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拍攝宗師練武視頻,這可都是流量啊!(第3頁)
當初最年輕的那個人,現在都快七十了。
歲數大的都快百歲了。
因此,就使得他們大夏的武術圈,完全處於一個青黃不接的狀態。
宗師武者死一個少一個,壓根就補不上。
……
“這...倒也是,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北行為啥要給你說他已經成為掌握勁氣外放,成為宗師武者了呢?”
劉磐表示劉邑說的有道理,但他還是有些搞不懂張北行說這話的動機。
對此,劉邑的回答言簡意賅:“為了裝逼!”
“啊?”
劉磐一愣。
為了裝逼?
這是什麼離譜的動機?
劉磐不解的看向劉邑,就見對方點上了一支菸,深吸一口,道:
“哥,你跟張北行這小子滿打滿算,才相處了十來天,你不清楚這個小子什麼德行,所以你不會往這方面想。”
“但我作為他的師傅,我跟他相處了三個月,算不上是對著小子瞭如指掌,但他是什麼品性,我還是清清楚楚的。”
“他沒事不會給我打電話,一打電話,必有事,不是來跟我嘚瑟他最近的練武成就,就是闖禍,這一次他稀罕的沒有闖禍,那剩下的就只有來跟我嘚瑟了。”
“只不過我已經猜出來了,這小子沒嘚瑟成,所以才選擇了用這個方式來忽悠我,但他應該是沒想到,我在通過北派八段錦,將身體的暗疾給治的差不多了後,我在武學上的造詣也更上一層樓,前兩天又被那群狗東西這麼一刺激,馬上就要摸到宗師門檻了!”
如是說著,劉邑的這番猜測可並不是無的放矢。
而是他根據張北行平日裡的言談舉止,德行作風判斷出來的!
畢竟這小子的道德底線,那可是出了名的靈活。
道德底線高的時候,張北行敢一個人追著人販子進深山,忽悠著他劉邑去抓捕恐怖份子。
但道德底線低的時候,那特麼的也是真沒有底線啊!
想到張北行曾經做出的那些讓人眼前一黑的操作。
劉邑就感覺智熄!
聽到劉邑這番話。
旁邊的劉磐嘴角抽搐了一下,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長這麼大,活了六十來年。
今天還是頭一回,看到師傅跟徒弟對著耍心眼的。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古人誠不欺我!”
劉磐小聲嘀咕著。
劉邑沒有聽清楚他這話,還以為劉磐在跟自己聊天呢,扭頭看去,問道:“哥,您說啥?”
“沒啥,我說你這次也算是因禍得福了,誰能想到你這次受完傷後,竟然都快要摸到宗師的門檻了,這段時間好好養傷吧,等傷好了努力鍛鍊,儘早成為宗師,再回去報仇也不遲!”
……
就在劉邑和劉磐聊著剛才電話內容的時候。
另一邊,西蔭鎮,鄭計託姥姥家的院子裡。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忙音,張北行一臉的臥槽。
不是,什麼玩意啊?
明明他的勁氣外放都得到系統的認證了。
怎麼不管他咋說,劉老師就是不信呢?
一時間,張北行竟然有些傷感。
“真是沒想到啊,劉老師這麼一個濃眉大眼,看起來不像是有什麼壞心眼子的人,竟然開始嫉妒起我的天賦了!”
“唉,或許這就是所謂的人帥吊受累,人慧名受妒吧!”
張北行叼上一支菸,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一臉的落寞。
看到他這般騷包的動作,聽到其那自戀的發言。
旁邊,目睹了張北行打電話全過程的鄭計託等人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臉無語。
好賤啊,好想將自己那45碼的鞋抽在他那42碼的臉上。
但想到雙方那懸殊的武力差距。
最終,鄭計託等人還是把這個不太成熟的想法給壓了下去。
事情告一段落。
張北行回來了,連那西蔭山上的老虎也被他給逮住了。
危機解除。
同學們乾脆就聚在了一起,商量起了明天上山的事,選起了營地。
聽到他們這群外地人明明都沒有去過,卻分析的頭頭是道。
旁邊的鄭計託有點坐不住了。
於是站起來輕咳兩聲:“咳咳,那什麼,選營地的話,我感覺我在這方面挺權威的!”
“就是不知道你們是想要單純的在山上野營看風景,就還是看日出啊?”
聽到他這話,同學們紛紛一愣,這才想起來,鄭計託的老家就在西蔭鎮,這西蔭山他熟的不行,於是乎就好奇的問道:“有沒有日出和風景都能看的好地方?”
“本來是沒有的,但是今年老張來了,就有了。就老張那個地方,可以說是除了偏僻和高之外,半點毛病都沒有,現在的時間快七點了,咱們要是現在出發的話,就是走夜路慢,爬個四五小時上去,最晚也才凌晨兩點出頭,到時候安營紮寨立帳篷,最晚最晚三點前搞定不犯毛病吧,到時候再生生火,喝著飲料吃著燒烤,一看時間五點了,往東邊一瞧,嘿嘿,您猜怎麼樣,這太陽剛好升起來了!”
鄭計託計劃著,頗為興奮。
聽到他這話,同學們的眼睛也愈發明亮,似是已經想到了那美好愜意的一幕!
當即一拍大腿,不約而同道:“走著!”
說罷,他們就收拾東西,準備上山,來一場說走就走的即興旅行,看一看那名為青春的美妙風景。
聽到他們這話,張北行覺得有點意思。
正好他已經練成勁氣外放和罡風,徹底完成了網友的建議。
也是時候發發視頻,裝裝杯,收穫一輪新的離譜建議了……
到時候在日出下練武,頭頂一輪大日,腳踏雲霧山巔,當代最年輕的宗師演示罡風神槍,勁氣外放等誇張特效,這視頻要是拍出來,一定帥的一批!
