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投石問路,再來晉升棋運(71k,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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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且慢!”
方蕭然一聽楚無疆把這雷丟給自己,連忙反駁道:
“方某擅長文韜,不擅武略,不可為將。”
“倒是冠軍侯,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可為天策上將。”
兩位朝廷的青年才俊,面對天策軍統帥的職責,同時選擇開溜。
方家對於天策軍是有想法的。
但絕不是方家人去擔任天策軍的首領,這樣就太過貪婪了。
宰相控制了大半的文官,再加上天策軍的力量,如果最重要的理國公府也吃掉,力量就不平衡了。
更何況理國公的想法,幾乎算是明牌。
楚無疆和方蕭然兩人都有七竅玲瓏心,瞬間就想明白了對方的詭計。
【理國公恐怕是想扶持一個外人,與自家義子搞平衡。】
【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
【不管柳玄鋒如何表現恭順,理國公都不可能徹底放心,把所有的基業託付給他。】
【不,應該說柳家的家老們不放心。】
【老虎年邁,幼子無知,如之奈何?】
其他四位國公勢力較弱一點,還可以囑託老戰友,平穩交接。
理國公則與兩代鎮國公抗衡,根本沒法託孤給鎮國公,雖然理國公已經囑託宰相大人,囑託儒門。
但理國公還是不放心。
正如漢武帝殺母留子,明太祖屠戮功臣,為了把家業順利繼承下去,老邁的君王會作出任何瘋狂的行為。
所以方蕭然並不想捲入其中。
若與柳玄鋒這樣的豪傑人物為敵,也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柳玄鋒身上的武運之重,完全有資格擔任天策軍的大將軍,他在元神境界中還算年輕,將來有望二劫,乃至三劫元神。
何必參與其中。
楚無疆同樣如此,他再次拒絕道:
“哪裡,哪裡。”
“方公子太謙虛了。”
“這天策軍的將士人人識文斷字,有些還精通做詩,流傳出不少有名的邊塞詩。”
“本侯一介武夫,並不合適接任天策軍。”
天策軍為帝國六大野戰軍之一,每一支軍隊都有強殺元神的能力,整支軍隊配備的元神高手,更是數量眾多。
一支天策軍的話,高手數量,整體實力,勝於超一流的宗門。
畢竟是朝廷用海量的資源養出來的戰兵,是人族對抗妖族,鎮壓天下的精銳軍團。
這樣豐厚的遺產,楚無疆和方蕭然兩人,卻互相推讓起來,柳心琪,柳崇禮等人的臉色頓時變得非常難看。
什麼時候,國公府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方蕭然可不能任由楚無疆發揮,連忙補充道:
“是侯爺謙虛了才對。”
“誰不知道您即將前往國子監擔任博士,教導諸位太學生。”
楚無疆反駁道:
“哪裡,本侯只是教導武藝罷了。”
雙方你來我往,交手片刻後,理國公出聲阻止道:
“兩位不必再爭吵。”
“是老朽失禮了才對。”
“咳咳……”
楚無疆和方蕭然連忙行禮道:
“國公大人,還請保重身體。”
“我等年紀尚輕,當不得這等重擔。”
反正去天策軍,他是不幹的。
楚無疆不想那麼早就投靠儒門,也不想參合國公府衰落的問題,給自己惹上元神強者。
不管柳玄鋒是裝的,還是真的。
他都是天下有數的豪傑人物。
誰想跟這等豪傑作對?
理國公的臉上浮現一絲失落的神情,卻點頭說道:
“老朽明白,強扭的瓜是不甜的。”
“就當是老朽多言了。”
楚無疆連忙補充道:
“國公大人放心。”
“他日國公府有難,本侯絕不會坐視不理。”
只要楚家尚在,就不允許柳玄鋒欺負孤兒寡婦。
理國公的臉上浮現一抹笑容,點頭道:
“老朽相信冠軍侯的承諾。”
“崇禮,把那套棋盤拿來。”
國公府的管家柳崇禮急忙應諾道:
“是,義父!”
很快,柳崇禮便帶回來兩件氣運秘寶,一個是棋盤,一個是棋盒。
理國公咳嗽一聲道:
“棋盤名為【黑白乾坤盤】,棋盒名為【翡翠子母盒】,這合起來便是一套。”
“這是星羅第十次拿天元棋賽優勝時,老夫送他的禮物,在這數百年間,反倒成了氣運秘寶。”
“後來他說要摒棄名利,就把這套棋具留在國公府,直接出走。”
“如今正好贈與侯爺。”
楚無疆剛想拒絕,就聽見星羅大師傳來聲音:
【大王,這份棋具就收下吧。】
【只要老夫求得神之一手,一定能帶來更強的棋運,回饋國公大人。】
楚無疆點頭接過物品道:
“那本侯卻之不恭了。”
理國公點頭道:
“還有件事情,要冠軍侯幫忙。”
楚無疆點頭道:
“國公大人請講。”
理國公露出一抹狡詐的笑容:
“心琪,你現在拜冠軍侯為師。”
柳心琪早已跟曾祖父溝通好,她連忙跪拜道: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砰!砰!砰!
柳心琪連續磕上三個響頭,等她抬起頭來,發現前面空無一人。
咦,冠軍侯呢?
楚無疆早已飛到方蕭然的旁邊,連忙擺手道:
“國公大人!”
“拜師之事,豈能兒戲?”
“本侯年紀尚輕,不可為人師表。”
這師徒的傳承極為嚴密,號稱天地君親師。
師排在親人之後,比其他關係都要親密。
正所謂師有事,弟子服其勞。
沒想到理國公打算在這方面算計自己。
理國公笑了笑說道:
“冠軍侯,最近擔任國子監的武博士,要給太學生們上課。”
“既然冠軍侯可以教導太學生們,自然也可以教導老朽的曾孫女。”
柳心琪連忙喊道:
“小女子會認真學習,不給師父丟臉。”
問題不是丟人,而是他不打算介入到國公府的內部鬥爭當中。
楚無疆皺眉道:
“本侯聽聞,柳博士乃是神謨先生的弟子?”
理國公搖頭道:
“神謨先生只收為記名弟子,還不算登堂入室。”
柳心琪點頭道:
“小女子拜神謨先生為師,只是偶爾侍奉左右。”
這想來也正常。
司天監是鎮國公在管的,神謨先生是道門最傑出的新生代,足以跟方蕭然媲美,只是她的能力在於預言,而不是戰鬥。
理國公的曾孫女去投靠對方,本來就有些不妥當。
楚無疆依然搖頭道:
“不行。”
“本侯是國子監的武博士,心琪小姐是國子監的棋博士,這要拜本侯為師,豈不是亂了套。”
柳心琪今日見到方蕭然的行為,深知國公府已經到了危急存亡的關頭,比起柳世子一心下棋來說,她更想要保護國公府。
否則,她也不會以女子圍棋的身份,去拜訪神謨先生,成為神謨先生門下走狗。
她連忙說道:
“既然如此,小女子便退出國子監,不當這棋博士。”
方蕭然連忙幫腔道:
“冠軍侯,心琪小姐能成為天下唯二的女國手,資質定然不凡。”
“不管是修煉武功,還是處理辦事,皆為能手。”
楚無疆仍然搖頭道:
“還是不行。”
“本侯沒有收徒的打算。”
柳心琪臉色一白,連忙說道:
“那當記名弟子也可以!”
弟子和記名弟子的區別,一個需要祭拜天地,認師為親,若是背叛師門,下場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