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 關家(第2頁)
看來我這小孫女也算沒找錯人。
老袁頭收的人也不算野路子玩票的。
當然倆老頭不知道,這些事都是順帶的。
張遠本就計劃要和網絡平臺接觸。
這些都是合作的一部分。
飯吃完後,一桌人都挺樂呵。
張遠反覆邀請袁田去他家住,對方還是拒絕了,還是要和老頭住一塊。
劉家對張遠這後生也挺滿意。
畢竟老頭早聽說了,自己孫女有個時常來往的年輕人。
還說和袁闊成關係不錯。
不說還好,一說和袁先生關係不錯,老頭心說不妙。
袁先生年輕時也挺風騷。
你想想,十多歲就成名,還是名門之後,長的也大氣,年輕時肯定不少花花腸子。
要這麼說的話,張遠拜袁先生就更合適了……
本來還擔心,怕是個只會刷嘴皮子的花花公子。
如今見到後,發覺還是有真本事的。
聊的挺好,臨走時,大家還約著要再聚呢。
本以為這場宴席會在歡愉之中結束。
可沒想到,一個電話的到來,將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滴滴滴……
張遠摸手機,拿出來一瞧。
“不是我的?”
轉頭看見小獅子的爸爸接起來電話。
“哎,少曾吶,最近可好。”
“哦……啊!”
劉父到底是跟著他爸學過大鼓的,那嗓子一起來,驚天動地。
差點沒給張遠嚇著。
“做什麼呢,一驚一乍的!”劉田利抱怨道。
“一把歲數的人了,沒點安穩勁。”
“你看小張都比你有定力。”
劉詩施見爺爺誇他,躲在媽媽身旁朝著他微微一笑。
“不是,爸……”
“怎麼了?”
“關老爺子走了。”
三天後,八寶山殯儀館。
帝都這邊,80歲以上的老人去世,叫做喜喪。
白事得當紅事辦。
但那也是老規矩了。
現在市區裡又不能開流水席,也不能吹吹打打。
所謂的喜喪,最多要求賓客家人都別哭。
今天這位關學曾先生是22年生人,仙逝時已84歲,實實在在算的上喜喪了。
這位關先生是袁先生和劉先生的老朋友。
並且和袁先生一樣,都是華夏曲藝牡丹獎,也就是曲藝圈最高獎項的終身成就獎獲得者。
並且若論社會貢獻和曲藝界的認可度,甚至比袁先生還略高一些。
因為這位前後兩次去過朝鮮戰場慰問,還結合山東琴書與徐州琴書的優點,開創了bj琴書這門藝術。
算是開宗立派的人物了。
比較有意思的是,這位雖然是以大鼓出名的,這也是他和劉田利先生關係不錯的原因,算是同行。
但開蒙卻是評書,所以便與評書世家的袁先生關係莫逆。
而評書四大家中的剩下三位,雖然以說書出名,但開蒙卻都是大鼓。
曲藝圈盡是這顛倒錯亂的事。
這種級別的老爺子發喪,辦大事,一般二般的人可來不了。
小獅子他們一家全都到了。
袁田也跟著老頭去了。
而老頭也特意把張遠給捎上,一塊去了白事現場。
穿著黑西裝,打著黑領帶,捧著菊花到場。
張遠與袁田一左一右的與老爺子身邊,邁步進入會場。
他稍微一瞟,果然來的都不是一般人。
曲協就不用說了。
這位關先生曾當過一任帝都曲協主席,還一直是華夏曲協的理事。
現任曲協主席劉蘭芳肯定得來。
馬季先生身體很不好,實在來不了。
但他的那些以姜琨,馮拱為首的徒弟們一個沒落的都來了。
還有不少張遠不認得的曲藝界前輩和領導。
他不認得人家,人家可認得他!
袁先生一進門,關家人便迎了上來。
人一聚團,立即引起了全場注意。
“呦,他怎麼也來了!”很快有人認出了張遠來。
“來了就來了,他不是影視行的嘛。”
“今天影視行來人也不少,他都不算大牌的。”
這話也沒錯。
因為張遠很快就看到了幾張熟面孔。
有老謀子,有姜紋,六小臨
潼也在場獻花。
“可那都是什麼歲數的,他才什麼歲數?”
“也是,那幫人都是中年,他才二十出頭。”說話這位望了望周圍:“今天除了關家人,來的就屬他最年輕了吧。”
“那是,的確年輕,但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他是和誰來的。”
曲藝行的都精著呢。
一瞧是袁老爺子帶來的,心中便有數了。
不當自己人,不親近,怎會領著他來這場合。
又見他的站位,就在老頭身邊。
“我聽說這小子正滿世界找師傅呢。”
“呦,那估計是找到袁先生頭上了吧。”
“對對對,否則怎麼會帶他來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