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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質問(第2頁)

 “世子殿下不必擔心,那藥的功效確實顯著,對殿下只有裨益絕無害處。”蕭安然頓了頓忽然回頭綻放一個大大的笑容:“臣女修習醫術,絕不會拿病人的身子開玩笑。” 

 連郕戟噎了一下,她這句話的意思豈不是他以後每天都要喝這又腥又苦的藥? 

 “蕭姑娘......”連郕戟還想說什麼,一抬頭蕭安然早就跑沒影了。 

 連郕戟苦笑了一聲,他看了一眼放在一盤被藥湯染黑了的瓷碗,無奈的嘆了口氣:“真是個記仇的丫頭。” 

 蕭安然莫名的打了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無所謂的聳肩。 

 關於隴西的事情連郕戟始終閉口不提,看來她必須去找父親問個明白了。 

 蕭府書房,蕭雲崖看著面前這一封聖旨心裡犯了難。 

 論功行賞,皇帝早就下了旨,可是隨著賞賜的金銀而來的是一封調動軍隊駐守西山的旨意。 

 按理來說,如今邊關戰事已定,正是休養生息的時候,本來應該遣散眾將士回鄉務農,如今卻將所有人都留了下來。 

 更何況,連年的戰事國庫已經空虛了,這麼多士兵留守糧草也是一大挑戰。 

 皇帝到底在忌憚什麼? 

 話又說回來,西山距離京城少說也有百里,即便京城真的出現什麼變故,西山的兵馬也不可能在一日之間趕到。 

 皇帝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不過這些事情說到底都和蕭雲崖無關,讓蕭雲崖發愁的其實是兵營裡的那些小子。 

 那些小子們都等著皇帝的封上好歸鄉拜見父母,如今皇帝卻下旨要將他們留下。 

 蕭雲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皇帝這旨意來的實在突然,實在是打了蕭雲崖一個措手不及。 

 “父親?”門外傳來一聲呼喚,輕叩響了房門。 

 蕭雲崖將聖旨收了起來起身打開了房門:“安然?進來吧。” 

 蕭雲崖說完讓開路自己重新坐回了書桌前:“怎麼了?” 

 蕭安然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書桌,還有一摞書卷中露出來的一角明黃:“父親,您是在為什麼事發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