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九章 皇后娘娘您就是女的啊！

 娘娘這話問的...

 什麼意思。

 魏玄成百思不得其解，看著牧序，想從這位祭酒大人這兒得到什麼。

 但牧序同樣皺眉，實在想不到娘娘這問題是啥意思，是氣過頭了？還是被氣極了所以無奈了？

 外界謠言說的是，娘娘是男子。

 可娘娘在這兒問她像不像男子。

 這肯定不像啊。

 這都不需要問的！

 大夏天下堂堂色甲，天下第一美的女子，這要是男子，了不得嘍，尤其還是皇后娘娘，加上做的那些事兒史書上要記的都不是一筆兩筆的問題了，是全天下史書都要記上好幾頁紙的問題了。

 可娘娘眼下卻問這樣很明知故問的問題，是何用意...

 是娘娘在說隨便坊市之上如何去造謠，我這幅樣子都不需要解釋什麼的意思？

 這般想著，牧序看向笑著看向他們二人的蘇長安。

 雖說與娘娘相熟許久，但實際上每次去看皇后娘娘面容，都會讓牧序有所驚豔，主要實在是好看，一顰一笑明明前一刻看到，但下一刻再去看又是別樣滋味，賞心悅色不過如此。

 但要說是男子。

 牧序實在想不到，甚至都不往這方面去想。

 因為哪兒有男子長這樣的。

 不過牧序這邊暫且在思考，暫時沒去回答。

 倒是魏玄成看著娘娘一臉期許看著他們，雖然也是不明白娘娘為何這樣想這事兒，但還是作揖後回答：“娘娘，外界流言蜚語如何您無需去多思多慮，娘娘如此脫俗之人，卻被說像男子，也不知造謠那些人是如何去想的，這般荒謬之事，也不怕引人嘲笑。所以還請娘娘莫要氣惱，在意這些事情。”

 蘇長安看著魏玄成，眨眨眼，其實魏玄成這話翻譯過來就是，您不像男子，說您像男子的腦子有問題。

 蘇長安知道這意思，所以不由皺眉看著魏玄成，有些不甘心，於是追問：“魏大人，你再看看？也許像呢？”

 蘇長安說話時，刻意直挺腰板，好像這樣更有男子氣概了一樣。

 蘇長安平日裡就是這樣跟所有人說話的，上到牧序，魏玄成，蒙秦這般勳貴，下到平民百姓宅子內神策府護衛，都是一樣語氣。

 這事兒大家都知道，也因此對於皇后娘娘極為敬重。

 所以眼下皇后娘娘這樣說，倒是沒什麼，可這話說的...

 讓魏玄成有些詫異，為什麼娘娘要強調這事兒啊。

 而且娘娘剛剛皺眉，是自己剛剛那話是哪裡說錯了？

 可思來想去，自己也沒說什麼以下犯上的話啊，那為何娘娘要皺眉。

 而且還要說這話...

 娘娘心胸豁達四季如春，會因為這事兒生氣？

 嗯？

 不對！

 娘娘就算再如何，也是女子來著，好好一女子卻被人說是男子，而且還說什麼男扮女裝勾引天子，便是娘娘再如何和善之人，也會氣惱一下。

 想到這裡，魏玄成看著蘇長安已經明白了什麼，但還沒等魏玄成說話呢，一旁牧序看在眼中，抿抿嘴唇後，老秀才看著蘇長安：“娘娘，您的意思是，既然外界在說您是男子，那就讓他們這樣去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