 正當孫德勝的話音未落,一輛狡猾的九七式戰車企圖從側後方偷襲,一枚炮彈呼嘯而來,直擊一號坦克的尾部。然而,這枚炮彈就像是孩童向巨石投擲的石塊,只是激起了一抹微不足道的火花,連坦克的漆皮都未能劃破。雖然坦克內部的人被那突如其來的巨響震得耳朵嗡嗡作響,彷彿置身於巨鍾之內,被外界的無情敲擊所困擾,但孫德勝卻依然鎮定自若。

 他猛地一拍座椅,罵道:“這群笨蛋,還妄想著靠這點火力就能穿透咱們的裝甲?簡直就是痴人說夢!咱們一號坦克,可是連命運的玩笑都能笑納的鋼鐵巨人!”

 就這樣,在一號坦克的轟鳴聲中,孫德勝和他的戰士們繼續著他們的戰鬥,每一炮都是對敵人無情的嘲諷,每一次衝鋒都是對勝利堅定的信念。在這片硝煙瀰漫的戰場上,他們用自己的勇氣和智慧,書寫著一段段不朽的傳奇。 在轟鳴與震顫交織的戰場上,車內的空氣彷彿凝固成了重金屬,沉悶得讓人幾乎窒息。戰士們的耳畔,不是戰歌的激昂,而是自己心跳的迴響,夾雜著炮彈裝填時金屬碰撞的刺耳噪音。“連長,咱們這耳朵可真快成擺設了!”裝填手的聲音像是被狂風撕裂般斷斷續續,透出一股無奈與堅持。在這片鋼鐵與火焰的交響樂中,“十個炮兵九個聾”的俗語,此刻顯得尤為諷刺而又真實。

 與車內壓抑的氛圍不同,車外的世界是另一番景象。炮火連天,每一次爆炸都是對神經的極限挑戰。相比起開炮時那短暫而震撼的轟鳴,炮彈擊中目標時的震撼更為劇烈,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那一刻顫抖。然而,在這震耳欲聾的喧囂中,連長孫德勝的眼神卻異常冷靜,“想結束這場遊戲,就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

 隨著他一聲令下,黑洞洞的炮口彷彿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瞬間鎖定了獵物。孫德勝的聲音如同雷鳴般在車內迴盪:“給老子開炮!”炮彈彷彿被賦予了生命,劃出一道閃電般的軌跡,精準無誤地擊中了目標。轟然一聲巨響,第四朵硝煙之花在空中綻放,兩輛九七式戰車在火光中化為了廢鐵,聯隊長的臉上佈滿了憤怒與不甘,彷彿親眼目睹了囂張敵人的囂張氣焰達到了頂峰。

 他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憤怒,恨不得將所有坦克炮的怒火一次性傾瀉到那輛可惡的一號坦克上,將其化為齏粉。然而,現實卻如同一盆冷水澆在心頭。九七式中戰車的四十七毫米口徑戰車炮,即便是瞄準了最薄弱的後裝甲,也只是徒勞無功。聯隊長不禁懷疑,即便是他們引以為傲的一式炮戰車上的七十五毫米野炮,是否也能穿透那神秘的鋼鐵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