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西行寺幽幽子 作品

第323章 迷龍的八卦:夕陽下的甜蜜饋贈(第2頁)

 迷龍,一個鐵血漢子,卻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他憑藉與後勤官的深厚交情,愣是在這片貧瘠的土地上,為一對孤苦無依的母子搭建了兩間溫馨的木屋,彷彿是亂世中的一片避風港。相比之下,其他僑民大多隻能蜷縮在簡陋的帳篷裡,幾人擠作一團,夜晚的風聲成了他們唯一的搖籃曲。

 食物雖不豐盛,但至少白麵大米管飽,偶爾還有肉罐頭作為奢侈的點綴。然而,與迷龍從後勤部“變魔術”般弄來的各種罐頭、零食相比,那些普通的補給就像清水白粥,索然無味。

 人言可畏,眾口鑠金。在這片土地上,流言比子彈更快,更致命。關於那位女子的風言風語,如同野火般迅速蔓延,將她描繪成一個水性楊花、不知檢點的女子,甚至有更難聽的話語在私下流傳。有些婦人,或許出於嫉妒,或許只是為了填補內心的空虛,故意在人群中指指點點,將謠言編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

 迷龍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心中那抹溫柔被如此玷汙?憤怒之下,他如同狂暴的獅子,衝入人群,拳腳相加,七八個造謠者瞬間倒地不起。如果不是巡邏隊及時介入,制止了這場可能演變為悲劇的衝突,後果不堪設想。

 這一場衝動,不僅讓迷龍失去了晉升的機會,還讓他被降了一級,彷彿是從雲端跌落至塵埃。張大頭聽後,不禁唏噓:“唉,真是可惜,為了那幾句閒話,白白丟了升官的大好機會。”在他原來的部隊,這樣的“小事”不過是一場無關痛癢的打鬧,哪裡會引來如此嚴重的後果?

 王鐵根的目光深邃,彷彿能洞察人心:“你可別小看了這事兒,川軍團講究的是軍民一家親,對待平民要像對待自己的親人一樣。迷龍這回,是撞上了槍口上。”他的話語,如同寒風中的一股清流,讓在場的每個人都心頭一凜,意識到在這個特殊的環境裡,規則與以往截然不同。 在夕陽餘暉的映照下,張大頭的臉頰微微抽搐,彷彿被無形的鞭子抽了一下,瞬間,他的眼神從迷離變得清澈如泉。

 “什麼?!三個月的軍餉?!就這麼沒了?!”他的內心彷彿在經歷一場小型地震。要知道,在川軍團,軍餉可是以黃金計算的,每一級都如金字塔般層層疊加,連長級別的黃金,幾乎是大頭兵的四倍之巨,那沉甸甸的黃金,足以在家鄉換來數十畝肥沃的土地,夠他後半輩子衣食無憂了。

 但一時的衝動,一場無意義的爭鬥,就像一陣狂風,捲走了他心中的那片黃金田。他彷彿看到自己原本可以躺在那片土地上,曬著太陽,享受悠閒的日子,而現在,這一切都化為了泡影。

 不過,一個更私密、更微妙的疑問像是一隻小蟲子,在他心頭爬來爬去,讓他忍不住開口:“老班長,我有個哥們兒想打聽打聽,就是那種,你情我願,用罐頭換一宿的情況,這算不算是違反了軍規啊?”

 王鐵根聞言,差點沒被剛嚥下去的飯菜噎著,他瞪大眼睛,心裡暗自嘀咕:這傢伙,才過了幾天舒坦日子,就開始琢磨起這些花花腸子了。

 他乾咳兩聲,正色道:“張大頭,我可得提醒你,別想歪了。咱們都是爺們兒,得有個爺們兒的樣兒,等打完這場仗,攢夠了軍餉,回家娶個漂漂亮亮的媳婦,那才叫人生。在這裡瞎搞,萬一哪天被哪個眼紅的給告發了,或者被巡邏隊逮個正著,輕的也得把你發配到敢死隊去,重的嘛,哼,自個兒想去吧。”

 張大頭一聽,嘿嘿乾笑了兩聲,撓了撓頭,一臉憨相地說:“老班長,您放心,我就是幫朋友問問,我自己可不敢犯那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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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鐵根看著他,嘆了口氣,心想:咱倆一個班出來的,我能不提醒你嘛?至於你聽不聽,那就是你的事兒了,我又不是那專門盯著軍紀的憲兵。

 說完,他迅速解決了手中的冰激凌,提著飯盒,大步流星地朝車庫方向走去。零四式步戰車,這個新玩意兒,比他們以前的老坦克可複雜多了,他得抓緊時間,多摸摸門道。

 戰爭,就像天空中那片飄忽不定的雲,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遮住了太陽,帶來無盡的黑暗。而對自己的武器,瞭解得越多,就越有可能在黑暗中找到那一線生機。

 到了車庫,王鐵根發現,原來和自己有同樣想法的人還真不少。雨棚下,一群戰士正圍著零四式步戰車,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那認真的模樣,就像是在研究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嘿,看來大家都挺上心的嘛。”王鐵根心中暗喜,這樣的隊伍,才配得上他心中的戰場。 王鐵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步履輕盈地融入了那個充滿緊張氛圍的作戰會議室。室內,新二十二師的參謀們彷彿一群精密的機械師,正埋頭於一場無聲的戰役藍圖繪製中,圖紙上的線條與符號彷彿是他們手中的琴絃,每一次觸碰都奏響著未來戰鬥的序曲。

 作戰室的中央,一塊巨大的地圖如同一塊被歷史風霜侵蝕的土地,靜靜地訴說著即將上演的較量。團座剛剛駕駛直升機,猶如天際之眼,探回了最新的情報——那些原本應從兩翼悄無聲息逼近的敵人,卻像冬眠的蛇,連續兩日未曾動彈分毫。

 這樣的沉寂,在陳浩那歷經無數戰火洗禮的心中,激起了層層漣漪。他眉頭緊鎖,目光如炬,穿透了地圖上的每一寸土地,回憶起與日軍無數次交鋒的點滴。“小鬼子若真轉了性子,那倒真是天下奇聞了。”他自言自語,聲音低沉卻堅定,“他們就像沙漠中的蠍子,受了傷也要找個機會狠狠扎你一下,怎麼可能輕易善罷甘休?”

 陳浩的話如同一把鑰匙,打開了龍文章心中的疑惑之門。“團座言之有理,”龍文章點頭贊同,眼神中閃爍著思考的光芒,“不說別的,就滇緬公路這條生命線,日軍怎麼可能輕易放手?那可是他們南下擴張的咽喉要道。”

 滇緬公路,一條蜿蜒在緬甸大地上的巨龍,從南到北,串起了無數的繁華與夢想。曼德勒,這座位於巨龍脊背上的明珠,金礦機場則不偏不倚地坐落於它的北部邊緣。川軍團,就像是英勇的獵人,在這巨龍腰間設下了致命的陷阱,讓北上的日軍物資供應線幾乎癱瘓,南下的掠奪之財也無法暢通無阻。

 “這就像是給一個人做了心臟搭橋手術,卻突然在關鍵血管處放了個夾子,”龍文章形象地比喻道,“時間一長,任誰都難以承受。”

 然而,日軍的行為卻如同迷霧中的幽靈,既不出擊,也不撤退,讓人捉摸不透。金礦機場四周,日軍勢力如蜘蛛網般密佈,隨時可以將川軍團包餃子。即便是採用圍三缺一的戰術,左右兩翼的日軍也應當有所行動,形成鉗制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