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西行寺幽幽子 作品

第311章 槍火交織的哲學課

在那片廣袤無垠的訓練靶場上,上百個射擊位置如同繁星點點,每一顆都閃爍著戰鬥的光芒。槍聲,那連綿不絕的砰砰聲,不僅是子彈與靶標的對話,更是戰士與自我極限的較量。它們交織在一起,編織成一首激昂的戰歌,讓人恍若置身於硝煙瀰漫的真實戰場。

 觀摩團的成員們,隨著陳浩的腳步踏入這片熱血沸騰的土地,他們的眼神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震撼。在這裡,子彈似乎不再是珍貴的資源,而是錘鍊勇士靈魂的催化劑。

 “好槍手,是用子彈精心雕琢的藝術品。”陳浩的聲音在喧囂中顯得格外沉穩,他的話語如同一把無形的鑰匙,打開了觀摩團成員心中的疑惑之門,“在日本,一個合格的士兵,從青澀到成熟,要經歷近兩千發子彈的洗禮。而我,對我麾下的勇士們有著更高的期許——每人六千發,讓射擊成為一種本能,二百米內,目光所及,彈無虛發。”

 陳浩的話語,在觀摩團耳中,化作了一場無聲的炫耀風暴。他們難以置信地計算著,即便是國軍中的佼佼者,第二百師,一個士兵一年的訓練配額也遠遠不及這裡的日常消耗。一天二百發,一個月六千發,這不僅僅是數字的累積,更是對戰爭哲學的深刻詮釋。

 觀摩團中的一位王姓中校參謀,曾是後勤管理的行家,他忍不住低聲感慨:“一顆子彈,其價值等同於兩三斤米。這意味著,每個士兵一天的訓練,就是在消耗相當於四五百斤米的資源。這,簡直是奢侈到了極致。”

 他的話語,如同一面鏡子,讓所有人都能看到這場訓練的昂貴代價。在軍政部的規定下,一個士兵的日常伙食標準,不過是微不足道的一點五斤米、四兩罐頭肉、二兩乾菜、二兩鹹菜,以及少量的食鹽和醬油。這樣的標準,即便是黃埔嫡系部隊,也需嚴格遵循,而雜牌軍更是難以企及。

 然而,在這片靶場上,士兵們所消耗的,遠不止於此。他們正在用子彈編織夢想,用汗水澆灌希望。每一聲槍響,都是對勝利的渴望,每一次瞄準,都是對精準的追求。

 觀摩團的成員們,望著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子彈殼,它們彷彿在訴說著一個個關於勇氣、堅持和犧牲的故事。在這片槍火交織的舞臺上,陳浩和他的士兵們,正在用一種前所未有的方式,詮釋著戰爭的殘酷與美麗,以及和平的來之不易。

 這一刻,觀摩團的成員們深刻意識到,真正的戰士,不僅僅是槍法的精準,更是心靈的堅韌和信念的堅定。在這片靶場上,他們見證了一場關於子彈與夢想、汗水與榮耀的哲學課,而這一切,都將成為他們心中永恆的記憶。 在那片被陽光親吻過的訓練場上,陳浩與戴按瀾並肩而立,目睹著一場子彈與空氣的激情交響。一天之內,兩百發子彈如流星雨般劃破天際,這不僅僅是金屬與火藥的邂逅,更是對戰士們意志與技能的錘鍊。想象一下,這相當於一個士兵整月口糧的價值,在槍林彈雨中化為烏有,說是在燃燒鈔票,簡直是太過謙遜的說法。陳浩嘴角掛著一抹淡笑,彷彿在說:“若能用一座由六百萬發子彈堆砌的金山,換取一千名槍法如神的勇士,那我簡直是撿到了宇宙中最璀璨的寶石。”

 然而,現實並非童話,九五式自動步槍的槍管,在萬發子彈的洗禮後,便不得不退居二線,它的生命如同一位老將,完成了歷史的使命。戰士們的槍法日益精進,而他們手中的槍卻漸漸老去,只能被溫柔地安置在二線守備部隊,守護著不那麼熾熱的戰場。子彈與槍械的聯合成本,輕鬆跨越了一兩千萬的門檻,讓人不禁感嘆:訓練軍隊,是一場奢華的投資,而戰爭,則是無底洞般的消耗,沒有足夠的家底,這場遊戲,你根本玩不起。

