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快樂都是他們的,與小原正樹無關。(第2頁)
在認識符年之前的南譯是個啞巴,在認識之後,南譯甚至想過自己是被命運垂青之人。
要麼享受孤獨,要麼淪入世俗。
南譯選擇了後者,他不想再做一個啞巴了,他需要符年,他不想只是短暫地出現在符年的世界中什麼都沒做過就消失。
即使這樣的行為或許並不受人理解,但他也不在乎。
所以,在小原正樹敲門的時候,南譯鼓起了勇氣,紅著耳朵擋在了門前,勾住符年的脖子渾身顫抖小聲說:“別開門。”
符年沒有開門,直到過了二十多分鐘,小原正樹罵罵咧咧地離開,南譯才鬆了一口氣。
“南譯,咱們不是一類人。”符年已經失去了對南譯的興趣,他不太想招惹對方了。
南譯瞬間就溼紅了一片眼角,他主動的抱住了符年,他急切的迫切的需要做點什麼,才能將他從痛苦的泥潭中拉出。
弄到無法思考更好。
管他什麼東西。
責任心,自尊心,恥辱心,南譯都不想要了。
他當了太長時間的好孩子,母親從小的教導也是情緒的內斂,人越壓抑,爆發的時候越找不到發洩口。
他在很多夜晚想的都是跟姐姐一起走好了。
但是他又不能放下自己的父母不管,說得爛俗一點,即使自己的父母再怎麼操蛋,但對方為了他也付出了很多。
有很多的事情南譯都忘記了,但他還記得的就是小時候無論踢了多少次被子母親都會重新幫他蓋好。
小時候他被高年級的人要保護費,也是父親拿起棍子嘴裡罵著那群小兔崽子,讓事情結束的。
小孩子的世界才是非黑即白。
成年人的世界還有第三條灰色地帶。
符年抓住想往他腿上坐下來的南譯肩膀,有些無奈地說:“南譯,起來。”
南譯用額頭蹭了蹭符年的臉:“你這麼聰明,肯定看得出來我挺喜歡你的。”
就是因為看得出來,所以才不想扯上關係。
符年拿出了一個坐墊放在自己腿上,讓南譯坐在坐墊上,他語氣沒有了以前的溫和,反而有些冷硬:“看得出來,但我不喜歡你,南譯,我不可能跟你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