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西行寺幽幽子 作品

第397章 日軍夢斷割地賠款幻想(第3頁)

 陳浩擺了擺手,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老李啊,你這是草木皆兵了。我就想看看小日本這回又要耍什麼花招,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看看這場免費的戲碼。”

 對於日本人在華夏大地上犯下的滔天罪行,作為一個華夏兒女,陳浩的心中永遠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他怎麼可能輕易相信那些侵略者的和平之詞?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短小、穿著商人服裝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他自稱是少將軍銜,代表著寺內壽一大將前來談判。

 “哦?你不是代表你們天皇來的?寺內壽一不過是個大將,他的話能算數?”

 陳浩臉上掛著一副勝利者的傲氣,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

 這幅嘴臉在談判的日本少將眼中,無疑是一種極大的羞辱。然而,身為戰敗者的他,只能默默忍受這份屈辱。

 他強忍著心中的不滿,耐心地向陳浩解釋:談判已經得到了大本營的授權,大將閣下的話語自然是有分量的。

 但陳浩卻不肯善罷甘休,繼續得意洋洋地問道:“那你們打算怎麼割地賠款呢?說來聽聽。”

 長桌的另一側,李雲龍的表情變得異常複雜。那些屈辱的歷史、那些割地賠款的不平等條約,像是一道道沉重的枷鎖,壓在全國人民的心頭。甲午海戰的失敗、馬關條約的簽訂、兩億兩白銀的鉅額賠款……這些記憶如同燃燒的火焰,灼燒著他的心靈。

 而今天,他居然親眼目睹著陳浩在逼迫日本人簽訂屈辱條約的這一幕。這讓他不禁感嘆:陳浩啊陳浩,你可真是個神奇的存在。 在眾人心中,李雲龍那份看熱鬧的心態彷彿成了共鳴的旋律,他們的目光如同探照燈般掃視著那位日本談判代表,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看好戲的氛圍。想象一下,親眼目睹敵人低三下四地乞求和平,那簡直是世間最絕妙的喜劇演出。

 那位前來談判的日本少將,內心的怒火足以點燃一座火山,但他的臉上卻不得不掛著虛假的微笑,因為這場談判的成敗,他絲毫不敢輕視。他深吸一口氣,用近乎顫抖的聲音,吐出了日本方面的“誠意”:“我們願意承認川軍在緬甸的主導地位,並以泰緬邊境作為和平的保障。同時,對於被圍困的十五軍,我們願意以每人一百兩白銀的價格贖回他們的自由,此外,還將支付五百兩白銀作為賠償。”

 這聽起來就像是老套的割地賠款戲碼,只不過這次的土地不是日本的,賠款也是日本掠奪而來,但無論如何,這都標誌著對方的屈服。要知道,二戰中日本戰敗,也只是將戰利品原封不動地歸還,從未向華夏大地賠償過一分一毫。

 然而,當陳浩聽到這些條件時,他的臉上並沒有浮現出預期的喜悅,反而猛地一拍桌子,那力度彷彿要將桌面震碎,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彷彿隨時準備擇人而噬:“你們這是把我們當成街頭的乞丐了嗎?用這麼點蠅頭小利就想打發我們?”

 日本少將被陳浩的氣勢嚇得渾身一顫,連忙堆起笑臉,試圖緩和氣氛:“如果有任何不滿,請儘管提出,一切都可以商量,我們願意傾聽您的意見。”

 陳浩猛地站起身,雙眼如炬,彷彿能洞察人心:“緬甸是我親手從你們手中奪來的,你們現在想把我的東西當作恩賜送給我?還有,幾百萬兩白銀?別開玩笑了,這場戰爭的花費以億為單位計算,這點錢連我川軍團一天的軍費都不夠!”

 “至於十五軍,他們早就應該投降了,如果他們繼續頑抗,那麼我不介意給他們來個火葬,讓他們在冥界繼續他們的‘忠誠’!”

 陳浩如雷鳴般的反駁,將日本方面提出的三個條件一一駁回,李雲龍在一旁聽得是熱血沸騰,他猛地站起身,指著日本代表,那姿態如同高傲的王者:“你們這是在侮辱我們的智商嗎?回去重新起草一份吧!記住,如果你們來得晚了,或者新條件不能讓我們滿意,那麼等待十五軍的,將是化為灰燼的命運!”

 “這……”日本代表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他深知,這場談判的走向,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掌控範圍。 在那緊張對峙的談判桌前,日方代表的臉色彷彿被夕陽染上了黃土的色澤,不甘與無奈交織在他緊鎖的眉頭間,彷彿心中還有萬千籌謀不甘就此塵封於這初次交鋒的尾聲。

 他暗暗攥緊了手心,那裡藏著精心籌備的第二乃至第三套方案,猶如困獸之鬥的最後一搏,卻也預感這些籌碼在對方那深邃如潭的目光下,或許只是徒勞無功的閃爍。

 “離開吧,這裡不是你該逗留之地!”陳浩的聲音如雷鳴般炸響,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那一個字“滾”雖未出口,卻已化作無形的風暴,讓日方代表的身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兩名身姿挺拔的衛兵彷彿是從歷史的畫卷中走出,他們踏著沉穩的步伐緩緩逼近,那無聲的威脅比任何言語都更加有力——若不願體面退場,他們便會以行動替他書寫“體面”。

 於是,那位曾滿懷希望的日本少將,只能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遁入夜色之中,他的背影在月光的拉扯下顯得愈發渺小,宛如一隻在荒野中迷失方向、最終敗下陣來的孤狼。

 而他離去的方向,那座臨時搭建的帳篷內,卻是一片歡騰的海洋。笑聲,如同春日裡最明媚的陽光,穿透了厚重的歷史陰霾,將日軍的自負與無能編織成最辛辣的諷刺,迴盪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成為了勝利者最得意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