 戴按瀾初見這天文數字,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恢復平靜,畢竟,這筆鉅款並非出自他手,也非國庫支出,他更像是這場大戲的旁觀者。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把尺,衡量著得失,除非有人擁有改寫規則的力量,否則,一切照舊。陳浩,這位特立獨行的領導者,顯然不屬於任何人麾下,因此,戴按瀾對他的稱呼也別具一格——“陳先生”。

 “陳先生,能否讓我親身體驗一下貴軍的利器?”戴按瀾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期待。

 “當然,榮幸之至。”陳浩輕揮手臂,一名正在刻苦訓練的戰士應聲而來。陳浩從戰士手中接過九五式自動步槍,彷彿接過了一把通往勝利的鑰匙,對著百米開外的靶心,扣動了扳機,彈匣內的子彈如同傾盆大雨,瞬間在靶紙上留下了一片彈痕交織的壯麗畫卷。

 戴按瀾目睹此景,心中暗自讚歎。當陳浩遞給他一把滿彈匣的步槍時,他才恍然發現,這不僅僅是一把步槍,它擁有著衝鋒槍般的連發威力。在戰士的悉心指導下,戴按瀾逐漸掌握了九五式的奧秘,從站姿射擊到短點射,再到連發射擊,直到彈匣見底,他彷彿經歷了一場從初學到高手的蛻變。

 儘管因初次嘗試,精準度略遜一籌,但戴按瀾的眼神中卻閃爍著對九五式的無限認可。它超越了他曾經使用過的美製湯姆遜衝鋒槍,無論是射速、穩定性還是精度,都讓他心服口服。“陳先生,”他由衷地說,“這是一把非凡的槍,它的誕生,預示著戰場上的新紀元。”

 在這場槍與人的對話中,陳浩與戴按瀾不僅交換了武器,更交換了對未來的期許與信任。在這個充滿創意與想象的世界裡,每一顆子彈的飛躍,都是向著勝利邁進的堅定步伐。 “你們的士兵,是否都已裝備了這種槍械?”戴按瀾的目光在陳浩手中的九五自動步槍上流轉,彷彿能透過冰冷的金屬,窺見戰場上的烽火硝煙。

 陳浩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自豪:“除了執行特殊任務的部隊,我們的作戰勇士們,無一不手持這九五自動步槍,它是我們戰場上的忠誠夥伴。”他稍作停頓,似乎在衡量著什麼,“戴將軍若是鍾愛,我陳浩願贈予您一千杆這樣的利器,再附上五百萬發子彈,以表敬意。”

 “此言當真?”戴按瀾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仔細端詳著陳浩的表情,尋找著哪怕一絲的猶豫或不捨,卻只見對方臉上洋溢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灑脫。

 “君子之交淡如水,但承諾之重,重於泰山。”陳浩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我雖非傳統意義上的君子,卻也懂得一諾千金的道理。這槍彈之禮,您大可放心收下。”

 對於陳浩而言,這份價值連城的禮物,不過是舉手之勞。畢竟,他深知禮物的價值,不在於其物質本身,而在於贈予的對象。若是將這份厚禮贈予如唐基、虞嘯卿之父那般只圖私利之人,陳浩寧願將其沉入湖底,也不願讓其沾染了銅臭之氣。

 但戴按瀾,卻是他心中的英雄。這位原名戴炳陽的將軍,因目睹侵略者的暴行,毅然將名字改為“安瀾”,誓要在亂世中力挽狂瀾,拯救國家於危難之中。他的心中,始終燃燒著對祖國的無限熱愛,對日寇的刻骨仇恨。

 他曾說:“祖國的存亡,全繫於吾輩之手。”“興亡之責,吾輩當仁不讓。”這份擔當,這份情懷,讓陳浩深感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