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西行寺幽幽子 作品

第389章 仰光之焰,決戰序曲(第2頁)

 “板載!”日軍士兵的嘶吼,夾雜著絕望與狂熱。

 “衝啊!”而我方戰士的吶喊,則充滿了勝利的渴望與堅定。

 又是一幕悲壯而荒謬的“萬歲衝鋒”上演,那是被軍國主義思想徹底洗腦的士兵,在軍官的嚴酷驅使下,身後還有冷酷無情的機槍督戰隊,他們頭頂綁著象徵“勇敢”的布條,手持裝著刺刀的三八大蓋,以一種近乎愚蠢的英勇,向鋼鐵洪流發起了無畏的衝鋒。

 然而,面對連小口徑反坦克炮都無法穿透的堅固裝甲,刺刀又能奈何?這些日軍士兵,唯一能夠構成威脅的,或許只是那些從步戰車中躍出的川軍團戰士。但威脅歸威脅,實際效果卻是天壤之別。

 坦克與步戰車上的機槍,如同收割生命的鐮刀,所過之處,一片狼藉。而手持九五自動步槍的戰士們,則以精準的短點射,回應著日軍的瘋狂。槍管因連續射擊而炙熱,但戰士們的眼神卻愈發堅定。

 終於,這場外圍陣地的爭奪戰落下帷幕。經過一個上午的激戰,日軍的主要防禦工事大多已被川軍團炮兵及航空兵的火力摧毀,守軍損失慘重。以第十八師團為例,防守四零三高地的五十六聯隊,聯隊長高島辯熊身負重傷,參謀長更是英勇犧牲。中隊長傷亡七人,小隊長及以下官兵傷亡高達兩千三百餘人,整個聯隊已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這不僅僅是一場戰鬥的結束,更是歷史長河中,正義與邪惡較量的一次縮影。 在那個烈陽高懸的午後,川軍一營如同破曉的曙光,銳不可當地攻克了小湯村與長山這兩大戰略要地,如同在歷史的畫卷上揮灑著濃墨重彩的一筆。

 與此同時,左翼的第三合成營,如同隱匿於暗處的獵豹,蓄勢待發,靜待著屬於他們的獵殺時刻。

 而鄧寶,這位英勇無畏的指揮官,他如同一位鐵血的騎士,躍上了坦克的鋼鐵身軀,率領著二十餘輛鋼鐵巨獸,轟鳴著向前,硬生生地將第十八師團的反撲浪潮擊潰,靖江,這座古老的城市,終於在他的鐵蹄下顫抖著臣服。

 川軍團的兩翼,如同精準的機械,按照預定的計劃,悄然間形成了鉗形攻勢,彷彿是大自然中最巧妙的陷阱,靜靜地等待著獵物的落網。

 此刻,日軍中央的一線陣地,如同被光芒照亮的黑暗角落,無處遁形,三面受敵,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

 牟田口廉也,這位日軍司令官,此刻的他,彷彿被某種邪惡的力量所吞噬,展現出了他最為猙獰的一面。即使局勢已經危急到了極點,他依然固執地堅守著那早已破碎不堪的自尊,發出了一道道冷酷無情的命令,拒絕讓一線中央的部隊撤退。

 “大日本帝國的勇士,豈能因一時的困境而退縮?誰言撤退,便是我們帝國的恥辱,國家的叛徒!”牟田口廉也在陰暗的防空洞指揮所內,如同野獸般咆哮著,聲音迴盪在空曠的洞壁上,充滿了絕望與瘋狂。

 在發給寺內壽一大將的電報中,他將自己親手打造的仰光防線,稱之為東方的馬其諾防線,自吹自擂,堅不可摧。他甚至揚言,無論是果軍還是英國佬,都無法撼動這條防線分毫。然而,現實卻如同殘酷的嘲笑,川軍團的到來,如同破曉的曙光,輕易地撕破了這道防線,僅僅不到一天的時間,第一道防線便宣告失守。

 牟田口廉也的顏面掃地,他彷彿被抽去了靈魂,只剩下空洞的軀殼。然而,作為十五軍的最高長官,他依然保持著最後的威嚴,下達了死命令,任何敢於違抗軍令的人,都將面臨他的嚴懲。

 然而,無論他如何掙扎,都無法改變中央一線陣地失守的事實。防線如同脆弱的沙堡,在川軍團的猛攻下轟然倒塌。近三千人的防守陣地,最終只有數百人得以倖免,其他人要麼成為了戰場上的孤魂野鬼,要麼成為了川軍團的俘虜。

 牟田口廉也為他的愚蠢和固執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在這場戰爭的舞臺上,他如同一個小丑般,被現實狠狠地嘲笑著。然而,這就是戰爭,充滿了殘酷與無情,容不得半點虛偽與自大。 在戰爭的迷霧中,日軍精心佈局,將兵力凝聚成一道銳利的劍鋒,守衛著那條看似更為緊湊的二線防禦線,企圖以此作為時間的閘門,延緩命運的洪流。然而,他們未曾料到,川軍團猶如一頭覺醒的雄獅,其力量之磅礴,即便是最嚴酷的訓練也無法鑄就的銅牆鐵壁,也在這股力量面前顫抖。

 當第一道防線如脆弱的薄冰般被川軍團踏破,日軍雖倉促撤退,卻仍試圖按照既定的劇本,編織出一層虛幻的掩護之網。但這網,終究敵不過川軍團如潮水般的攻勢,如同風中殘燭,瞬間熄滅。坦克與步戰車如影隨形,緊追不捨,將二線陣地一一蠶食,有的日軍甚至還未站穩腳跟,便已見證了陣地的淪陷。

 晨曦初現,第四合成營已如破曉之光,照亮了北門的天空;而第三合成營,則如同西門的守護者,將大校場及連綿的營房收入囊中。城外那兩道曾被視為堅不可摧的陣地,竟在不到一天一夜的時間內,化作了脆弱的泡沫,消散在歷史的長河中。

 緊接著,是更為激烈的攻城戰序曲。李雲龍,這位智勇雙全的指揮官,開始精心佈局,炮兵悄然進駐陣地,坦克在待機區域蓄勢待發,入城路線被一一鎖定,彷彿每一顆棋子都蘊含著改變戰局的力量。

 與此同時,陳浩則採取了另一種策略,他下令飛機掠過城頭,灑下漫天飛舞的勸降書與最後通牒,如同冬日裡的初雪,覆蓋了整個城池。勸降書中,安源太郎被塑造成了一個“明智”的選擇者,他的投降換來了川軍團的接納與未來的輝煌;而那些堅守陣地的日軍,他們的結局,則無需多言,兩道防線上的累累白骨,已是最好的警示。

 然而,牟田口廉也,這位頑固的日軍指揮官,對陳浩的勸降置若罔聞。在他看來,安源太郎的投降是對武士道的背叛,是對大日本帝國榮耀的玷汙。他憤怒地下達了第二十七號命令,要求全軍以武士道精神,誓死抵抗,直至最後一滴血流盡,每一顆子彈打完。

 面對日軍的頑固,李雲龍並未感到意外。他深知,只有在絕境之中,才能徹底喚醒對手的絕望與恐懼。“哼,既然你們如此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他心中暗道,一場更為殘酷、更為壯烈的戰鬥,即將拉開序幕。 在櫻花紛飛的國度,有一種驕傲深植於心,那便是——永不言敗的武士之魂。然而,在戰場的硝煙中,這股傲氣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