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他很強!(第2頁)
蘇言和梁曼在教堂裡生活了一年多,對教堂內部的佈局和附近的各種暗道都十分熟悉。
換成旁人七八分鐘可能都走不到地面,他們只用了兩分鐘不到,就抵達了離開地下的出口。
當兩人將下水道的井蓋推開之後,看到從外面投射下來的光線,都略微鬆了一口氣。
然而等兩人上到地面之後,發現趙嘉言他們正站在井蓋不遠處,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們。
蘇言和梁曼也相當驚訝。
趙嘉言微微歪頭道:“所以你們怎麼會從這裡出來?”
一旁的雨谷也說道:“我們還以為是遊蕩者從下面冒了出來,聽到這井蓋下有動靜的時候差點就準備動手了!”
比起雨谷,霍正的態度要沉冷許多。
“柳青梔呢?”他眼睛微眯,看向蘇言和梁曼的眼神裡透出了一種凌冽。
趙嘉言緊跟著問:“你們出來之前,我梔哥是什麼情況?”
剛剛他聽到這附近傳來了巨響,這裡距離教堂有一百多米,又恰好對應著他看到那個枯樹怪物的位置。
因為想著可能是那個怪物和柳青梔對戰時發出的響動,所以他才迅速跑來這邊,想看看具體情況,以便接應他的大佬和霍霖。
結果柳青梔和霍霖沒有看到,反倒是看到了從井蓋裡出來的蘇言和梁曼。
至於其他人,來這裡的原因也很簡單。
蕭向陽幾人現在已經恢復了異能,都想著在保證不礙事的情況下,儘可能的幫忙。
雨谷和烏子曜他們這幾個覺醒者,也因為在意柳青梔的安全,選擇跟著異能者一起。
至於於城那幾個人,雖然並不想靠近這發出響動的地方,但是不久前他們就是因為與大夥分開,才使得自己最後被關進棺材裡作為祭品。
吃了這一次虧,這幾人說什麼也不會再遠離大隊,所以就算心裡再不願意,也還是選擇了跟著一起。
梁曼說道:“他還在下面,那個怪物在利用土系異能讓自己不斷變大,我也不知道下面具體是什麼情況。”
霍正皺起眉頭,“霍霖沒跟他一起?”
想到那個戴著儺面的男人,梁曼搖頭道:“他被柳青梔叫去活捉米爾了。”
話音剛落,站在於城身後的一個覺醒者身體一顫,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十分可怕的事情,哆哆嗦嗦的說道:“完了,完了,柳青梔不會是被怪物吃了吧?”
蕭向陽瞪了他一眼:“你胡說什麼!”
趙嘉言扔給這覺醒者一記白眼:“你被怪物吃了投胎到下輩子,我梔哥都不會有事!”
這個覺醒者被蕭向陽和趙嘉言一說,想反駁又不敢反駁,只能紅著臉閉上了嘴。
於城和剩下那幾個,雖然心裡也有和這個覺醒者一樣的想法,但是見霍正幾人和雨谷他們幾個覺醒者的態度,頓時也不敢吱聲了。
孬就孬吧,總比再被關一次棺材好。
這幾人正想著,在他們右側方向的地面,突然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裂口。
下一秒,煙塵四起,伴隨著地面的震動,一個巨大的樹人從裂開的地下爬了上來。
這個樹人的身上滿是渾濁的砂礫,他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像骷髏一樣的臉上滿是憤怒,手裡也不斷揮動著,像是在抓著什麼。
一行人之中,距離這樹人怪物最近的於城瞬間被嚇到了,只知道直愣愣怔在原地,瞪大眼睛看著這龐然大物。
那個前幾秒還在說柳青梔被樹人怪物吃了的這個覺醒者,這會兒已經雙腿發軟,所有的力氣彷彿被抽離,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
他臉色慘白,巨大的恐懼讓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著,陣陣涼意直衝天靈蓋:“完了,這下徹底完了,人類怎麼可能戰勝這種怪.”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話,一聲咳嗽聲忽然打斷了他。
“咳咳……”
柳青梔被灰塵嗆了一下,從樹人怪物的後背躍到旁邊的天台上,對這個還在試圖抓他的樹人說道:“雖然但是,還是要多謝你送我上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趙嘉言一臉欣喜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霍正五人和烏子曜這幾個覺醒者,也迅速朝著天台的方向看去。
在空氣中的煙塵變得稀薄之後,柳青梔的身影也清晰顯現出來。
於城和那幾個覺醒者看到自己前一秒還以為凶多吉少的柳青梔,後面一秒就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嘴巴張得像是能塞下一個拳頭,瞳孔也驟然放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等他們看到柳青梔手中拿著的那一把大鐮刀之後,呼吸也在這一瞬間,似乎停止了。直到一道無聲的驚雷在他們腦中轟然炸開,幾人的思維才回籠了一點。
也猛地意識到了一個關鍵———
柳青梔,竟然就是暗夜屠夫?!!!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大漂亮繼續打打打!武力天花板!
