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西行寺幽幽子 作品

第330章 天火降臨:遠程火箭炮的震撼序曲(第3頁)

 想象一下,即便你身處一場絕望的賽跑,面對著的是超越人類極限的速度,那種無力感足以讓人心生寒意。最佳的生存策略,或許就是從一開始就不踏入那片被死亡陰影籠罩的區域,否則,只能匍匐在地,以卑微的姿態祈求命運的慈悲,如同沙漠中的旅人渴望一滴甘霖。

 火箭彈的轟擊,不是簡單的破壞,而是對生命的無情踐踏。它們不僅撕裂了大地的肌膚,連那些龐然大物——重達數噸的大炮,也在它們的憤怒之下變得脆弱不堪,彷彿是被孩童輕易折斷的玩具。二十二秒的死亡倒計時後,炮兵陣地已是一片廢墟,昔日威風凜凜的大炮,如今只剩下扭曲的殘骸,車輪如同破碎的夢,一分為二,靜靜地訴說著失敗與毀滅。

 在這片修羅場上,一個令人心悸的畫面定格:一根炮管,彎曲如蛇,深深插入大地,彷彿是對天空最後的控訴。而它身旁,是一位日本兵的殘軀,僅存的半邊身軀靜靜地倚靠在一枚彈殼上,彷彿那是他最後的依靠,也是他對戰爭無言的抗議。他的頭顱低垂,眼神中藏著未竟的故事,與這片被戰火蹂躪的土地一同沉默。

 從日軍第一枚校準炮彈劃破寧靜,到炮戰的終章落下帷幕,時間彷彿被按下了快進鍵,僅僅一分多鐘,兩個重炮大隊,二十四門重炮,它們的怒吼尚未消散,就已化為歷史的塵埃,發射出的炮彈數量少得可憐,卻足以讓它們全軍覆沒。

 與此同時,在日軍前沿指揮部,川口一郎接到了炮兵指揮官的消息,那一刻,他的眼睛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撐大,滿臉寫滿了震驚與不可置信,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如同寒風中的落葉。他心中那個被稱為“鬼炮”的初代武器,已足夠令人聞風喪膽,而今,敵人的“鬼炮”竟再次進化,射程更遠,威力更強,他仰天質問:“天照大神啊,您是否已棄您的子民於不顧?”

 川口一郎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兩個重炮大隊,幾乎未及施展便遭覆滅,這不僅僅是武器的失敗,更是信念的崩塌。他突然意識到一個更為恐怖的事實:“敵人的反擊為何如此迅速?難道他們早已洞悉了我炮兵的位置?”他近乎瘋狂地質問,聲音中帶著輸家的歇斯底里,嚇得一旁的參謀長呆若木雞,結結巴巴,無言以對。參謀長心裡清楚,若早知敵人已掌握他們的行蹤,他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讓炮兵轉移,但現實是殘酷的,他們錯失了唯一的生機。 川口一郎的臉色陰沉得能擰出水來,他緊握的拳頭重重砸在桌上,彷彿要將所有不甘與憤怒都融入那一聲震耳欲聾的怒罵:“見鬼了!定是內部有鬼,把我們的計劃出賣給了敵人,讓他們提前佈下了天羅地網!”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又一個可疑的身影,但最終定格在了安源太郎——那個本該只知曉側翼部署的棋子身上。然而,安源太郎的級別,似乎還不足以觸及到重炮大隊的調動核心,這疑惑如同迷霧般繚繞不去。

 參謀長的心中藏著一份未說出口的揣測,他瞥見聯隊長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眸,彷彿正被失敗的陰影一點點吞噬。或許,讓聯隊長將怒火傾瀉在一個假想的叛徒身上,能暫時緩解那份沉重的心理負擔。畢竟,在這絕望的戰場上,每個人都渴望找到一根可以抓住的稻草。

 失去重炮的掩護,敵人的火炮如同脫韁的野馬,肆意踐踏著每一寸土地,甚至有傳言說,他們掌握了更為恐怖的武器,讓勝利的曙光愈發遙遠。失敗,彷彿成了既定的事實,唯一不確定的,只是時間的長短。

 聯隊長的理智在崩潰的邊緣徘徊,他意識到,是時候將這一切上報給師團部,讓更高層次的決策者來面對這場災難。但就在這時,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消息打破了原有的沉悶。

 “參謀長,您快瞧瞧!”一名參謀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顫抖,他指向了東方,“敵人的戰車部隊,它們……它們正朝江邊走!”

