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解鎖心扉的密鑰:夜色下的較量
在那幽暗與星辰交織的夜幕之下,女性的溫柔力量,常被世人誤解為脆弱。然而,在這不為人知的角落裡,陳浩正以一種微妙而狡黠的方式,逐步瓦解著凌織羽內心的堅固壁壘。他的指尖,如同探索未知領域的航海家,已悄然觸及那情感領域的第二重岸,勝利的曙光似乎正照耀在他的征途之上。
就在這緊要關頭,一聲清脆如冰裂的槍響,劃破了夜的靜謐,那是三八大蓋獨有的旋律,在夜空中迴盪,激起了層層漣漪。陳浩的心中,一個身影悄然浮現——賊九,那個總能在不經意間攪動風雲的傢伙,難道是他在這深夜中奏響了不和諧的音符?
為了避免與賊九不期而遇,陳浩特意引領著隊伍繞開了那間藏著秘密的衛生室,彷彿是在精心佈置一場避免正面衝突的棋局。
“山本君,請放手,外面發生了變故。”凌織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掙扎與急切,她如同被囚禁於籠中的夜鶯,渴望著自由的空氣。
那一聲槍響,對她而言,彷彿是智慧之光的閃現,驅散了心中的迷霧。凌織羽並非溫室中的花朵,她受過良好的教育,擁有著敏銳的心智與不凡的洞察力。當她的思緒回溯至今日的一切,一個大膽的假設在她心中悄然成形:“這一切,不過是眼前這個男人的精心佈局,他為了得到我,不惜設下陷阱,而我,竟毫無察覺地踏入了其中。”
陳浩,依舊沉浸在即將得手的喜悅之中,全然不知自己的計謀已被識破。他緊緊握住凌織羽纖細的手腕,嘴角勾勒出一抹自信的微笑:“放心,這裡將是我們的秘密花園,無人能擾,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去品味愛的甘醇。”
在他的幻想中,自己彷彿化身為那些日本特色小電影中的男主角,正試圖引領女主角步入一段禁忌的旅程。這份執念,源自於他對異國風情的痴迷,以及內心深處那份未曾實現的角色扮演夢想。而今,眼前的佳人,不僅是未經人事的純潔之花,更是日本軍官的未婚妻,這樣的獵物,怎能輕易放手?
“你叫吧,哪怕你叫得再響亮,也不會有救兵出現。”陳浩的話語中充滿了電影臺詞般的戲劇性,他一步步逼近,彷彿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角色之中。
凌織羽的眼眸,如秋水般盈盈欲滴,絕望與震驚交織其中。她從未想過,自己的信任竟會換來如此結局,如同引狼入室,將自己推向了絕望的深淵。
最終,凌織羽放棄了無謂的掙扎,她的眼神中,一抹決絕與冷靜悄然升起。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經站在了命運的十字路口,而前方的路,需要她用自己的智慧與勇氣去開闢。 在那昏暗的角落裡,凌織羽半吐香舌,言語含混,彷彿是用生命最後的力氣編織著虛弱的威脅:“你若再進一步,我便以舌為刃,了斷此生,讓你的慾望永遠埋葬於我的清白之下。”
陳浩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意,那笑聲在狹小的空間裡迴盪,帶著幾分戲謔與不屑。“這等雕蟲小技,哄哄門外漢尚可,於我而言,不過是裁縫忘了帶尺——純粹是空談。”他眼神中閃爍著特種兵特有的冷靜與洞察,“別忘了,我可是對人體構造瞭如指掌的行家。何處一擊斃命,何處致人昏迷,皆在我掌握之中。”
他輕輕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教育意味:“身為醫者,你應當比我更清楚,咬舌自盡不過是場血腥的誤會。舌斷血流,確能引發休克,但絕非即刻斃命。及時救治,最壞的結果不過是讓你成為半個舌音的沉默者,於我而言,又有何懼?”
儘管如此,陳浩的動作卻緩緩停了下來,他的目標並非凌織羽本人,而是她背後的身份——一個能夠撼動真田茗少佐心靈的籌碼。他心中暗自思量,將這樣一位風華絕代的女子逼入絕境,未免有失風度。給他時間,他自信能讓凌織羽在心靈與肉體上雙雙臣服。
正當這時,窗外一抹黑影掠過,伴隨著急促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凌織羽趁機輕揉著被緊握得生疼的手腕,心中泛起一絲微妙的羞赧。身為醫者,她竟會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用一個不切實際的威脅去對抗那個侵犯她的男子。
窗外傳來的動靜,如同天籟之音,讓凌織羽心中燃起一絲希望:“山本一木,速速離去,否則待到他們趕來,你將插翅難飛。”她的語氣中,竟隱約透露出幾分威嚴與威脅,彷彿小白兔瞬間披上了狼皮。
然而,陳浩豈是會被輕易嚇倒之輩?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乖乖伸出手來,別讓我發現你有什麼不該有的念頭,否則,我可不會手下留情。”說著,他取出繩索,輕輕將凌織羽的雙手束縛,引領著她向不遠處軍營的瞭望塔行去。
女人,天生便是尋求庇護的生靈,她們的安全感往往源自於身邊的男人。而凌織羽此刻的安全感,則深深植根於她的未婚夫真田茗少佐,以及關東軍這個強大的後盾之中。這份力量,足以讓她在面對任何威脅時,都能保持一份從容與堅定。 真田茗,年歲不過而立之秋,卻已肩扛少佐之銜,於日軍序列中熠熠生輝,堪稱中流砥柱。關東軍的鐵蹄轟鳴,無人能撼,即便是南京城內的高官顯貴,也只能暗自咬牙,隱忍不發。
九一八之夜,三十萬東北軍如同秋風掃落葉般,未發一槍一炮,便黯然退守關內,留下了滿地蒼涼。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關東軍與南京官府,這兩大巨頭皆對其避之不及,又有誰能撼動凌織羽那根深蒂固的安全感呢?
然而,陳浩偏要一試。
他心中暗自盤算,先從細微之處著手,將車站的日本兵一網打盡,讓凌織羽那引以為傲的底氣蕩然無存。
“喂,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凌織羽一路上掙扎不休,滿臉的不情願。陳浩手持繩索,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再囉嗦,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咦?你居然會說華國話?”凌織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隨即用一口地道的東北腔調反問。
陳浩見凌織羽已然起疑,索性不再遮掩:“你這東北話說得挺地道,一聽就是奉天那片的。”
望著凌織羽一臉驚愕的可愛模樣,陳浩心中一陣快意,索性再添一把火:“告訴你吧,我本是華國人,來自東北那片黑土地。如今卻被你們日本人強佔,還要搞個什麼滿洲國的名頭。你說說,我會放過你嗎?不過,猜對了有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