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西行寺幽幽子 作品

第324章 戰火風雲,不期而至的戰歌(第2頁)

 然而,在這絕望的深淵邊緣,一絲慰藉悄悄浮現——他們並未在遼闊無垠的平原上與敵人正面碰撞,而是被命運推搡到了這個不起眼的小鎮。這裡的每一磚一瓦,每一座房屋,都化作了天然的堡壘,為他們提供了寶貴的掩護,遠勝於暴露在敵人的炮火之下。

 “集合!準備迎敵!”安源少左的聲音在小鎮上空迴盪,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敵人是強大的坦克部隊,我們需要反坦克武器,每一分力量都至關重要。”

 “現在,我呼喚勇敢無畏的戰士,自願站出來,成為帝國的利刃,直擊敵人的心臟。為了榮耀,為了帝國,誰願意站出來?”

 命令如閃電般迅速傳遍整個日軍體系,各級指揮官如同精密的機械般開始運作。上千名士兵迅速集結,他們佔領了鎮上的高地,用沙袋和石塊堆砌起簡易的街壘,將每一間房屋變成了戰鬥堡壘,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風暴。

 這一幕,如同一部精心編排的軍事教科書,展現了他們訓練有素的作戰能力。若是對抗普通敵人,這樣的防禦足以讓他們遊刃有餘。

 然而,命運似乎對他們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他們將要面對的,是有著“川軍之魂”之稱的川軍團。

 “在開戰之前,讓我們的炮火先一步轟鳴,將敵人的每一寸土地都化為焦土,讓他們在未踏入戰場之前,就先品嚐到失敗的滋味。”安源少左的聲音在夜色中迴盪,帶著決絕與悲壯,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將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惡戰。 在那烽火連天的歲月裡,陳浩為川軍團編織了一則全新的戰鬥格言:“讓狗孃養的敵人,在咱們的怒火中迷失方向,找不到回家的路!”這句話,如同烈酒般點燃了每個戰士胸中的熱血。

 天際邊,烏雲密佈,彷彿是大自然對這即將上演的殘酷戰役的悲鳴。突然間,天空中裂開了一道道憤怒的口子,無數火箭彈如同憤怒的火龍,劃破長空,沒有絲毫猶豫,直撲那座孤寂無名的小鎮。它們的軌跡,就像是命運之手在畫布上肆意揮灑的墨跡,宣告著一場毀滅的降臨。

 爆炸聲此起彼伏,如同巨獸的咆哮,震得人心都快要跳出胸膛。氣浪如同無形的巨錘,將小鎮上的木質房屋一一擊潰,它們就像是脆弱的積木,在暴力的衝擊下紛紛倒塌,揚起一片片塵土與木屑的漩渦。在這混亂之中,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猶如雷鳴般炸響,那是大隊彈藥庫的哀歌,它在絕望中綻放出了最耀眼的火花,一朵小型蘑菇雲在小鎮上空騰起,如同死神的嘲諷,火光刺眼,即便是半公里外嚴陣以待的川軍團將士,也不禁心中一凜,彷彿看到了末日的景象。

 彈藥庫的短暫輝煌之後,火箭彈的奏鳴曲並未停歇,它們如同不知疲倦的使者,一波接一波,連續五輪的洗禮,將三百多枚死亡之吻傾瀉而下,直到最後一枚也耗盡了它的憤怒,小鎮已不再是往日的模樣,而是化作了一片廢墟,一片死寂的荒蕪。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在這片廢墟之中,安源少左趴在地上,他的身體彷彿被千萬根針同時刺痛,大腦裡嗡嗡作響,連一句完整的咒罵都擠不出來,只能微弱地吐出“八嘎……”兩個字,那聲音裡充滿了無力與絕望。他從未經歷過如此猛烈的炮火,這種飽和式的覆蓋打擊,讓他們精心準備的防禦工事成了無用的笑柄,此刻的他,除了接受命運的安排,別無他法。

