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章 女帝:煩!(第2頁)
說話間,寶弦將酒遞給距離較遠的老天師。
老天師看著寶弦,打從前兩日第一眼見到老天師就發現,總不過沒說出來,當下看著寶弦雙眸笑著說:“五蘊皆空,已有三蘊成,你師父那個禿子,也算滿足了。”
寶弦苦笑著搖頭:“若他知道大悲寺那位已經成就四蘊,估計又要氣的罰我抄經書。”
第五雙嘬了口酒,然後說道:“怕啥,拉著你媳婦兒一起去玉龍寺,看他敢不敢放個屁。”
柳荒舞說道:“他師父那個脾氣,面對雲霄,還真敢!否則知道是雲霄的相公,還敢收了做徒弟?”
老天師笑著感慨:“你師父跟大悲寺的老禿子,爭了一輩子,從爭開始,兩人就徹底輸了,其實都不成氣候,也就是大悲寺那位到了了,突然悟了,可也為時已晚,不過到最後舍利散盡,護了自己徒弟。兩個老頑固罷了。”
能評論這兩位大師,還敢罵上兩句。
別看坐在這兒皆是江湖傳聞中的老前輩,實際上,真就只有老天師能說上一說那兩位,其他人還真沒資格。
楊花顏眨著眼看著第五雙:“要是這次打仗,我快死了,你也拼了命救我,我回去告訴嫂子跟我雲仙姐姐,你鐵定在她們心裡上升好幾個位置,至少會比我高!”
第五雙立馬說道:“滾一邊兒去!”
楊花顏瞪著第五雙:“也就哭月不在你欺負我!等她回來,讓她收拾你!”
第五雙頭疼了。
主要算起來,楊花顏屬於是他師妹,打又打不得,說又說不得,只能受著。
不過楊花顏提起這事兒,倒是第五雙看向柳荒舞:“你孫子帶著白澹容還有風靜棠一塊兒去了漠北,不擔心?”
柳荒舞說道:“死在那邊是沒本事,而且漠北在揚刀大會上對柳月莊下手,他身為莊主,不去漠北,我也要踹他過去。”
王嘗草開口問道:“那個叫陸才的小輩從漠北那道士口中知道了他是金帛山的的人,而且那張覺也是,金帛山不會就此罷休,陛下與娘娘那兒除了雲霄跟哭月,護衛足夠嗎?畢竟娘娘的身子不是很好。金帛山那些人,手段很了不起,我師父都是死在他們手上的。”
雖然王嘗草語氣平淡,但提起金帛山,這位老人依舊有怒意壓制,周圍人感覺的十分清晰。
寶弦不由皺眉。
事實上娘娘的身子,他一直以為都沒事兒了,但結果是才到薊州這邊,馬上得知了那位【懸壺】莫驚春給娘娘診脈,結果人是笑著診脈,但卻皺眉出來,而且眾人問他,他也是搖頭。
哪怕是醫藥可治,可終究麻煩。
這不僅僅讓寶弦頭疼,一起來的十三驍衛之中一些人,還有朝廷一部分隨行而來的官員更是久違露出擔憂。
畢竟娘娘自從止境後就沒怎麼吐過血了。
這怎麼又開始了啊!
但寶弦看向王嘗草:“沒人傷的了。”
簡單五個字,是寶弦的自信。
而且就是因為知道那道號懸心的漠北道人竟然出自金帛山,所以特別對於防衛方面的事情做了重新的安排。
漠北金帛山,與其說是門派,倒不如說更像是一個組織。
玄宗之亂後,活下來的叛賊們逃到了漠北,尋了一處孤山起名金帛山,帶著從當時大夏劫掠的金銀珠寶招攬高手,做起了傭兵行道的同時,更做起了殺人的買賣。
事到如今,金帛山更是成了只要你去,便可加入的組織。
但唯有一點...
金帛山之人,睚眥必報!
殺了金帛山的人,必死!
傳聞漠北王庭先王的兄長就是殺了金帛山的人,隨後金帛山的人與大薩滿以及先王有了一場交易。
最後先王的兄長人頭被送上金帛山。
但也是那之後,金帛山開始接受王庭調遣。
而金帛山的棘手,也是因為他們這個組織人太雜,也太多,尤其是手段繁多,並且在那裡面各門各派叛徒混雜,有些人甚至將原本門派不傳之
秘傳出去。
也因此那門派被許多宗門深惡痛絕,卻又束手無策,畢竟人在漠北,實在是無可奈何。
老天師開口:“該出來的,都會出來,不願意出來的,怎麼都不會露頭。我們這些老東西們一個個都出來了,他們自然也不會幹坐著,合情合理,不過抓了那個金帛山的,這點兒就要咱們看著了,那個地方的人啊,可不會就這樣不管那個懸心,也更加不會放過鏽氣門。倒是提起陸才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