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西行寺幽幽子 作品

第288章 迷霧中的白旗悖論——英軍的驚愕投降儀式

在這片被硝煙與塵埃染指的異國土地上,一場前所未有的“友軍”投降鬧劇正悄然上演。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臨時搭建的簡易指揮所前,英國軍官們面面相覷,眼中的困惑如同迷霧中的航船,找不到歸途。

 領頭的胖少校,名叫亞瑟,臉頰上的贅肉在陳浩那冰冷的話語下不自覺地顫抖,彷彿每一句話都重若千斤,敲擊在他那顆本應堅韌不拔的軍人心上。他們確實已備好白旗,準備接受命運的安排,但那是對不可一世的日軍,而非眼前這位謎一樣的盟友。

 “尊敬的……指揮官,”亞瑟試圖用最為恭敬的方式稱呼這位未知的對手兼盟友,“我們大英帝國的勇士們與您並肩作戰,共享彈藥,共飲江水,我們的物資、裝備,乃至血肉之軀,都在這場反法西斯的聖戰中融為一體。我們是戰友,是同志,而非需要舉起白旗的對象。”他雙手比劃,言辭懇切,生怕這份誤解會成為永遠的歷史汙點。

 然而,陳浩只是輕輕擺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no, no, no,我的朋友,白旗已舉,即是投降的信號,無論對象是誰。但我願以紳士的方式處理此事,如果你們願意合作,日內瓦公約將是你們的護盾。但若……”

 他的話語突然中斷,目光如炬,掃視四周,彷彿在尋找什麼例證。這時,龍文章,一位精明的副官,適時地出現了,他低聲在陳浩耳邊說了幾句,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

 “日軍俘虜?”陳浩眉頭一挑,隨即下令,“帶上來。”

 幾個衣衫襤褸、遍體鱗傷的日本兵被粗魯地拖到了空地上,他們的身體殘缺不全,是之前火箭彈襲擊的受害者,眼中既有恐懼也有不甘。龍文章在一旁解釋:“本想從他們口中撬出些情報,所以留了活口。”

 陳浩的眼神閃過一絲不快,但很快被龍文章的合理理由所平息。他轉而指向那些仍在痛苦呻吟的日軍俘虜,聲音冷冽如寒風:“看看,這些俘虜因為不合作,失去了作為俘虜的資格。”

 他輕輕揮手,對身旁的迷龍說道:“用我的刀,結束他們的痛苦。”

 迷龍,一個身材魁梧的士兵,毫不猶豫地從陳浩手中接過那把閃爍著寒光的軍刀,大步流星走向那些俘虜。空氣彷彿凝固,時間在這一刻變得異常緩慢,每一個英國軍官都屏息凝視,不願目睹卻又無法移開視線。

 這一刻,陳浩的強勢與決絕,如同一場無聲的宣言,告訴所有人:在這片戰場上,規則由他定義,命運由他主宰。而那些曾經的“友軍”,在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中,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場戰爭的殘酷與複雜,以及那位名叫陳浩的指揮官,究竟是何方神聖。 在一片被夕陽染成橘紅色的戰場上,迷龍如同一位從古老傳說中走出的巨人,雙手緊握一柄幾乎與他身高齊平的陌刀,緩緩步向那群瑟瑟發抖的俘虜。這陌刀,據說是前朝名將遺留下的神兵,寒光閃爍,彷彿能斬斷一切過往與未來。

 見迷龍逼近,原本負責看押俘虜的士兵們紛紛後退幾步,眼神中帶著敬畏與驚恐,生怕這位巨人一個不慎,將自己也捲入那無情的刀鋒之下。

 迷龍深吸一口氣,彷彿是在模仿傳說中的英雄陳浩,他微微側身,蓄積全身之力,對著最近的俘虜猛地一揮。只見一道銀色的閃電劃破空氣,伴隨著“咔嚓”一聲脆響,那俘虜的頭顱與肩膀竟如斷線的風箏般分離,鮮血如同憤怒的火山熔岩,猛地噴射而出,足足躍起兩丈高,連五米開外的英軍士兵都無法倖免,衣襟上被點綴上了幾朵妖豔的血花。

 這一幕,對於在場的英國軍官而言,無異於一場噩夢。他們中有人開始顫抖,有人則捂住了嘴巴,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一位戴著單片眼鏡、身著華麗軍裝的英軍少校,更是臉色鐵青,雙腳在地上不住地跺著,彷彿這樣就能驅散內心的恐懼與憤怒:“你們怎能如此野蠻!這些人已經是重傷的俘虜,難道你們不該給予他們應有的救治,反而還要殘忍地剝奪他們的生命嗎?”

 陳浩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心想,這群英國佬何時開始以文明自居,忘記了他們曾經在這片土地上犯下的滔天罪行?從鴉片戰爭的炮火中,無數家庭支離破碎,到八國聯軍火燒圓明園的熊熊烈火,哪一樁不是英國人的“傑作”?更別說他們遍佈全球的殖民地,數以億計的人民在他們的鐵蹄下掙扎求生。

 陳浩的眼神逐漸冷冽:“野蠻?你們當年用堅船利炮轟開國門,屠殺無辜百姓時,可曾想過這兩個字?如今,我們不過是拿回屬於我們的尊嚴,倒成了野蠻人了?真是可笑至極!”

 他揮手示意迷龍繼續,那是一種無聲的宣戰,也是對英國佬虛偽道德的諷刺。迷龍不負所望,又是一記凌厲的揮砍,剩下的兩名俘虜瞬間被分割成數塊,戰場上只剩下沉重的呼吸聲和遠處烏鴉不祥的叫聲。

 此刻,剛剛還趾高氣揚的英軍少校,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整個人呆立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陳浩緩緩走近他,聲音低沉而堅定:“記住,這是給那些不願合作者的教訓。身為俘虜,就該有俘虜的覺悟。少校,你呢?是否也想好了自己的立場?”

 夕陽下,陳浩的身影被拉得長長的,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每一位英國軍人的心上,而迷龍那柄沾滿鮮血的陌刀,則成為了這場無聲較量中最震撼人心的見證。 陳浩的眼眸輕輕狹長,嘴角勾勒出一抹既溫和又深邃的笑意,彷彿春日裡藏匿鋒芒的桃花,卻在不經意間透露出不容小覷的力量。他站在那裡,一身被戰場硝煙與鮮血洗禮過的裝甲,宛如從地獄歸來的戰神,每一個縫隙都訴說著生與死的較量。他輕輕吐出一句話,那是一道冷酷的命令,如同冬夜的寒風,瞬間凍結了三個俘虜的生命,他們的身體在血泊中抽搐,畫下了戰爭最殘酷的註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