 然而,就在這絕望之際,龍文章的聲音如同破曉的曙光,穿透了黑暗:“進攻!進攻!讓我們的戰車,如同鋼鐵洪流,碾碎前方的一切阻礙!”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激動與興奮,彷彿這是一場期待已久的盛宴。如果此時有音樂響起,那一定是一首激昂的進行曲,為這場英勇的衝鋒伴奏。

 二十六輛步戰車,如同史前巨獸,擺出了衝鋒的陣型,它們轟鳴著,向前推進,勢不可擋。塔樓至高點上,九二式重機槍的機槍手被爆炸震得暈頭轉向,他驚訝地發現,戰車的後方竟然沒有步兵的跟隨。這是何等的奇怪?在沒有步坦協同的情況下,即便是面對堅不可摧的坦克,輕重機槍也會毫不猶豫地傾瀉子彈,哪怕只是徒勞。

 但這一次,敵人似乎打破了常規,他們的戰車如同孤獨的獵手,獨自踏上了征服的道路,而這一切,都預示著,一場前所未有的戰鬥,即將在這片廢墟上拉開序幕。 在那片硝煙瀰漫的戰場上,命運的戲謔似乎總愛藏匿於最不經意的角落。或許,有那麼一兩顆幸運的子彈,如同被幸運之神親吻過的流星,能奇蹟般地穿透坦克身後那群稀疏跟進的步兵胸膛,儘管他們之間的距離並不足以讓每一次嘗試都成為佳話。但假如步兵們識趣地保持了距離,這樣的奇蹟便如同沙漠中的海市蜃樓,徒留幻想。

 面對這進退維谷的抉擇——是盲目地扣動扳機,還是靜待更佳時機?一位軍曹,他的鋼盔在戰火的洗禮下微微歪斜,卻在這一刻被他毅然扶正,彷彿是在向命運宣告不屈。他透過那狹窄得僅能容下一絲光線的窗戶,目睹了戰車如怒濤般逼近的壯觀場景,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

 “愣著幹什麼?開槍!”他的聲音在炮火聲中顯得格外洪亮,那是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也是對絕望中最微弱希望的呼喚。在這片被戰火蹂躪的土地上,任何行動,即便是徒勞,也好過坐以待斃。於是,重機槍的怒吼響徹雲霄,子彈如雨點般砸在步戰車的堅硬裝甲上,發出清脆而絕望的叮噹作響,如同古老的編鐘,為這場戰役演奏著悲壯的序曲。

 他們的開火,如同夜空中劃過的流星,雖然短暫卻引人注目,宣告著他們的存在,也引來了更為猛烈的報復。“左側十一點方向,準備開炮!”車長的聲音冷靜而堅定,如同指揮官在棋盤上落下決定性的一子。炮塔緩緩轉動,宛如巨獸的眼眸鎖定了獵物,那一刻,時間彷彿凝固。

 緊接著,百毫米口徑的炮口彷彿張開了巨獸之口,噴射出憤怒的火焰,一發榴彈劃破長空,精準地擊中了小鎮中心的一座木質塔樓。那塔樓,在榴彈的轟擊下,脆弱得如同孩童手中的積木,瞬間崩塌,化作漫天木屑與塵埃,二層樓內的一切生靈與物件,都被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吞噬得無影無蹤。而對於步戰車而言,這一切不過是它前進路上微不足道的一粒塵埃,它繼續以不可阻擋之勢,緩緩駛向勝利的彼岸。

 那支日軍重機槍小組,他們的努力,最終只換來敵人一枚炮彈的消耗,成為了這場戰爭中一個微不足道的註腳。當步戰車駛入小鎮,子彈如同狂風暴雨般從四面八方襲來,對於步兵而言,這是致命的絞肉機;而對於裝甲車,那些廢墟中的反擊,不過是風中的細語,難以撼動其分毫。

 唯有那些抱著必死決心,身捆炸彈的勇士,才敢向步戰車發起挑戰,但即便是他們,也只是剛剛觸碰到了成功的門檻,距離真正的勝利還隔著千山萬水。步戰車上的紅外熱成像系統,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讓一切偷襲的計劃都暴露無遺。車載武器與步槍手的默契配合,如同編織了一張無形的網,將那些勇敢而又愚蠢的敢死隊員一一捕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