 參謀長猛地抬起頭,心中的疑惑如同潮水般湧來。戰車下水?這簡直是天方夜譚!他快步走到炮鏡前,順著參謀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支龐大的戰車隊伍正浩浩蕩蕩地向東北方向移動,目標直指欽敦江。

 “撤退?他們剛剛重創了我們的重炮部隊,怎麼會選擇此時撤退?”參謀長眉頭緊鎖,心中的疑惑如同巨石般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但就在這時,一個更加驚人的畫面映入眼簾——最前方的幾輛戰車,竟然毫不猶豫地駛入了欽敦江的懷抱!

 參謀長的心跳驟然加速,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欽敦江,那片寬達五百多米,最深處深達十五六米的天然屏障,竟然被這些鋼鐵巨獸當成了通途。它們沒有沉入水底,反而如同幽靈船一般,在水面上悠然前行,直指對岸。

 “這……這是怎麼回事?!”參謀長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是在做夢。但眼前的景象卻愈發清晰,越來越多的戰車加入了這場不可思議的“渡河”行動。它們在水面上行駛得如此平穩,彷彿欽敦江不再是天敵,而是它們征服的另一片戰場。

 這一刻,參謀長的心中充滿了震撼與不解。在這個被戰火蹂躪的世界裡,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或許,真正的戰爭,才剛剛拉開序幕……在那片被夕陽染得金紅的天際下,參謀長猛地扭轉過頭,彷彿要扭斷空氣中的謎團,他的目光如同兩把利劍,穿透了周遭的塵埃與不解,直射向身旁幾位同樣滿臉愕然的參謀。“你們猜猜看,敵人的那……那所謂的‘陸海雙棲怪獸’,究竟懷揣著何種詭計?”他的聲音裡夾雜著難以置信與一絲緊迫,彷彿正面對著一個前所未有的異界挑戰。

 這一幕,對參謀長而言,無異於一場視覺與認知的颶風,讓他的思維之舟在驚濤駭浪中搖搖欲墜。他的腦海中,戰車與戰船的界限模糊成了一片混沌,就像是古老的傳說中,海怪爬上了陸地,挑戰著所有既定的規則與想象。他喃喃自語,卻不知該用哪個詞彙來準確描繪這眼前的奇景——是陸地霸主的戰車,還是江河之王的戰船?兩者似乎都已不足以涵蓋這“怪物”的全貌。

 周圍的參謀們,如同被突然凍結的雕塑,眼神交匯間充滿了疑惑與不安。這時,那個最先捕捉到異常情況,眼神中閃爍著偵探般敏銳光芒的參謀,鼓足了所有的勇氣,聲音雖顫卻堅定:“敵人並未選擇乘勝追擊,反而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策——渡江!這步棋,對他們而言,無疑是一記妙手。我猜想,他們的目的或許在於迂迴包抄,因為我們的防線如同鐵壁銅牆,正面堅不可摧,卻忽略了背後的空曠。這就像是一位高明的棋手,在棋盤的一角悄悄佈局,等待著致命一擊的時刻。”

 此言一出,彷彿一道閃電劃破了參謀長心頭的迷霧,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比鍋底還要深沉,那是一種混合了震驚、懊悔與緊迫感的複雜色彩。這一刻,他彷彿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轟鳴,每一個細胞都在警告著即將到來的危機。

 “這可是……這可是要把我們逼入絕境的一招啊!”參謀長的聲音低沉而沉重,如同古老鐘樓裡迴盪的喪鐘,預示著不祥的預兆。他的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一幅幅畫面:敵人的“陸海雙棲怪獸”在夜幕的掩護下,悄無聲息地繞至後方,而他們的防線,就像是被精心佈局後的棋盤,等待著被一擊即潰的命運。

 這一刻,不僅僅是參謀長,每一個在場的參謀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緊迫與危機,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靜止,只為等待那即將到來的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