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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桑沉吟片刻，點頭：“呃，你要是這麼認為，那我也沒什麼辦法。”

 聽對方這麼說，他心中也突然升起一個古怪的念頭：似乎，自己和系統的關係，確實挺像一種另類的，邪術師與宗主的關係？

 嘶，那這麼說來，在這個奇幻的世界裡，系統會不會確實就是一個沒有自我意識，只記得要消滅邪祟，並給那些消滅邪祟者以獎勵的強大實體？

 比如機械境裡的某些超級引擎？

 不對，就算是那些超牛逼的引擎，似乎也沒辦法如此精細地做到系統所做到的諸多工作，還能直接抹除掉惡魔的靈魂。

 那……

 系統的本質，到底會是怎樣強大的存在呢？

 第514章 棘手的魔裔

 霍桑不清楚，腦海中無數想法念頭一起湧現。而聞此，對面，那魔裔一聲感嘆，表情肉眼可見地十分失望：“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是你的血脈十分特殊，才會有了現在這一結果……”

 不過，這個魔裔很快便整理好了情緒，表情看上去依舊優雅：“但我還有一個問題，親愛的霍桑先生，就是，那一日，你是怎樣直接抹除瑞戈拉斯的靈魂的？”

 霍桑攤手：“我也不知道，呃，就是你們口中那位‘強大的存在’賜給的我力量。無論是邪魔還是不死生物，都會被直接抹掉靈魂：沒錯，就是這麼殘忍。”

 這樣說著，他望著眼前的魔裔，笑道：“也包括你在內，嗯，下一個，就是你了。”

 前方的魔裔若有所思：“您倒是足夠自信，啊，我本來還想通過談判來解決問題，但也是，能夠做到如此事情的強大存在，其能提供給你的東西，恐怕也不是我能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