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西行寺幽幽子 作品

第186章 楚雲飛的月影幽思與隱秘較勁 (第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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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深知,戰局的不利並非個人能力的缺失,而是那支神秘力量支持下的八路軍,如虎添翼,實力倍增。戰爭,是實力的較量,是策略的博弈,更是命運的交響曲。莜冢義男堅信,即使換做任何一位司令官,面對這樣的局勢,也難以扭轉乾坤。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捲入了一場無妄的風暴,無辜而無奈。

 他曾幻想,以雄辯之才向大本營澄清一切,但現實卻像一座沉默的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似乎,命運的劇本已經寫好,他的舞臺即將落幕。

 然而,就在這時,第六師團的到來,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夜空,帶來了轉機。這是一支從戰火中淬鍊出的甲等師團,加之關東軍調來的戰車教導旅團,無疑是給第一軍注入了一針強心劑。但好景不長,谷壽夫,這個出身卑微卻野心勃勃的傢伙,竟也在此時復出了。他與莜冢義男之間的恩怨,如同陳年舊傷,一觸即發。兩人曾在晉升之路上針鋒相對,如今更是水火不容。

 名義上,莜冢義男可以號令第六師團,但谷壽夫卻陽奉陰違,甚至在公開場合大放厥詞,挑戰他的權威。更讓莜冢義男心生寒意的是,如果谷壽夫此戰立下赫赫戰功,那麼他很有可能就會順勢取代自己的位置。

 前線,第六師團的先鋒部隊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阻力,原計劃如風中殘燭,搖曳欲滅。莜冢義男站在指揮所內,凝視著地圖上的每一寸土地,心中五味雜陳。他明白,這一仗,不僅關乎軍功,更關乎尊嚴與榮耀。而在這場權力的遊戲中,他能否找到屬於自己的破局之策,還是一個未知數。 莜冢義男心中的喜悅如同春日裡初綻的櫻花,絢爛而難以掩飾。首先,第六師團,那支曾名震四方的鋼鐵洪流,在八路軍的鐵拳之下竟也折戟沉沙,落得一敗塗地的下場。這不啻為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了所有質疑第一軍失敗原因的人臉上。它彷彿在說:第一軍的挫敗,非戰之罪,實乃八路軍的實力已悄然超越了昔日的對手。這一事實,對於莜冢義男這位身經百戰的老將而言,無疑是卸下了肩頭的千斤重擔,讓他得以擺脫“無能”這一刺耳標籤的困擾。畢竟,在戰場的烽火中摸爬滾打了數十年,誰又願意在晚年背上這樣的汙名呢?

 再者,莜冢義男心中還有一份隱秘的竊喜——看著谷壽夫那張因挫敗而扭曲的臉,他彷彿看到了即將上演的一場好戲。第一軍司令官的寶座,此刻正如同燙手的山芋,谷壽夫怕是已經如坐針氈,急於撇清關係,尋找替罪羊了。而上級的眼中,自然容不下這般敗軍之將,換人,勢在必行。只要這個位置不落入谷壽夫之手,莜冢義男便覺得自己的天空都明亮了幾分。

 正當他心中盤算著這些微妙的變化時,山本一木帶著前線傳來的緊急需求走進了指揮部。第六師團請求增援,他們需要的是機動性更強的卡車,用以在廣袤的戰場上靈活穿梭;他們需要大口徑的加農炮,用以精準打擊八路軍的鋼鐵洪流——坦克;他們甚至需要偵察機和轟炸機,前者如同戰場上的眼睛,窺探著八路軍的動向,後者則如同憤怒的雄鷹,在關鍵時刻俯衝而下,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莜冢義男聞言,微微頷首,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可以,你去協調,務必滿足他們的需求。”他深知,此時若拒絕,無異於自掘墳墓,讓谷壽夫有機可乘,將戰敗的黑鍋扣在他的頭上。這些老狐狸們,玩起心機來可都是高手,想要甩鍋?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然而,山本一木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為難之色:“將軍,陸軍方面倒還好說,只是空軍那邊……”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他們近日來損失慘重,尤其是上次轟炸八路軍總部時,一次性就折損了二十架飛機。再加上之前……”

 莜冢義男聞言,眉頭微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深知,空軍的力量對於這場戰爭的重要性,但如今,卻成了他們最脆弱的環節。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平靜,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絕:“無論如何,我們都要盡力爭取。空軍是我們的眼睛和翅膀,沒有它們,我們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就如同盲人摸象,寸步難行。”

 於是,一場圍繞著空軍支援的爭奪戰悄然拉開序幕。而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莜冢義男與谷壽夫之間的暗流湧動,更是為這場戰爭增添了幾分撲朔迷離的色彩。 在山本的世界裡,他就像是一片孤零零的落葉,即便披上了司令官使者的華麗外衣,也難以掩蓋那份被人忽視的落寞。他的名字——山本一木,在某些人耳中,或許只是風過耳畔的一絲輕響,轉瞬即逝。

 這次,他被賦予了“重任”——去空軍那裡協調某項事宜,這更像是上司莜冢義男拋給他的一塊燙手山芋。莜冢義男,那位老謀深算的指揮官,嘴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他輕聲對山本說:“去吧,去和那些高傲的飛行員們談談,如果他們不買賬,就讓他們自己去找谷壽夫那個難纏的傢伙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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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壽夫,一個在軍界如雷貫耳的名字,他的嚴厲和固執是出了名的。莜冢義男這招“借刀殺人”,玩得真是爐火純青。他既表明了支持山本的立場,又巧妙地將皮球踢給了空軍和谷壽夫,自己則坐在一旁,悠閒地品著茶,靜觀事態發展。

 山本踏上了前往空軍的征途,心中五味雜陳。他記得上次去空軍基地的情景,那些飛行員們眼神里的不屑和嘲諷,就像是一把把無形的刀,刺得他體無完膚。這次,他能否打破這無形的壁壘,讓空軍乖乖聽話呢?

 到了空軍基地,山本一木剛亮出自己的身份,就迎來了一陣冷嘲熱諷。一個年輕的飛行員撇著嘴說:“喲,這不是山本嘛,怎麼,又來替上司跑腿了?”另一人也附和道:“是啊,我們空軍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指使的。”

 山本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冷靜。他按照莜冢義男的指示,試圖用理性和邏輯說服他們。然而,這些飛行員們似乎更熱衷於展示他們的飛行技巧和空中優勢,對山本的請求置若罔聞。

 “行了行了,山本,你還是回去跟你的上司說吧,我們可沒閒工夫陪你玩這種過家家。”一個飛行員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山本無奈,只能帶著滿腔的挫敗感回到了司令部。他把自己在空軍基地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莜冢義男。莜冢義男聽後,只是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山本的肩膀:“沒事,我早就料到了。你做得很好,接下來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

 就這樣,山本一木又一次成為了別人爭鬥中的一枚棋子,他的努力似乎總是石沉大海,激不起任何波瀾。但他也明白,在這個充滿權謀和鬥爭的世界裡,能夠保全自身,已經是一種難得的勝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