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巷藏貓崽 作品

第七百二十七章 皇后娘娘:是不是不愛了。(第3頁)

 元汝溪搖頭,將自己佩劍【徒水】遞給鬱桃花。

 皇后娘娘實力如何,其實元汝溪不知全貌,只知道很強,強的離譜。

 但自己好兄弟鬱桃花如今實力如何,他十分清楚,強的更加離譜,二者比較,元汝溪更擔心娘娘。

 手裡有沒有劍的鬱桃花是兩個人。

 拿根木棒的鬱桃花可以說天底下也沒幾個人能打的過,但鬱桃花會控制,不願傷人就是不願。

 可拿了劍的鬱桃花,不受自己控制,那【皆盡】如何來的,就是因為鬱桃花拿了劍與人真正捉對廝殺,會不受控制。

 劍山那位老劍聖,直到現在不曾再露面,也就是之前婉兒的事情上露了面,可那日,見到老劍聖時,元汝溪很清楚,當年鬱桃花下了手很重,

老劍聖一條胳膊廢了。

 怪不得鬱桃花如何。

 因為鬱桃花的劍是自己悟的,是用來保命,用來殺人的。

 所以不能用尋常劍道門派的劍相提並論。

 鬱桃花低頭看了眼徒水劍,笑了下後搖搖頭:“用壞了給婉兒那丫頭用啥,我直接找連星瀾或者奢望就行,他們的用壞了咱不心疼。”

 荀曠不懂武人的事情,但聽到這話,有些奇怪。

 劍還能用壞的?

 而且那些止境之人的不全是當世好劍?

 鬱桃花看著荀曠模樣笑著說:“別人用不壞,但到我手上就是會自己斷,等今兒個你看的時候就知道了。”

 說完,鬱桃花看著荀曠說道:“外邊你們踏青那個池子,當年就用壞了一把劍,雖說是搶來的,但也是上了榜單的劍。”

 荀曠知道那池子是鬱桃花與燕大統領一戰弄出來的,但用壞了一把上了榜單的劍?

 元汝溪皺起眉頭,更擔心了。

 鬱桃花這是要全力以赴。

 鬱桃花轉身隨便在水盆裡洗了把臉,然後說:“老前輩讓娘娘接我的劍,這是考驗啊...拿我考驗娘娘,也拿娘娘考驗我。看我有沒有資格問劍於她,所以能贏,我自然是要贏,畢竟那位劍仙...老元啊,咱們當劍客,哪個不像問問那位的劍,也就是你個狗東西拖了咱婉兒的光,竟然被那位前輩賞了幾劍,哎...我要能被賞幾劍就好了,哪怕一劍也行啊。”

 賞這個字用的就很妙。

 一邊荀曠聽到這話,江湖上的劍聖,與燕雲霄齊名的鬱桃花,還要別人賞劍?還這麼期許?

 荀曠看著鬱桃花,一臉懵。

 鬱桃花看出荀曠疑惑,於是伸手拍了下荀曠肩膀:“老荀啊,別問,說出來甭管是你們廟堂還是江湖都要嚇死一幫人,你是我在朝廷唯一的大官門路,你不能出事兒,所以別打聽,對你有好處。”

 說罷,鬱桃花笑著對兩位好友說:“走了,吃個早飯,然後去搞幾把劍,再去打一場架。”

 說話間,鬱桃花抬眼看天,清晨天空已湛藍,出劍的好日子啊,正好也看看,娘娘到底能不能用那一招,要能用送了得了,免得被那個禿子一直纏著。

 ……

 綾綺閣內,今日夏鳳翔未去早朝,昨夜喝醉今天頭暈是一碼事兒,主要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坐在綾綺閣內,蘇長安打著哈欠,心情不是很好,因為被媳婦兒強行弄醒,還不讓她睡覺。

 夏鳳翔坐在一邊看著蘇長安,臉色更難看。

 整個綾綺閣的氣氛,完全不對勁兒。

 這就讓孫姑姑,纁夏等人默默不敢出聲,就只是低著頭忙碌。

 “蘇長安,你陪我一起去太廟承認錯誤?”夏鳳翔看著蘇長安。

 事情是蘇長安告訴夏鳳翔的,一字不差,這也就是為啥夏鳳翔會這樣的原因了。

 蘇長安搖頭:“不去,太奶會打我。”

 夏鳳翔馬上說道:“打了你,就不會打我了啊。”

 蘇長安撇嘴:“你咋想這麼美呢,又不是我罵了她老人家。”

 夏鳳翔皺眉:“你就不能替我捱打啊。”

 蘇長安看著夏鳳翔,咋說呢,有種親媳婦兒的感覺,伸手摸了摸女帝的臉:“媳婦兒啊,我今天就要捱打的,而且搞不好是兩次打。”

 夏鳳翔欲言又止:“多挨一次而已。”

 蘇長安一臉嚴肅:“你老實跟我講,是不是不愛了。”

 夏鳳翔蹬了下蘇長安,然後一臉煩躁,“那咋辦嘛,太奶脾氣那麼差,還心眼那麼小,肯定記仇了。”

 說完看著蘇長安:“你為什麼不攔著我!”

 蘇長安無奈了:“你猜我攔得住嗎?”

 夏鳳翔輕咬嘴唇,很煩,莫名煩躁!

 尤其是知道太奶竟然讓蘇長安跟鬱桃花還有燕姨打架,就更煩了,多危險啊。

 即便心裡知道,太奶肯定是為了蘇長安好,可...

 “喝酒果然誤事!”夏鳳翔狠狠掐了下蘇長安,然後罵道。

 蘇長安無奈,但才要說話,卻是看到院門口那兒,申屠哭月伸出半個頭正在偷偷看。

 顯然是感覺到氣氛不對,所以不進來就在外邊看看。

 蘇長安笑了下後,朝著申屠哭月招了下手。

 申屠哭月不太敢,看了眼夏鳳翔。

 蘇長安開口:

“叫你來的是我,你進來就是了。”

 申屠哭月走了進來,朝著夏鳳翔抱拳後,站在原地,不像是往常那樣很隨意走進來。

 夏鳳翔看著申屠哭月這樣,也沒心情說兩句,腦子裡全是怎麼跟太奶道歉呢。

 畢竟,有些事情,不能怪太奶。

 蘇長安倒是直接開門見山:“哭月,你跟鬱桃花前輩打過嗎?”

 申屠哭月點點頭:“打過。”

 蘇長安接著問:“鬱前輩實力怎麼樣...”

 申屠哭月搖頭:“就那樣,也不咋樣。但是我打不過。”

 說話,申屠哭月看向纁夏端上來的早飯。

 ‘孩子’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