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鋼鐵巨獸的隕落(第2頁)
樂極生悲,或許就是對他們此刻境遇的最好詮釋。他們雖然打斷了t-80坦克的履帶,卻遠遠沒有將其摧毀。在這片殘酷的戰場上,任何一絲的鬆懈與驕傲,都可能成為致命的毒藥。 在那片硝煙瀰漫的戰場上,一輛八零坦克如同鋼鐵巨獸般屹立,儘管它的履帶在日軍的炮火下不幸斷裂,失去了馳騁疆場的雄風,但其身披的重甲卻猶如不可逾越的壁壘。即便是日軍那些口徑不足百毫米的火炮,即便它們怒吼連連,傾瀉出無盡的怒火,也只能在那堅固的裝甲上留下些微不足道的痕跡,彷彿是對這頭巨獸的輕微瘙癢。
而這頭巨獸並未因此沉默,它搭載的一百二十五毫米滑膛炮如同怒目金剛的眼眸,閃爍著死亡的光芒。每一次開火,都像是遠古巨獸的咆哮,將日軍的防線撕得支離破碎。這坦克,此刻更像是一座移動的堡壘,一個不可撼動的炮塔,讓營地內的日軍士兵望而生畏,頭痛欲裂。
在這片焦土上,准尉領導的火炮小組正上演著一出反坦克的微縮戰役。他們就像是在巨浪中掙扎的勇者,有的幸運兒,比如准尉他們,憑藉精準的射擊,成功地將坦克的履帶斬斷,贏得了短暫的喘息;而更多的,則是那些不幸的靈魂,他們的炮彈只能在坦克的裝甲上留下淺淺的疤痕,隨後便被坦克的反擊——一發高爆彈,送入永恆的黑暗。
然而,日軍的阻擊遠不止於此。除了那二十幾門大炮在戰場上分佈開來,編織著一張張反坦克的火網,還有一群頭戴白色頭巾,頭巾上赫然寫著“必勝”二字的步兵,他們如同無畏的敢死隊,每個人的懷裡都緊緊抱著足以撼動山嶽的tnt炸藥。這些炸藥,本是工兵手中的利器,只需少許,便能令堅不可摧的山體崩塌,其威力可見一斑。
在炮火的掩護下,這些敢死隊員從掩體後貓著腰,如同潮水般湧向那失去行動能力的坦克。他們的眼神中既有決絕也有恐懼,但更多的是對勝利的渴望。然而,坦克上的兩挺機槍卻如同死神的鐮刀,毫不留情地收割著生命。那些衝鋒的日本兵,就像是秋日裡被獵人追逐的兔子,一個又一個地倒在了這片被鮮血染紅的土地上。
“孫連長,這樣下去不行啊!咱們要麼就豁出去,直接衝進敵人的陣地,要麼就掩護那四輛坦克撤退,最忌諱的就是這種猶豫不決!”二連的指導員焦急地喊道。他們的部隊剛剛踏入日軍的營地,就遭遇瞭如此猛烈的抵抗,這不得不讓他們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太過輕敵了?
畢竟,即便是艘破船,也有三千顆釘子,而日軍第六師團作為主力部隊,其士兵的戰鬥意志之堅韌,絕非輕易可以撼動。孫德勝站在戰場的中央,眉頭緊鎖,心中猶豫不決。履帶被打斷,對他而言並非首次遭遇,上次也同樣沒能傷及坦克分毫。他深知,只要等日軍士氣崩潰,便能趁機拖拽著受傷的坦克撤離戰場。這是一場意志與勇氣的較量,而最終的結果,將決定這場戰鬥的勝負。 突然間,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撕裂了空氣,彷彿天際打了個響雷,硬生生地將孫德勝腦海中紛飛的思緒扯斷。他猛地抬頭,眼前的景象讓他心頭一震——一輛坦克,它的履帶如同斷了腿的巨人,無助地向一側傾倒,龐大的身軀上裂開了一個觸目驚心的豁口,就像是巨獸的傷口,露出了內部的鋼鐵骨架與紛飛的機械零件。
“見鬼了,這是哪路神仙的手段?”孫德勝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雙眼圓睜,彷彿要將這不可思議的一幕生生烙印在視網膜上。在他的記憶裡,除了那次被天空之怒——航空炸彈無情掀翻的慘痛經歷,這竟是他們的坦克首次在步兵的手下吃了大虧。
這時,一輛負責掩護的坦克通過無線電傳來了現場的第一手情報。原來,在那輛不幸的坦克前,已經鋪滿了數十具英勇無畏卻無力迴天的戰士遺體,他們用生命為一名日本士兵鋪就了一條通往死亡之路的“紅毯”。這位日本士兵,如同一抹幽靈,悄無聲息地接近了坦克,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個看似普通卻又暗藏殺機的裝置,一聲巨響之後,鋼鐵巨獸便轟然倒下。
t-80坦克的裝甲,向來是驕傲的象徵,能夠抵禦住一百毫米口徑以下的任何火炮攻擊,那些火力在它面前彷彿只是孩童的玩具槍。但航空炸彈,那個沒有穿甲功能的龐然大物,卻能輕鬆地將坦克化為廢墟,原因無他,唯“力”而已。炸藥的數量,是決定一切的關鍵,就像大力士能夠輕易折斷最堅硬的樹枝,再厚的裝甲也抵擋不住這股毀天滅地的力量。而日軍,顯然深諳此道,選擇了tnt炸藥作為對付坦克的秘密武器,而非那些只能引起瘙癢的集束手榴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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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二連指導員還在心中默默盤算著兩個備選方案時,眼前的現實讓他迅速調整了思路:“孫連長,咱們不能硬碰硬啊!咱們八路軍就這麼一個坦克營,不能把寶貝疙瘩都搭在這裡。”孫德勝雖然心有千千結,卻也明白大局為重,最終點頭同意了撤退的計劃。
在坦克營的指揮官們眼中,即便是一箇中將師團長的首級再誘人,也比不上整個坦克營的安全。歷次戰鬥早已證明,他們的坦克如同戰場上的猛獸,機動性、火力、防護性皆屬頂尖,只需一個坦克連,在合適的時機便能輕鬆瓦解一個步兵聯隊的防線。他們深知,寶貴的坦克不應在這場消耗戰中消耗殆盡,未來的戰場,還需要它們大放異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