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西行寺幽幽子 作品

第378章 雲端歸來,與李雲龍共酌慶功佳釀(第3頁)

 將所有俘虜一網打盡,對他而言並非難事。只需一道命令,川軍團的戰功簿上便能多出一倍的人頭。然而,這樣做雖然能洩一時之憤,卻也會引發連鎖反應。日本兵一旦明白投降亦是死路一條,便會更加堅決地選擇戰死沙場,他們的抵抗意志和強度將會空前增強。

 而陳浩優待俘虜的政策一出,宣傳攻勢緊隨其後。這一招如同軟刀子般插進了日本兵的內心,瓦解了他們的抵抗意志。在勝利無望的絕境中,投降成為了日本兵的唯一出路。

 就這樣,陳浩以一種獨特的方式,將一場殘酷的戰爭演繹成了一出充滿智慧與策略的戲劇。 在戰爭的迷霧中,李雲龍以一種近乎奇蹟的方式,將第五十五師團近七千兵馬悉數納入麾下,這無疑是對“以仁待俘”策略的一次輝煌驗證。“確實,這策略如同一道堅固的盾牌,為我們抵禦了更多鮮血的流淌。”李雲龍雖心存讚許,卻也難掩一絲不甘,“但,七千張嘴,就這麼白白養著?”

 陳浩,這位並非以慈悲著稱的智者,心中自有丘壑。“養?那是佛祖的事。他們得為我們的土地流汗,而且,這汗水還得分出貴賤。”

 在他的謀劃下,俘虜們被巧妙地編織進了一張等級森嚴的網。那些曾踏足華夏,雙手沾滿無辜百姓鮮血的,被無情地打入最底層。對他們,陳浩沒有選擇明面上的審判,因為那可能會激起其他俘虜的波瀾。相反,他巧妙地利用煤礦這一“自然的審判場”,將最危險、最艱辛的工作作為他們的“救贖之路”。在那個缺乏安全的年代,煤礦深處無疑是生命的禁區,這些小鬼子,將在無盡的黑暗中,為他們曾經的罪行默默償還。

 這一招,陳浩是從遠方毛熊的智慧中汲取的靈感。想當年,六十萬關東軍在西伯利亞的寒風中,以血肉之軀抵禦著自然的嚴酷,最終只有四十七萬得以歸還,那六萬的消逝,被輕描淡寫地歸咎於“體質不濟”。在這裡,死亡不是屠殺,而是“自然選擇”的結果,是對過往罪孽的終極審判。

 而那些未沾血債的俘虜,則面臨著另一番命運。一部分成為了“陳大善人”的勞動力,用他們的汗水澆灌著黃金與煤炭,為川軍團的軍費添磚加瓦;另一部分,則是在靈魂的覺醒中找到了新的歸宿,他們加入了川協軍,以一種近乎報復性的忠誠,向曾經的同胞揮刀相向,結合著川軍團的火力,戰鬥力竟愈發兇猛,彷彿是在用這種方式,洗刷著內心的罪惡感。

 “優待俘虜?不,我們是在挖掘他們每一寸靈魂的價值,讓每一滴汗水都成為我們勝利的養料。”陳浩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裡,誰才是真正的贏家,你說呢?”

 如此,一場關於人性、救贖與智慧的較量,在戰爭的陰霾下悄然上演,每一顆棋子都在無聲中訴說著屬於自己的故事。

 陳浩高舉晶瑩剔透的酒樽,宛如一位運籌帷幄的智者,悠然自得地淺酌一口,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他心中暗笑,這可不是自吹自擂,活生生的俘虜,那可真是比冷冰冰的屍體要值錢千百倍啊。名譽、利益,這兩者他都穩穩抓在手中,不曾有絲毫遺漏。試問這亂世之中,又有幾人能像他這般,將算盤打得如此精妙絕倫?

 李雲龍在一旁聽得是頻頻點頭,心中暗自佩服。尤其是那些手上沾滿鮮血的俘虜,陳浩的處理方式,簡直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相比於被一顆子彈痛快解決,這種活著卻比死更煎熬的滋味,才是真正的折磨。陳浩不僅將他們馴化成忠誠的走狗和僕從軍,還讓他們調轉槍口,去對付昔日的同胞。這招借刀殺人、反間之計,著實毒辣。想想那些百姓對皇協軍、漢奸的切齒痛恨,就不難理解日本人會對川協軍、叛徒們抱有何等深重的恨意了。這不僅是殺人,更是誅心之舉,狠辣至極。

 “還是你們這些文化人腦回路多,手段夠狠夠絕。”李雲龍由衷地讚歎道,隨即舉起酒樽與陳浩輕輕一碰,稍作停頓後,仰頭一飲而盡,豪邁盡顯。

 “這麼說,你是願意屈尊做我的副團長了?”陳浩趁熱打鐵,試探性地問道。

 李雲龍將酒樽重重地往桌上一擱,臉上綻放出如夏荷綻放般的燦爛笑容:“團座如此厚愛,老李我哪能不識抬舉呢?不過嘛,你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別說一個條件,就算十個,我也照單全收!”陳浩一聽,心中大喜,毫不猶豫地應承下來。此刻若是再婆婆媽媽,豈不是寒了人心?金銀財寶、武器裝備,只要李雲龍開口,他有的是辦法滿足。

 李雲龍眉開眼笑,繼續說道:“那我可就直說了,接下來的仰光之戰,前沿指揮權得交給我。一次性對付兩個半師團,就連師長都沒打過這麼大規模的仗,我老李自然不能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得好好試試身手。”

 望著李雲龍眼中閃爍的興奮之光,陳浩不禁面露難色,心中暗自懊惱。答應得倒是爽快,可這下可好,龍文章那邊該如何交代呢?這不是明擺著一女二嫁,讓他陷入兩難境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