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西行寺幽幽子 作品

第217章 第六師團的終焉序曲(第2頁)

 在這樣的火力掩護下,突擊步兵們得以從容地尋找目標,進行精確射擊。他們不再是盲目的射擊者,而是真正的戰場藝術家,每一槍都像是精心雕琢的作品,精準地收割著敵人的生命。在這場殘酷的戰爭中,他們用自己的勇氣和智慧,書寫著屬於中華民族的輝煌篇章。 在那硝煙瀰漫的戰場上,每一顆子彈都承載著終結與希望的雙重命運。不是簡單地“一發子彈消滅一個敵人”,而是每一聲槍響,都像是命運之神在低語,精準地勾勒出死亡的輪廓。想象一下,當敵人的重機槍咆哮如狂風暴雨,將勇士們的頭顱壓得低垂,那些日軍所謂的“精準射擊神話”,在絕對的火力壓制面前,就像是一個被戳破的肥皂泡,滑稽而可笑。

 曾經,他們在炮火連天中如魚得水,憑藉著強大的炮兵支援與輕重機槍編織的火網,輕易地將對手玩弄於股掌之間。但時過境遷,當那股不可一世的火力潮水退去,所謂的“精確射擊”便如同失去了舞臺的舞者,踉蹌而笨拙。

 就在這時,一聲震耳欲聾的“轟”,彷彿天公的怒吼,一枚迫擊炮彈精準地落入了敵人的環形工事,瞬間,兩名日本士兵如同秋風中的落葉,無力地癱倒在地,生命之火就此熄滅。隨著敵方最後一個機槍火力點的覆滅,剩餘的敵人彷彿失去了靈魂的軀殼,再也構不成任何實質性的威脅。

 此時,一陣粗獷而豪邁的聲音劃破了戰場的寂靜:“獨立團,跟老子衝!”李雲龍,這位身經百戰的團長,如同一位從地獄歸來的戰神,從塵土中一躍而起,手中的突擊步槍彷彿是他延伸的手臂,一個箭步,便衝入了敵人的腹地。那一刻,他彷彿回到了年輕時作為普通士兵的崢嶸歲月,那份對勝利的渴望,對戰鬥的熱情,從未熄滅。

 “和尚,保護好團長!”趙剛的聲音穿透硝煙,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他懷抱鋼槍,緊隨其後,兩人就像是一對並肩作戰的猛虎,引領著坡下的獨立團戰士,如同洶湧的潮水,向著敵人發起最後的衝擊。

 這,是圍攻第六師團的決戰時刻。獨立團,那個曾經被敵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部隊,現在,他們要用最兇狠的姿態,為過去的屈辱畫上句號。

 團長應當坐鎮後方,運籌帷幄?在這一刻,所有的規則都被打破。李雲龍決定,全團出擊,而他,將親自衝鋒在前,以決死的姿態,與敵人進行最後的較量。

 獨立團雖被部署在側翼,但在李雲龍的帶領下,他們的進攻速度猶如閃電,竟然超越了友鄰部隊,率先抵達了第六師團的心臟地帶。

 “隊長,重大發現!”一名突擊隊員的聲音在混亂中響起,他指向了一個隱秘的山洞。王根生沒有絲毫猶豫,手中的槍械立刻噴射出憤怒的火焰,他帶領著一支小隊,毫不猶豫地衝入了山洞。

 當王根生看到眼前的景象時,他的眼睛瞬間瞪大,聲音顫抖地高呼:“我們找到了!快去叫團長來,這裡是鬼子師團的指揮部!”

 不久,李雲龍聞訊趕來,他的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彷彿已經預見了勝利的曙光。 在迷霧繚繞的山谷深處,王根生已率隊完成了一場無聲的清點儀式。彷彿是命運的編排,中將與少將各一尊,如同隕落星辰般靜默地躺在那裡,佐級軍官則如星辰之伴,十二顆黯淡無光,他們以手槍為筆,在生命的最後篇章刻下了悲壯的自我了斷。

 密碼本,那本承載著無數秘密與陰謀的小冊,已化為灰燼,隨風而逝;電臺,那曾連接著戰場兩端的聲音橋樑,此刻也只剩殘骸,訴說著一段通訊的終結。最為刺眼的是,那面曾經象徵著榮耀與征服的師團旗幟,此刻也被火焰吞噬,僅餘一片焦黑,彷彿是對過往輝煌的無情嘲諷。而在這廢墟之中,唯一倖存的是一封未完全焚燬的訣別電報,它如同一段殘缺的記憶,被輕輕放置於李雲龍粗糙的手掌之中。

 李雲龍,這位不識幾個漢字的草莽英雄,面對這串日文電報,眼中閃過一絲茫然。他抬頭,向天空呼出一口濁氣,隨後對通訊員朗聲道:“速去,請那識字的先生來!”

 第六師團的覆滅,如同地震般震撼了整個戰場,成為眾口相傳的頭條新聞。就連總部的戰地記者,也被這股洪流吸引,他們不顧槍林彈雨,誓要將這歷史性的瞬間定格。他們的身影穿梭在硝煙之中,那份對職業的執著與熱愛,讓後世之人望塵莫及。

 當記者與攝影師踏入那個隱秘的山洞,他們的目光首先被那封訣別電報吸引,隨後,一人從口袋中掏出一片珍藏的報紙剪影,那是谷壽夫——那個在南市制造大屠殺、臭名昭著的戰犯之影。他們蹲下身,將剪影與地上的屍體逐一比對,彷彿在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審判。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就是他!谷壽夫!”記者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他指向地上的屍體,彷彿發現了寶藏般興奮,“快,記錄這一刻,讓歷史見證他的終結!”

 谷壽夫,這個曾一度逍遙法外的惡魔,如今終於躺在了他罪行的終點。他的隕落,不僅是對正義的伸張,更是對那些無辜亡魂最深沉的慰藉。

 而李雲龍,這位鐵血團長,在山洞內靜立良久,心中五味雜陳。他確實感受到了勝利的喜悅,如同沙漠中的甘泉,滋潤著他乾涸的心田。但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虛與迷茫。目標達成的瞬間,他彷彿失去了方向,那份支撐他前行的執念,隨著敵人的倒下而消散。

 整整一週,他未曾閤眼,不是在戰場拼殺,就是在奔襲的路上。那份不屈不撓的意志,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驅使他不斷前行。而現在,火焰熄滅,留下的只有疲憊與渴望——渴望一個寧靜的夜晚,一個能夠讓他安心沉睡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