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月兔 作品
自由的雛形
“你從那些玻璃中想到了這個?”格林德沃拉著他走進了街道盡頭的小酒館。
“是啊,突然想到的。”他們在桌子邊坐了下來。酒館和其他建築沒有什麼不同,由泥土塑造的牆壁,琉璃彩的燭臺和窗戶,正在表演雜耍的演藝人。
格林德沃想了想,“這大概是因為麻瓜本質的自卑感在作祟。”
“為什麼這麼說?”阿不思試圖閱讀菜單。
“他們認為自己掌握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迫不及待地想要證明力量,想要獲得更多的財富和土地來滿足自己的慾望……就在他們鐵蹄不斷向前的時候,遇到這樣未知的——或許可以稱之為——他們無法理解也無法戰勝的敵人,這對於正處於自大的人來說,是非常可怕的。”格林德沃把菜單拿了過來,細長蒼白的手指讓阿不思有一瞬間的恍惚。格林德沃客氣地和服務生確認了他們想要的酒水並塞了一張紙幣,服務生微笑著離開了。
“你看,即使是在宗教信仰上,他們也是有差別的。”格林德沃說道。
阿不思垂眸笑著,格林德沃忍不住追問,“怎麼?”
“我很難相信你居然研究了這麼多。”阿不思讚賞地說道。“再這樣下去,你可以教授麻瓜研究了。”
“身處其中,或許我們都應該更瞭解麻瓜。”格林德沃滿意地說。“說不定我們也會想要借鑑麻瓜的智慧。”
他們坐在酒館裡,談論了很多,從在歐洲北美實現魔法存在合理化的可能性到野生斯芬克斯管理規定,格林德沃的一些“奇思妙想”讓阿不思忍俊不禁,即使是黑色幽默,阿不思認為自己也可以承受。
直到傍晚,他們才決定去海邊走一走。遼闊的海洋似乎可以代表無限可能。不論是北冰洋還是大西洋彼岸,他們都看到了曾經設想過卻總能出乎意料的景色,那些奇遇並沒有辜負他們長久以來的期待。
“我想我們一定會想到最好的方案。”阿不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