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5、肺管子氣炸了!
六千人重奪潼關!
在兩百人打破劉曄軍馬之後,邢道榮又有了六千人重奪潼關的壯舉。
如此之後,那劉曄一定是被史書中寫在了恥辱柱上了。
不過邢道榮覺得對劉曄倒是也不必這麼客氣。
說白了...這劉曄就說他的出身,在面對曹氏代漢這情況下,就不應該或說是不能如此無動於衷。
然眼下劉曄日後風評怎麼樣且不說,張飛與趙雲重新奪取潼關之後,卻是把于禁給坑苦了!
于禁那是萬萬沒想到啊!
這潼關還能丟了!
就是一頭豬!
都能守住了這潼關了!
本想著截殺那張飛與趙雲的後路,哪裡能想到,竟是還有這種情況發生!
其正要準備殺漢軍後路的時候,卻陡然發現這漢軍全朝著潼關裡頭去了。
連忙催促要追趕時候,這才發現這潼關裡頭關門打開,儼然是已經被攻下了!
當下再是不敢半點耽擱,猛追而去,卻終究是慢了一步。
近了關,這才看見張飛正在關口之上哈哈大笑。
那笑容瞧著當真有多可惡便是有多可惡!
于禁面色冷峻,大怒:“張飛!你安敢再奪了我關口!”
張飛見了邢道榮,本是大喜,又奪了潼關,是喜上加喜!
忍不住便是要氣那于禁,便是大笑:“于禁啊于禁,還要謝謝你了!”
“要不是出了關,咱們哪裡能這麼容易拿了這關口!”
“全虧了你啊!”
“可謝謝你拱手讓關了!”
氣!
于禁聽得那是肺管子都快要氣炸了!
這廝實在可恨,竟然還謝謝自己!
便是大呼:“張飛!有本事你下來一戰!”
張飛卻更是囂張了。
前頭他在關下那是怎麼罵都沒用,如今在關上,還不趕緊報復回來?
聞言又是大笑道:“你這廝...前遭我要戰,你卻死活不動彈,今日想來戰,卻哪裡是這麼容易!”
“于禁!有本事你上來就是!”
“若是沒有這能耐,就休要聒噪!”
于禁本來見張飛那張臉,就已經是感覺極為厭惡了!
眼下聽得他話,那更是氣的不行!
只是要說上關,雖然這潼關幾經易手,但實在也不是那麼容易強攻下來的。
於是手上不能對付的了張飛,于禁只能在嘴皮子上戰勝他。
便是大呼:“張飛!你休要得意,這潼關雖然被你僥倖拿下了,但邢道榮早是已死,如今連著屍首都瞧不見了!”
“這邢道榮一死,我便是心安了!”
“你便得意去吧!”
于禁提起邢道榮,純粹是屬於打又打不過,只能嘴皮子上做點文章。
想著噁心噁心張飛也好。
不然實在看他那得意表情,自己是難受的緊啊!
只是沒想到這話音一落,便聽得一個熟悉的、令人厭惡的、彷彿如是陰魂不散的聲音傳來。
“于禁!”
“誰說本將軍死了?”
“你可看清楚我是何人?”
其實于禁壓根就不需要抬頭看了,只一聽這聲音,他就知道是誰了!
邢道榮!
他沒死!
心裡大驚,于禁的反應和其他人看見邢道榮的那一剎那都差不多!
這邢道榮怎麼能出現在潼關裡頭!
潼關之中,分明已經是裡裡外外都找遍了,那邢道榮難不成當真長了翅膀,飛出去了!
心裡萬般念頭閃過,此刻於禁真是一臉懵逼了。
看著邢道榮的表情,也是瞠目結舌,不知如何言語。
張飛看的真真切切,便是朝著邢道榮一笑道:“子輿,你看于禁那模樣,你一出現,便是把他給嚇的半死。”
邢道榮也是心情大好。
如今潼關危急解除,自己雖然離著超級富二代的生活又遠了一步,但說白了,未見一統天下,他現在也不是那麼甘心了。
如此心情之下,也是朝著張飛開玩笑道:“翼德還好意思說那于禁,前頭我在關上與你招呼時候,你那模樣,也是見了鬼一樣。”
這般調侃之下,叫張飛也是摸了摸腦袋,頗有幾分不好意思道:“這可怪不
得我,見得子與,可不是和見了鬼一樣。”
邢道榮道:“莫不是翼德也以為我死了?”
張飛連忙解釋:“這哪能呢!”
“只是前頭子與一直沒有消息,忽然出現才是驚奇。”
邢道榮聞言哈哈大笑,卻道:“某便是想死,只怕也是一時半會兒死不成的,更別說還沒見得陛下一統天下的時候。”
張飛不知邢道榮這是說的心裡話,還以為他單純實在裝逼而已。
不過真說起來,那也不能說是裝逼了。
畢竟就如邢道榮所說的那樣,他是什麼危險都經歷過,但偏偏就是死不掉。
當下張飛也是大笑應道:“天下人,自難是難有子輿之英勇無懼,不然如何有殺神一說。”
兩人在關上若似無人的互相調侃,叫于禁看的那是更為光火了。
卻大怒道:“邢道榮!你怎麼會在此地!”
邢道榮倒不是非要把這于禁給氣死了,只是眼下形勢如此,一個如此惱怒的于禁,顯然對邢道容來說更是一件好事。
便大笑:“于禁啊于禁,你不是時時刻刻要來找我,怎麼今日我出現了,你倒是如此驚奇?”
“怎麼?盼著我死?”
“可惜啊可惜,不等得了吾主一統天下之日,吾是死也死的不甘心!”
于禁眼看張飛與邢道榮皆在關口之上,心裡明白,自己這番是釀成了大錯!
甭管這邢道榮到底是怎麼出現的,這問題的主要責任在不在自己,然眼下潼關已經被奪,劉曄也生死不知,自己這責任,根本是逃不脫。
不過於禁對於自己的責任倒是無所謂,主要是怕坑了司馬懿。
司馬懿賣著他自己的臉面,在曹丕面前保下了自己,好能讓自己再度立軍功。
如今丟了潼關,可如何交代!
只是此事於事無補,便是自己強攻,送了命,能改變事實嗎?
便是心頭再恨,也只能先回長安,趕緊把此事與司馬懿說了才是。
於是乎于禁臉上是青一陣又白一陣,眼睛死死的盯著邢道榮與張飛,卻終究還是沒撂下什麼狠話,自往長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