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西行寺幽幽子 作品

第228章 解鎖心扉的密鑰:夜色下的較量(第3頁)

 在無數國家的裝備庫中,有一款狙擊步槍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尤其在十二點七毫米的口徑領域,它傲視群雄,即便是在虛擬的遊戲戰場,也是眾人仰望的存在。這把槍,彷彿是戰場上的幽靈,無聲地宣告著它的霸主地位。

 陳浩,一個並未經過系統狙擊訓練的戰士,卻擁有著與這把神器共鳴的奇異天賦。雖然,在六百米開外的距離上,他可能無法與那些正統出身的狙擊大師相提並論,但在二百米至六百米的範圍內,他依然是那個令人膽寒的獵手。而一旦敵人踏入二百米的死亡圈,陳浩便會嘴角上揚,手中的突擊步槍瞬間化作狂暴的風暴,將敵人席捲而去。

 “暴狼”這個稱號,對陳浩而言,絕非虛名。他單手就能穩穩壓住Ak,那火力,簡直堪比輕機槍,整個人彷彿一座移動的炮臺。而當他得知凌織羽的未婚夫也是一位狙擊高手時,心中那股不服輸的火焰瞬間被點燃。

 “看看這把巴雷特,十二點七毫米的巨獸,八倍鏡下的世界,一千五百米內,無人能逃。你未婚夫那把槍,跟它比起來,就像是孩子手中的玩具。”陳浩一邊炫耀著自己的武器,一邊還不忘用言語刺激著對手。

 然而,真田茗手中的九九式狙擊步槍,雖然只是七點七毫米口徑,四倍鏡下的視野雖不如巴雷特那般廣闊,但在那個時代,也算得上是精品。但凌織羽深知,陳浩並未誇大其詞,那把巴雷特的確不是他們能夠輕易比擬的。

 然而,凌織羽並未因此退縮,她反駁道:“槍,不過是個媒介,真正決定勝負的,是持槍者的意志和技巧。即使我的未婚夫手中的槍不如你,但在戰場上,他也能讓你在眨眼間,見到自己的靈魂。”

 凌織羽的話語如刀,但陳浩的心境卻如止水般平靜。他深吸一口氣,八倍鏡下的世界變得格外清晰,那個奔跑而來的目標,正是曾經侮辱過趙武的日本兵。陳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復仇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燒。

 他輕輕釦動扳機,一聲沉悶的槍響劃破長空,十二點七毫米的子彈如同死神的使者,瞬間穿透了敵人的胸膛。這一刻,陳浩彷彿成為了戰場的主宰,用他的行動證明著——無論武器如何,真正的戰士,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勝利之路。 飛越五百五十米的遼闊,一顆子彈精準地親吻了目標的胸口,彷彿在那人的胸前綻放了一朵臉盆大小的死亡之花,瞬間將他的胸膛吞噬於虛無。

 凌織羽透過斑駁的木柵欄縫隙,依稀捕捉到遠處一個身影的頹然倒下,五百五十米的距離,已超越了肉眼的極限,只留下一抹模糊與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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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眸,聲音顫抖地指向陳浩:“北原桑的隕落,竟是你所為?!”

 陳浩輕描淡寫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弧度:“那一槍,三百米之遙,我賜予了他永恆的寧靜。而這一槍,不過是清理了一個在軍營門口自詡高貴,卻對支那人侮辱至極的卑微隨從。”

 凌織羽的瞳孔猛地一縮,前半段的猜測得到了證實,而後半段的真相卻如寒冰刺骨,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這個男人,心中藏著一座冰山,一旦觸怒,便是冷酷無情的絕殺。

 她曾妄圖以威脅為刃,此刻卻如同小丑般滑稽可笑。恐懼,如同蔓藤般悄然爬上心頭,緊緊纏繞。

 陳浩的視線越過凌織羽,落在了遠處匆匆趕來的日軍身上,他們肩扛九二式重機槍,懷抱歪把子輕機槍,宛如一群嗜血的猛獸。然而,在陳浩的眼中,這些都不過是待宰的羔羊。

 他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十二點七毫米口徑的狙擊槍彈,如同死神的低語,擦過即傷,命中則殘。日軍士兵一個接一個地倒下,驚恐的叫聲此起彼伏:“快找掩體!快!”

 然而,巴雷特的威名豈是虛傳?磚石構建的掩體,在槍彈之下如同紙糊,連同躲在後面的日本兵一同化為塵埃。

 “長官,這樣下去,我們還未救人,便已全軍覆沒!”一名軍官的聲音帶著絕望。

 “長官,下令開火吧!再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成為靶子!”另一名軍官也喊道。

 土肥圓大尉半躺在牆根下,儘可能地縮小自己的身影,以減少被擊中的風險。他聲音顫抖,卻故作鎮定地呵斥道:“難道你們沒看到了望塔上,真田茗少佐的未婚妻正身處險境嗎?若她因我們而死,我們將如何向真田家交代?”

 此刻,空氣中瀰漫著死亡的氣息,而陳浩的槍聲,卻如同樂章中的最強音,持續不斷地迴盪在這片被戰火蹂躪的土地上。 在那片被緊張氣氛籠罩的陰霾之下,一個問題如同燙手山芋般被拋了出來:“誰,膽敢去觸碰少佐那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少尉的聲音,在這樣的沉寂中顯得格外突兀,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長官,當務之急,我們必須找到一條出路啊!”他的言辭間,滿是無奈與迫切。

 這時,土肥圓那肥碩的手指如同審判之錘,猛然間指向了少尉:“你,就是那個要去前線傳音的使者,去試試那些賊人的耳朵,是否還願意傾聽和平的低語。”

 少尉的臉上,瞬間上演了一場無聲的驚悚劇。他的雙眼瞪得滾圓,彷彿真的有一隻蒼蠅在他喉嚨裡掙扎,試圖逃脫卻又無能為力。他的臉龐扭曲成了一種難以名狀的痛苦,那是一種被推向深淵前的絕望掙扎。

 “這…這是讓我去送死啊!”少尉的心聲,在無聲中吶喊,如同被風捲走的落葉,無力又悲哀。他深知,這不僅僅是一次簡單的傳話,而是將自己推向了生死邊緣的賭博。

 在這一瞬間,少尉彷彿看到了自己命運的終點,而那終點,正由土肥圓的一句話所勾勒,冷酷而又無情。但在這片被戰火塗染的天空下,每一個生命都不過是棋盤上的一枚棋子,有的時候,你只能選擇接受,哪怕那是一條不歸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