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她好像變了(第2頁)

柳婉茵被人給送走了，現場也沒少了對她的議論，今天這麼一遭，她的名聲還真的是跌落到了谷底。

接下來的壽宴倒是很順利，一點意外都沒有發生。

壽宴結束之後，柳含星也沒有多留，直接去了馬車上。

江楚臣上車的時候，柳含星已經等在裡面了。

她縮在角落裡坐著，頭靠在車廂壁上，雙手規矩的放在雙腿之上，乍一眼看上去乖順極了。

可不知為何，江楚臣卻感覺柳含星身上的氣息變了。

那種變化很微妙，藏得也很深，說不上來，卻讓江楚臣莫名的有那麼一種她變了的直覺。

“不舒服？”江楚臣上車之後，偏頭看向柳含星，問。

柳含星的面色有些蒼白，唇上也沒什麼血色，聞言睜開眼睛看他，稍微坐直了身子。

她輕輕搖頭：“沒有，就是昨天沒睡好，有點困。”

江楚臣看了一眼她眼底的青黑色。

她哪裡只是昨天沒睡好，看她那眼圈黑得，他都懷疑她這些天都沒好好睡過。

明明回門那天，她的精神頭還挺好的。

江楚臣想到這裡，眸色深邃了不少。

“聽說柳婉茵在女賓席那邊找你麻煩了？可曾傷著？”江楚臣又問。

他的神色淡漠，說話的時候，聲音清淺，不疾不徐，不辨喜怒。

不管是曾經的範晨曦，還是如今的柳含星，看到他這模樣，都覺得他很裝，裝得不行。

可偏偏這人生得一副好樣貌，即便這樣裝……也不可否認他很好看，很勾人。

“沒有，她想打我，被我攔住了，後來她被人議論，心裡不忿，生生的把自己給氣暈了，母親命人把她給送回靖安侯府了。”柳含星淡淡道。

“既然沒吃虧，為何不開心？”江楚臣平淡道。

柳含星抬眸看他，眼神詫異：“夫君這話從何說起？我哪裡不開心了？我明明很開心啊，笑著的，沒哭喔。”

江楚臣看她，目光微頓。

她確實是在笑，一如平時那般溫柔的，淡淡的笑。

只是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她的笑容比平時用來偽裝的溫柔淡然的笑容，多了一絲悲憤和毀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