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巷藏貓崽 作品

第三百零二章 夏清歌,你那晚跟我說生孩子,忘了!?

 蘇長安見貓貓瞪向自己了,想了想後,伸手去揉貓貓的頭。

 但是手還沒碰到貓貓,就感覺貓貓整個人炸了貓不說,整個人就像是變為了一隻貓一樣瞪著自己。

 這讓蘇長安收回了手。

 貓貓看著蘇長安拿起地上的廢紙還有自己那些綠色藥丸離開。

 而站起身後,看著蘇長安說道:“寫的閱字醜死了!”

 聞言,蘇長安才要說話。

 只見貓貓直勾勾注視著蘇長安再次認真說道:“醜死了!”

 說罷,抱著東西跑了。

 蘇長安看著貓貓背影沉凝了良久後,低頭看向自己寫的那個‘閱’字。

 很好!

 久違的被傷自尊了!

 但...

 不醜啊!

 這麼想著蘇長安看向那隻小黑貓。

 從剛剛開始小黑貓就停止了舔毛,只是抬眼看著蘇長安與貓貓兩人。

 但此時此刻...

 當蘇長安看向這隻黑貓的時候,那隻小黑貓也是好奇的看向蘇長安,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看著蘇長安。

 但是突然...

 哈!!

 只見小黑貓突然朝著蘇長安兇巴巴哈了一下後,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不能招惹了蘇長安,所以轉身就跑了。

 簡直跟貓貓如出一轍!

 這讓蘇長安再次鬱悶。

 啪的一下直接躺在了地板上,傷口略微有些疼痛,但也無所謂。

 不過...

 這麼躺下來後,蘇長安嘆了口氣,心裡感慨了句,不知道貓貓到底在想什麼。

 畢竟之前一個勁兒想著讓他趕快到八品,從而能去敦煌,但是現在能走了,又堅決不去了。

 該不會是那臭丫頭嫌棄現在太冷,所以懶得出門吧。

 說起來那丫頭是挺怕冷的。

 但...

 這麼想著,蘇長安想到貓貓說著自己不在身邊,他就馬上受傷了,所以不能現在說這樣的話。

 想啊想的,蘇長安搖搖頭,懶得去思考這事兒。

 畢竟有時候完全搞不懂貓貓在想什麼。

 但這麼躺著,蘇長安看向了站在一側的燕如玉還有連危她們。

 事到如今...

 蘇長安再看燕如玉以及連危,其實能清楚感覺到兩人的刀意與劍意了。

 燕如玉與連危發現蘇長安看向她們,兩人自然也是看向蘇長安,做出候命的姿勢,以為是蘇長安有什麼事情要她們去做。

 蘇長安看著燕如玉開口道:“如玉,你說我這麼隨便就到了九品,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我總感覺我底子不紮實,感覺身子虛了吧唧的。”

 這麼說完,蘇長安看向外邊蔚藍有些陰暗的天空說道:“雖然我倚危停十三停了,但是底子太虛了,感覺九品上的是不是太隨便了,說到就到了,也沒啥過程,而且我都不知道七品跟八品啥滋味兒,突然就到九了,哎...羨慕你們能紮紮實實。”

 蘇長安這話其實是真心的。

 這幾天他練倚危停的時候,能清楚感覺到自己的刀意有些空蕩蕩的感覺,完全沒有之前六品時候那種雄厚感覺。

 這事兒他還問了燕雲霄。

 但是燕雲霄給的回答很簡單‘繼續悟以前跟你說的那個東西,悟了,睡覺早上醒來說不定就止境了,要是想不明白,就想想砍了善信那一刀。’。

 這就讓蘇長安挺鬱悶的,因為他也悟不到什麼啊。

 而且砍了善信的那一刀,蘇長安當時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做到的,就是情急之下的反擊而已,雖然有那麼一點點感覺,可...

 虛頭八腦的!

 毫無頭緒!

 去找太奶吧~~

 那位神出鬼沒的,也沒找到,所以蘇長安也就懶得去思考了,就想著傷趕緊好了,然後重新開始練字練刀,哪兒不對了,那就補缺就行了。

 畢竟這都這地步了,不臨門一腳試試衝止境,那可太可惜了。

 但...

 聽到蘇長安話的在場赤霞軍眾人,一個個保持著沉默。

 因為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啊!

 她們很想說上一句‘娘娘,你要不聽聽自己說的是人話嗎?’

 但是礙於身份,實在是不敢說。

 至於說什麼底子虛之類的...

 您要是底子虛,

那我們這些人都是空殼子了!

 而且真虛?

 不是!

 僅僅是砍了善信那一刀,世間九品就沒幾個人能做到,或者說根本就沒一個九品能不憑藉外力而破了止境高手護體罡氣。

 那可是需要刀意與刀氣都足夠強才行!

 所以...

 聽著蘇長安的話,眾人保持著沉默。

 因為她們比蘇長安更鬱悶!

 燕如玉嘆了口氣後說道:“娘娘,刀過些日子就會鍛造好,到時候可以與相思子一同蓄養刀意。”

 聽到這話,蘇長安愣了一下,看向燕如玉問道:“已經開始鍛造了?”

 燕如玉點點頭:“是。”

 鍛造刀,是燕雲霄的意思。

 將那個行刺的四名止境之一的【拖刀鬼】季魁的兩把黑刀鍛造,取其精華鍛為一把刀給蘇長安用。

 按照燕雲霄的意思是,明月下雖然還能用,但不是自己一手帶起來的刀,用用就好,遇到厲害的人,別人一下就能給弄斷了。

 蘇長安不懂意思,但理解為自己的刀,從頭開始蓄養自己的刀意就行。

 燕如玉看著蘇長安重新躺了下來,想了一下後換了個話題道:“娘娘,崔老太爺的事情,不告訴貓貓?”

 聽到這話,蘇長安看向燕如玉說道:“貓貓的家事兒,她自己處理就行。”

 燕如玉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倒是蘇長安看著燕如玉皺了下眉頭:“玉兒啊,你跟我仔細講講突破九品有多難,讓我沉浸式體驗一下。”

 說完,看向連危:“危兒啊,你也跟我說說,我聽說了,你衝七品好幾次都沒成功,但是我一蹬腿就直接六到八了啊。還有紅紅你們...都說說。”

 聞言..

 赤霞軍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再看向蘇長安,一個個擰巴著臉。

 突然就很想去找陛下或者大統領告狀了。

 ……

 大夏大事,從來不是朝會之上決定的。

 而是在朝會結束之後的那小會之中定下。

 而在小會結束後,還能被留下來的人,那留下之人,必是更為重要之人!

 溫道濟...

 這位掌了流州軍政大權的節度使,便被留了下來,一直到現在才走出了皇城宮門。

 走出承天門,與相送的馮春馮公公告別後,溫道濟走良久後,來到一家有著三樓高的酒樓之上。

 大夏京城之內,最高建築都不得能窺見皇宮之內,這是規定。

 但是這家卻是取了巧,離著皇宮老遠,且三層樓蓋下來,就低了那皇城城牆半頭,所以,算不得違背了規制。

 而且酒樓之上還有座玄廊,與另外一處坊市街道之上同座酒樓相接,很是精妙,站在玄廊之上,恰好能看到京城多處地方,是個賞景最佳的地方,較之望雁塔不遑多讓。

 這三天時間,京城內又下了兩場雪,皆是大雪。

 京城之內多華美建築,道觀寺廟酒樓寶塔,故而美景在不下雪時...有!

 但下了雪,這京城之內的景色,登高賞雪,俯瞰此城,更是猶如人間仙境一般,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