念及於此,張北行頓時有些激動起來,開始盤算這次拍攝練武視頻,整點什麼花活?
必須要比特效還離譜,必須要炫酷!
張北行迫不及待道:“那咱們就走著,正好能趕上日出,哥們讓你們見識見識哥們的武功到底有多強,綺姐,到時候還麻煩你在旁邊給我拍視頻啊。”
“沒問題。”林絲綺舉起手,示意自己在,糯糯的回道。
隨後他們又聊了一些野營的事宜。
便準備收拾一番登山去了。
看到張北行他們就這麼決定要夜爬西蔭山,看日出,順便去山上練武了。
鄭計託的叔叔有點懵逼:“
不是,你們走了,那這個老虎咋辦啊?”
現在這個老虎能夠老老實實的呆在籠子裡,那是因為有張北行在坐鎮。
可張北行要是走了,這老虎突然暴起。
他尼瑪可擋不住啊。
聽到他這話,張北行也意識到了這點。
於是就道了句‘交給我,放心好了’
然後就在鄭計託叔叔以及一眾西蔭鎮居民懵逼的注視下。
張北行打開籠子,走進其中,他來到了老虎的面前,在老虎那懵逼且畏懼的注視下。
張北行的臉上露出和善無比的笑容,他將手放在老虎頭上:“深呼吸,頭暈是很正常的。”
然後...
“嘭!”
猛地一巴掌拍下來,那剛清醒過來沒多久的老虎頓時渾身一硬,一聲不吭,直接就暈了過去。
做完這些,張北行從籠子裡走出,拍了拍手,看著鄭計託叔叔道:“行了叔,這老虎已經暈過去了,您們不用擔心了啊,林業局的人現在應該也在來的路上的,到時候還麻煩您招待他們一下,我跟計託他們就先上山了,再見~”
說著,張北行就跟上鄭計託他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獨留下鄭計託叔叔和那些好奇圍過來看熱鬧的西蔭鎮居民,看著那籠子裡昏迷過去的老虎。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對這個凶神惡煞的小玩意,有些同情。
一天之內被打暈兩回,這老虎當得,可真是憋屈啊!
……
張北行和鄭計託帶路,帶領著同學們向西蔭山上走去,準備看日出。
而在他們離開了差不多有四五十分鐘後。
西蔭鎮外。
以範局長帶頭的林業局,以及那一眾聞著味就過來的記者。
緊趕慢趕,終於是來到了這裡。
看著那大晚上的還有不少人聚在一起的鄭計託姥家。
範局長猜測這應該就是那個打虎少年的家了。
於是整理了一下衣服,就上前敲了敲門,道:“你好,我是林業局局長範成棟,接到電話,說有人降服了老虎,請問是這裡嗎?”
“你好你好,是我們這裡,範局長裡面請!”
鄭計託的叔叔一聽還是個局長,連忙上前迎接。
然後就帶著範成棟,去看那被張北行所制服的老虎。
看著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照片裡還活蹦亂跳的老虎現在又閉上眼昏迷了。
範成棟有些懵逼。
以為老虎這是在他們趕來的期間裡受傷過重死了。
急忙就叫人上前搶救檢查。
所幸,經過檢查,老虎沒有死,但是受傷特別嚴重,幾乎是瀕死的狀態了,尤其是它的腦骨,四五道裂紋,也是多虧其頭骨比較硬,不然的話,換做人類,早就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得知這件事,範成棟心中一驚,沒想到照片裡那個看起來陽光帥氣的男子,竟然這麼的猛。
把老虎的頭骨都給幹出裂紋了。
“而且毫無外傷,顯然沒有用器具,這是怎麼辦到的?”
“不可思議,這是人能做到的事情嗎?”
“這小夥子……牛逼啊!”
就連記者們都議論紛紛,很是驚奇。
但來不及多想,範成棟連忙讓醫護人員給老虎搶救,別讓其死亡。
隨後他環顧一眼四周。
想要和那個打虎青年聊一聊。
卻發現這個院子裡,並沒有那個青年的身影。
察覺到這點,範局長眉頭微皺:“鄭先生,請問那個在電話裡,孤身一人將老虎給降服的小哥在哪裡?”
“將老虎降服的小哥?哦,您說的是小張吧。”鄭計託叔叔恍然,隨即就露出無奈的笑容:“還真不巧,在你們來的半個多小時前,小張就已經和我侄子,還有他們的同學就上山去野營,說是要看日出,練武,一時半會回不來。”
“野營?練武?”
聽到他這話裡的關鍵詞,範局長愣了一下。
倒是跟在其身後的各路記者,在聽到這番話後,眼前一亮。
好傢伙,沒想到這個打虎的小哥竟然還是個習武之人!
怪不得能夠將老虎制服,甚至還赤手空拳把老虎的頭骨都給打出兩三道裂紋。
簡直聞所未聞啊!
真是奇人異事!
“大新聞來了!這波咱們電臺要火!”
這群記者的心中不約而同的浮現了這樣一個想法。
他們舉起相機,對著那正在被搶救的老虎接連拍了幾張照片後,就連忙朝著西蔭山上趕了過去。
“走走走,去山上採訪這位打虎英雄。”
“順便看看他是怎麼練武的,什麼樣的武功能把老虎打成這樣?”
這種大新聞,搶到就是賺到,未必能夠升職,但加薪肯定是手拿把掐的!
而且還在山上練武,這要是能拍下來,再結合打虎事件,便是一波很吸人眼球的噱頭,這可都是流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