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七簡 作品
第四百五十二章 比興陰陽(第2頁)
“你以為人家和你們親近圖的是什麼?”
秦祭酒冷笑道:“徐家早就破落了,徐家那麼多人,只有個爵位,如今是最後一代,就是爵祿也沒有多少,他們市井上什麼營生沒做過?你這樣的在人家眼裡不過是隻小羊羔子罷了。拔拉到嘴巴跟前只怕還嫌沒肉。”
秦恆半天沒出聲,顯然很受打擊。
秦祭酒也不理他。
半晌,秦恆幽幽道:“那我還真要去和他走動走動,瞧瞧他究竟要做什麼。若是他真有壞心思,我心中早有提防,發現他有不端之處,我便提前告知思遠堂兄和二姐夫不就成了。反正我現在還是小學生,課業又不重。再說我就是苦學二十年也未必能中個秀才。”
秦祭酒啞然。
崔氏道:“你行不行?”
是男人就沒有不行的。
秦恆一挺胸脯。
“我有什麼不行的?顧寶珠也沒比我大多少,那日擊鞠多英勇。耶律氏的女人那麼粗壯彪悍,她差點被馬踩中也沒給定北侯丟臉。我還是個男子呢。他們欺負我年紀小,豈知自古少年出英雄。”
秦祭酒一拍桌子,“反了天了,你一個小人插進大人們之間的事作什麼,這些事你也別說出去,你二姐、二姐夫那邊我自會提點。”
秦恆幽幽道:“虧你是我老子,讀了那麼多書,書上不是寫著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麼?我若是無故不去和徐堂周旋,他一定能猜到我們有了防備。像大姐姐說得,他做得那些營生,能找出許多人來為他做事。他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你們知道他會想什麼法子來害人?思遠堂兄的前程可不能有半點差錯,爹不是常說,咱們老秦家這代就出了這麼個讀書種子麼?”
此言一出,秦祭酒無言以對,擺擺手道:“你先去踢毬去罷。”
崔氏等他走後,擔心地問:“怎麼還讓他去了呢?”
“今日踢場毬又沒什麼危險,他心裡有數了就讓他去罷,方才他說的也在理。秦恆幫著思遠,日後思遠也會記著這個情分。再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