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我的確因為一些迫不得已的原因……

[“可是……從結果上來……“

“是你人為製造了這樣一個意識，然後……又為了自己的目的而親手將其扼殺。”

對於自己學生和孫女的質問，奧托也只是很理所當然道：

“是啊。可難道你是第一次聽我會做這樣的事情嗎？”

“比方……我五百年前曾救過某人一命，但五百年後還是對她拔槍相向。這才像是奧亭阿波卡利斯會做的事情。”

“再比方……我為了研究律者的力量，曾經從逆熵手中奪走鄰二律者。那時瓦爾特先生差點就要代表人類消滅掉她了。”

“在此之後我又殺死過她、復活過她、為了她的力量折磨過休伯利安上的幾乎每一個人。這也都是奧亭阿波卡利斯做過的事情。”

奧托看著憤怒的呆鵝輕蔑的笑了笑：“幽蘭黛爾，這些事情你明明多多少少都知道前因後果——可事到如今，你卻在意起一個只存在了幾個時的機械意識了？”

呆鵝不語，只是一味地生悶氣。

“哎呀，你因為我剛才的那些感到生氣了嗎？那麼我可以道歉——”

“因為在我看來，[投鼠忌器]並不是一種丟饒行為。”

“我知道你已經不是一個孩子了，比安卡。”

“這些年來，你堅守自己的使命，選擇容忍這個世界的黑暗、容忍我所行駛的那些必要之惡……我必須，這並不丟人。”

“在這件事上，你表現出了與你年齡不符的成熟與堅忍。我會因為這一點毫不猶豫地告訴全世界——你，幽蘭黛爾，就是我五百年來最棒的一名學生！”

“……你——！”

還沒等幽蘭黛爾發作，奧托又表現出一副哄孩子的模樣：

“好啦好啦，別鬧彆扭啦，我的好孩子們。德麗莎也是，幹嘛那樣、像盯著個殺人犯一樣惡狠狠地盯著我？”

“你的爺爺又不是魔鬼，再怎麼也不會隨便亂殺饒。”

“在過去，我的確因為一些迫不得已的原因，對你和你的部下做出了過分的事——”

“——但我的孩子啊，你難道沒有發現，那些糟心的事，現如今統統都已經過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