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6章 你這話要是讓老柳聽見 ,他都得氣得剁了給你安排人的手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
昨天剛剛下過雪,現在地上還有一些殘雪。
零星掛著幾片黃葉的乾枯樹之上,也堆砌著小小的一層白色積雪。
大概因為夏黎氣呼呼走路對地面的震動太大,在夏黎和陸定遠停在一棵大樹旁時,樹枝上堆砌的小雪堆,成小塊撲簌簌落下。
夏黎:“說吧,那個姓牛的到底怎麼回事?”
太欠揍了,沒打到人,手好癢。
陸定遠聽到夏黎這麼問,沉默了兩秒。
倒不是他不想和夏黎說這中間的事兒,對她有所隱瞞,只是這中間的事兒實在太多,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怎麼說。
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陸定遠這才開口。
“牛一軍是隔壁政府大院的人,他大伯就是當年審訊那場官司的法官。
當時我帶著援軍把那名反水了的化學家回來之後,按理來說很快就能定罪。
但這中間不知道出現了什麼事,一直有人以“化學家是祖國的棟樑,或者可以繼續為國效力”這種可笑的理由,想為他脫罪。
因為這件事,我曾向組織反映這件事兒不可取,也提出了對司法機關公平性的質疑。
最後這件事兒雖然以“酌情”被駁回,那名化學家被槍決而告終,但終究對身為這場官司主法官的牛一軍大伯有所影響。
自那之後,牛一軍就恨上了我,每次見面的時候都會對我進行挑釁,企圖能給我惹一點麻煩。
這事兒問題不大,即便你之後留在首都,有爺爺在,他也不敢對你怎麼樣。”
夏黎:……
夏黎無語的看了一眼陸定遠。
“你覺得我怕他對我怎麼樣嗎?”
陸定遠被他這話給逗笑了,“確實,應該他怕你對他怎麼樣。”
雖然他們小的時候軍區大院經常和政府大院的人打群架,但年齡稍微上來一點,打群架這種事兒就逐漸消失了。
畢竟政口和軍口工作側重差別還是挺大的。
真想讓那些專門搞政治的,和他們這些當兵的打,那純粹是欺負人。
以牛一軍的身手,別說是趙強,估計就連白塘都打不過。
就算他找幾個人來找夏黎的麻煩,只要不上熱武器,最後有麻煩的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