然後就是寶寶們六一快樂~
————
感謝在2024-05-3112:54:56~2024-06-0111:22: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承君、奧特曼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啷你個啷37瓶;啦啦啦34瓶;金泰梨的小小愛情、limerance30瓶;泠雲子~22瓶;消失的月影20瓶;s0429tw、蟬12瓶;燕支11瓶;小西瓜太帥10瓶;不想社交9瓶;憑欄聽夜雨8瓶;小熊7瓶;九陽加菲、歸旅、49751186、段小樓、29251142、柒染5瓶;明弈2瓶;金桔檸檬茶、魈寶是我老婆、稚曄、愛看耽啊、拐彎的小葉子、ary、時漁呀、過激散廚、54654264、柒玖、芒果很忙、啊吧啊吧、帶頭磕糖、劫財劫色獎學金、言吾、時雨祁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這下應該徹底發不出一絲聲音了。”柳青梔掀起眼皮,看向這綠眼睛的修女:“現在你準備用什麼喚醒那個像枯樹一樣的怪物?”
“你怎麼知道它的聲音是用來喚醒吾主!”修女目眥盡裂,失控的發展讓她的聲音幾乎成了咆哮。
“我不知道啊,”柳青梔將砍刀抽回的。”
“不過現在知道了。”柳青梔笑了下,然後一腳踹飛了這個修女。
於城和那六個覺醒者吞嚥了一下口水,看了看被一腳踹暈的修女,又看了看地上被削掉腦袋的遊蕩者,最後才轉動著僵硬的身體,將視線移到了柳青梔身上,有些不太確定的說:“我們應該.沒有在做夢吧?”
柳青梔不是病秧子只有水系異能厲害嗎?為什麼速度會這麼快!力氣這麼大?!
於城用力扯了扯自己的臉頰,確認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事之後,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簡單的震驚來形容了。
和他一起的那六個覺醒者,也是一副認知受到劇烈衝擊的樣子。
將這幾人的表情變化看在眼裡,趙嘉言嘴角一翹,心想這才哪到哪兒?
柳青梔看向趙嘉言,直截了當的說道:“離開這裡,其他人也一樣。”
趙嘉言點頭,“好,”他沒有多問為什麼。
對於柳青梔的話,他向來是無條件執行。
他也永遠相信柳青梔做的任何決定。
隊裡的其他人見趙嘉言走得如此乾脆,也紛紛照做。其中,就屬於城和那六個覺醒者跑得最快,他們早就想逃離這裡,這會兒聽到柳青梔的話之後,自然是不加猶豫。
姜鬱嘴唇抿了抿,看向將目光放到那棵枯樹上的柳青梔:“你要獨自對付這個怪物?”他的眼神裡閃過點什麼。
蕭向陽也說道:“我們都走了,你一個人會不會有”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霍正打斷了:“我們留在這裡會影響他的發揮。”
已經走到出口的趙嘉言,腳步一頓,輕嘖了一聲:“說委婉了吧,是礙事。”
雨谷和另外兩個少年,看了眼柳青梔,深吸了一口氣後,也以最快的速度跟上了趙嘉言。
童寧對柳青梔說道:“哥哥,我們在上面等你出來。”接著也和烏子曜一起離開了。
霍正看向姜鬱和其他三人:“我們也走。”
蕭向陽指了指霍霖:“那他呢?”
