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歲歲,我找到b...(第2頁)
“是的。”謝聽肆非常自信。
“要不然全家一起陪我去旅個遊?在京市過年?”
謝承越:“等你上春晚再說。”
他沒有拒絕。
謝聽肆眉開眼笑:“好嘞!”
“等著吧。”他驕傲地挺直腰,片刻後又塌了下去。
沒辦法,沙發太舒服了。
“還有十分鐘,就要零點了!”謝聽肆又坐了起來。
“我們一起去放煙花吧。”
“新年倒計時,怎麼能少得了煙花呢!!!”
謝流箏習慣了他跳脫性格,想一出是一出。
“哪裡有煙花?這時候去買來不及了吧?”
謝聽肆狡黠一笑:“跟我來。”
“我早就準備好了。”
作為富二代享受生活派的尖子生代表,謝聽肆對跨年的流程瞭如指掌。
今年難得謝承越和謝知聿都在家,兩人都任由他一起看春晚了,他怎麼可能放過這次難得的機會?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謝知聿沒有掃興,他起身道:“走吧,去哪裡放?”
“當然是院子裡了!”謝聽肆說了個冷笑話:“如果你想在這裡放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就是明天家裡得裝修了。”
謝知聿:“……這個冷笑話不好笑。”
“外面有點冷,得穿外套。”謝聽肆很靠譜地提醒道。
別墅裡有全自動中央空調,即便外面溫度零下,室內溫暖如春。
“快點,快點!”
“不用上樓拿,厚衣服我都準備好了!”
“噔噔噔!”
謝聽肆從角落裡拿出一個大袋子,從裡面拿出來六件如出一轍的綠色軍大衣。
謝流箏:“你從哪裡買的?”
謝聽肆:“秘密,快穿上,可暖和了。”
謝流箏搖頭:“你可真不時尚。”
大家長謝承越拿了兩套,一件給沈婉,另外一件給了沈白梨。
“雖然不時尚,但確實很暖和。”
謝承越邊說,又俯身再拿了兩件,一件給謝流箏披上。
站在他身邊的謝聽肆十分自然地伸手接,謝承越順手披在了自己的身上:“你們兩個,也快穿上出來。”
“時間不等人。”
謝聽肆肩上一沉,他往後一看,謝知聿已經套上了軍大衣:“走了。”
那身高,那身材,那氣勢,硬生生把他從市場上淘來的兩百塊軍大衣穿成了頂奢。
謝聽肆:“出發!”
“我們走出去,回頭率老高了。”
冷風呼
呼往臉上吹,謝聽肆閉上了嘴。
“好冷。()?()”
謝流箏縮在軍大衣裡面:“這衣服真暖和啊。?()???_?_??()?()”
軍大衣不分男女款,謝聽肆考慮到家裡女生們的身高,拿了最小碼。
沈婉和謝流箏身高不矮,軍大衣剛好到兩人小腿肚,將整個人籠罩在溫暖之中。
沈婉挽著謝承越的胳膊,另外一隻手伸了個空。
“歲歲?()?()”
沈白梨從謝知聿的身後探出頭:“媽媽,我在這裡。()?()”
謝知聿高高大大,完美將迎面而來的冷風擋住。
聽到了媽媽的呼喚,沈白梨鼓起勇氣直面寒風,快速移動到沈婉的身邊。
她的這件軍大衣是最小的,但對她來說還是太長了,直接拖地了。
為了不把下襬搞髒,沈白梨聰明地把手放在口袋裡,然後提起衣服,笨拙又可愛,像一隻呆頭呆腦的企鵝。
謝知聿剛想幫她提衣服下襬,小企鵝沈白梨自己找到了完美的解決方案。
“小心腳下。”他出聲提醒。
謝知聿往前走了幾步,發現身後又跟了一個人。
謝流箏笑容淺淺,十分滿足:“知聿啊,這裡很暖和。”
謝知聿往旁邊移了移,擋住了遺漏的寒風。
“姑姑,跟著我走吧。”
謝流箏:“好啊。”
……
謝聽肆掀開防水布,一排煙花整齊地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這裡距離客廳並不遠,透過大大的落地窗,還能看到大屏幕電視上正在播放的春晚節目。
“還有三分鐘!”
“小梨花,大哥,你們快來幫我一起。”
沈白梨開心道:“我來啦。”
沈婉拉著謝承越一起:“我們也來幫忙。”
“歲歲,你小心點,別摔倒了。”
“好嘞!”沈白梨聽到了。
謝流箏也加入了煙花的搬運工。
六個人齊心協力,很快將煙花擺放到了指定位置。
“還有一分鐘!”沈白梨拉著媽媽的手,看著手錶,興奮極了。
“三十秒。”謝聽肆開口。
“十五秒。”謝知聿走向煙花桶:“準備點火了。”
“五秒。”
“三秒、兩秒、一秒!”
“新年快樂!”沈白梨大聲道。
“新年快樂!”沈婉笑著揉了揉她的頭。
“新年快樂!”謝聽肆超大聲回應,快樂四溢。
“砰砰砰!”
一道道光點如穿雲箭升到空中,爆裂出無數的花火,又如流星般從夜空中滑落,絢爛綻放開來,點亮了整個夜空,也照亮了院子裡每個人的臉龐。
沈白梨仰頭注視著這片花海,美得讓人心驚。
她牢牢抓住了媽媽的手,許下新年的第一個願望。
希望媽媽健康快樂,她們一家人永遠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他們都在看煙火,謝承越側眸看向身邊的沈婉。
煙火照亮了沈婉
的臉龐,她的笑容比煙花更加奪目,謝承越嘴角微微彎起。
新年快樂。
“難忘今宵,難忘今宵,無論天涯與海角……()?()”
偌大客廳裡,充盈著女歌唱家深情嘹亮的歌聲,新的一年開始了。
***
和外面世界熱鬧喧囂不同,海城的各大監獄都在十點半結束了各自的春節晚會,迴歸了安靜。
犯人們養成了良好的作息,早早進入了睡眠。
某間監獄房間裡,犯人們偷偷打著自制紙牌,而顧燁梁正在麻木地刷著廁所。
在他進監獄那一刻起,顧燁梁清楚地明白他被顧家拋棄了。
監獄裡的生活並不好過,人都是欺軟怕硬的東西,他因為住院變得瘦弱,右手殘疾,還沒有任何靠山,一看就是被人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