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安度因 作品

第23章 在背德中墮落的人啊,在成功中奮進的人啊!(二合一)(第3頁)

    村松友視掛斷電話,一聽接著一聽喝完了從便利店買來的所有啤酒。

    隨後他猛地起身,朝著目的地飛奔而去。

    那是一家招牌都破舊不堪的小旅館,在鎮子最邊緣地帶。

    前臺的老奶奶眼神渾濁,連數錢都能輸錯,旅館裡也沒有其他客人,空蕩蕩宛如墓園。

    村松友視走進開好的房間,發現凜子正安靜的坐在床邊。

    她身穿黑色府綢喪服,繫著黑腰帶,一隻手裡拿著件外套,頭髮盤了上去,雪白的衣領裡露出纖細的脖頸。

    聽到動向,凜子抬頭,見到他時,霧濛濛的眼睛忽然一亮,但很快意識到了什麼,又低下頭去。

    明明許久未見,明明來之前滿腦袋都是公司的破事,要被迫調職,要被迫接黑鍋,工作、生活、家庭,沒有一件舒心的事。

    可在看見凜子後,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他張開雙臂情不自禁的把凜子攬到了懷裡。

    凜子也順從的抱住了他。

    此時此刻,什麼守靈、喪服、調職統統都被他們忘得一乾二淨,兩人熱烈的擁吻著。

    長長的接吻之後,村松友視放開了凜子,仔細打量起她來。

    “真是別有風韻啊。”

    “別胡說八道啊。”

    把這種悲哀的服飾說成有風韻,的確很不妥當。

    但村松友視感覺自己腦袋裡的那根線,就好像突然崩斷了一樣,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在看到凜子後,一切都亂套了。

    “所以究竟有什麼緊要的事?”凜子四處張望,總感覺哪裡有一雙眼睛在看著自己。

    “今天中午,社長找了我.”

    村松友視深吸一口氣,把中午的事又複述了一遍。

    凜子聽的揪心,她最近的生活也有很多不愉快。

    說完這些,村松友視嘆了口氣,卻聽凜子幽幽嘆氣道:“友視君,這不是你的錯.”

    是啊,這不是我的錯,為什麼要我承擔呢?

    村松友視的情緒忽然如決堤般崩塌。

    他等了許久,在家裡,在公司,在各地徘徊,就是為了這麼一句話。

    而能懂他的人,不是上司,不是家人,不是妻子,卻是凜子。

    凜子也跟著說起了自己的生活。

    兩人聊著聊著,話題又轉移到了《國境》的完結章。

    “好想看一看啊。”凜子這麼說道。

    “什麼?”

    “北川老師說的太陽以西那樣的地方,應該是存在的吧。”她憧憬的看向窗外。

    遠方只有連綿不絕的山脈和一片漆黑的夜空。

    “可‘初’和島本最後還是沒去成。”村松友視嘆氣。

    如果有機會,他真的想再去一次“peter Cat”,去見一見北川老師,問一下他。

    想從他嘴裡親口聽到,太陽以西究竟有什麼。

    他們也可以看到嗎?

    兩人繼續聊著,越靠越近,然後相擁在一起。

    彷彿此時能從各自身上得到一些心靈的慰藉。

    但那不是什麼解藥,而是劇毒的毒藥!

    眼看要倒向小床,凜子彷彿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慌忙搖頭說:“不行,在這種時候.不可以的。”

    村松友視卻停不下來了,他一把抓住想要逃脫的凜子,讓她轉過身去。

    瘋狂之後是異常的靜寂,這死一般的沉寂,昭示了籠罩在愛的極致的死亡的陰影。

    凜子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

    她進了浴室後久久地待在裡面,五分鐘,十分鐘,直到十幾分鍾後,門無聲地開了。

    她垂著眼簾,臉色蒼白,一副懊悔至極的神情,和服已整理如初,髮型也一點兒不亂。

    儼然又變回了一位身著喪服的端莊女人。

    兩人面對面站在門口,村松友視低下頭說道:“我很抱歉,都是我不好,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只是想來見一見你,說一說話”

    一度像野獸一樣瘋狂的男人,恢復了理智之後,為自己的寡廉鮮恥而震驚、駭然。

    凜子緩緩搖了搖頭,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回答道:“不,這是我的錯,和友視君你無關。”

    “不是你的錯,是我的。”村松友視連忙搖頭。

    既然愛是雙方的,那錯誤也必然是雙方的。

    “我們會下地獄吧?”凜子突然抬頭看他,眼神里卻沒了頭一次問這個問題時的恐懼。

    她很平淡,平淡的不太正常。

    “北川秀這種傢伙就該給我下地獄!”

    看到電視裡,乙武洋匡面對無數記者的轟炸式採訪終於崩潰的吼出了這種話。

    身為當事人的北川秀波瀾不驚,而是輕輕拍了拍皮特的腦袋。

    胖貓伸出爪子,啪嗒一下按在遙控器上,換了一個新頻道。

    幾名衣著清涼的少女偶像正在賣力歌唱跳舞,好像是一檔叫做《人間觀察》的綜藝節目?

    說起來今年是1996年,明年好像就是亞洲金融危機了?

    北川秀記得1997年,好不容易從泡沫經濟破裂後緩了一口氣的日本又遭遇了金融風暴的沉重打擊,股市房市再度跳水,徹底失去了迴轉的餘地。

    所謂失去的三十年,應該是明年那一下造成的。

    看著那張貼在電腦桌上的新稿紙,北川秀剛升起的投資熱情瞬間湮滅。

    今天產業中央銀行寄來了正式賬單。

    《國境》的連載稿費約稅前785.5萬円,之前一堆周邊的收益也到賬了,約稅前379.1萬円,除此之外,其他所有還額外帶來了4997.1萬円的稅前收入。

    1996年已經快過去3個月,不過3月份的收入還沒到賬,加上去年的存款,扣除開銷和稅金,此時北川秀的賬戶上安安靜靜躺著4.76億円!

    仔細一想,去年3月穿越而來,北川秀一年時間就賺了稅後4.76億円!

    這可是1996年!摺合美元也有430多萬。

    北川秀沒記錯的話,今年的nBA選秀狀元阿倫·艾弗森的新秀合同也就3年890萬美元。

    現在北川秀在日本文壇的地位充其量就是個剛邁入“上流作家”行列不久的新人,去年出道至今,倒是可以說是日本文壇的“新秀狀元”。

    但日本文壇市場和美國職業籃球市場體量可是天差地別的!

    由此可見北川秀的吸金能力有多恐怖。

    隨著時間推移,他也會像那些籃球明星一樣不斷攀登高峰,收入只會越來越高。

    這麼一對比,北川秀忽然發現自己竟然都能和某些領域的歷史名人相提並論了。

    之前只是聽周邊人,看東京都市圈的讀者說起自己。

    自己多有名,多厲害,沒太大實感。

    “原來我也算個小有名氣的名人了,真像做夢一樣啊。”北川秀滿意的擼著皮特的毛。

    不過喜悅感只持續了幾秒,很快就被他心裡熊熊燃燒起的野望給取代了!

    快3個月了,才寫一篇,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懈怠了?

    不行。

    等明天帶夢子去看完新宿區的別墅後,就立即想新書的題材!

    這章又寫了很久!

    可惡,沒偷過情,不懂婚外戀的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把兩人細膩的情緒變化寫出來啊!

    日本人骨子裡還有擰巴的物哀思想,把情緒變得更加複雜了。

    不過還好,再過一兩章就差不多結束了,北川老師也可以開始寫新書了!

    誒,想到後面還有情緒更加強烈的《告白》,又是一陣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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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