霍正沒說話,的目光也落到霍霖身上,眼眸深處隱著一分晦澀不明。
他也想知道柳青梔的回答。
柳青梔瞥了眼一動不動的霍霖:“他不用。”
蕭向陽下意識道:“為什麼?”
柳青梔卻沒有再理會他。
霍正嘴唇微抿,垂著眼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了。
至於蕭向陽,雖然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霍霖可以留在這裡,但是最後還是衛子明拉走了。
不過短短十幾秒的時間,這裡就只剩下了柳青梔、霍霖以及蘇言和梁曼。
“還不走?”柳青梔掃向還站在原地的蘇言和梁曼。
蘇言嘴唇微動,正想說什麼,下一瞬,從他和梁曼剛剛跳下來的那個洞口裡,就像下餃子一樣,接連湧出來十幾個遊蕩者。
這些遊蕩者的眼睛看不到,不過對聲音十分敏感,在迅速定位到柳青梔他們幾個活人的方位之後,臉上的表情就如同鬣狗撲食,但他們又並沒有立刻撲上來,而是全部張開嘴,從喉嚨裡發出一聲的嘶吼。
不久前他們在外面遇上的那個遊蕩者,體型很大,嘴裡發出的嘶吼聲是低頻率的那種,沒有任何規律。而這些小型遊蕩者的聲音更尖細,也更刺耳,每一道聲音的規律都完全相同。
這時,枯樹一樣的怪物似乎被這些尖銳的嘶吼聲吵醒,樹幹上那像呼吸一樣的起伏變得不再平穩,上下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梁曼臉色微變:“他要醒來了!”
柳青梔卻並沒有去看這個即將要甦醒的枯樹怪物,而是指了指遊蕩者跳下的那個洞口,對霍霖說道:“幫我把那個紅衣主教活捉了吧。”
蘇言一驚:“你們想活捉米爾?他”
蘇言的話才說到一半,霍霖的身影已經從洞口那邊消失不見了。
蘇言又是一驚:“好快!”
怪不得剛剛會說這人不用跟其他人離開。
而且這個人未免太聽話了吧:“你們是什麼關係?”
他下意識開口一問。
結果卻被梁曼狠狠打了一下頭:“蘇言,現在是問這個時候嗎!你看看周圍!”
蘇言也猛地警覺,這會兒才發現那十幾個遊蕩者已經全部對準他們豎起了黑色的尾鉤。
雖然這種a型遊蕩者尾鉤上的毒刺比不上外面那種放大版的b型遊蕩者,但是如果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被刺中一次,基本也和在鬼門關裡走一趟沒有任何區別了。
蘇言和梁曼迅速從口袋裡拿出一針藥劑,往自己的脖領上一紮。
“這是什麼試劑?”柳青梔側頭看向他們,有些好奇。
只是他這話剛問完,十幾根褐色的如同尖刀一樣的尾針就朝他們所在的方向射來。
蘇言瞳孔放大:“小心!”
話音剛落,這十幾根毒刺就被史萊姆分化出的綠色凝液在半空中包住、或者說是黏住了。
蘇言:“?”
梁曼:“?”
兩人異口同聲道:“這是什麼!”
柳青梔轉回頭,看了看正在吞噬毒針的史萊姆凝液,回道:“我的小廢物。”
小廢物?
蘇言和梁曼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如果這種程度還只是小廢物的話,那他們這種算什麼?廢物都不如嗎!
兩人被狠狠打擊到了。
他們不過兩個月沒有出過徽啟市,外面的進化速度就已經這麼顛了嗎?!
不對不對,不是他們實力太差,而是對照組的實力太離譜!
蘇言和梁曼對視一眼,又同時看向柳青梔。
這一刻,柳青梔的形象在他們心裡莫名變得高大起來。雖然這其中帶了那點誇張的成分,但兩人確確實實感受到了一種固有認知被推翻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