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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才到屋子裡洗澡。時書洗完澡在小本子上記錄種子名稱,種植方式。謝無熾換了單薄的裡衣,也在寫日記,等他停下筆來,附身看時書的記錄本:“春天黃鶯叫了三天後種植,夏天收穫……"

“會寫字?我以為你只會打勾和寫已閱’。”

時書汗流浹背:“不是?哥,不是……”

謝無熾:“我就不值得你多寫幾個字。”

時書:“這。”

謝無熾淡淡說完寬衣解帶,先上了床鋪,看書等時書寫完他的記錄。他單手撐著下頜,看的是兵法戎機,近日甚至在學旻語,一派澹然端正的模樣,只是眉眼間的攻擊性強,線條分明。

時書放下毛筆,撐著床鋪到他身旁:“謝無熾,怎麼啦,你快笑笑。我忽然想起來了,很少見你笑。"

“沒心情。”

“啊,謝哥。”時書湊近親親他,直到被抱在腿上,唇瓣貼合在一起。他們倒在床上,時書眼睛望著結了蛛絲的屋樑,迅速被謝無熾的熱度所侵佔。

“你的皮膚飢渴症好了嗎?”時書問他時,便被謝無熾抱在懷裡,撫|摸揉捏身體的皮膚,被狠

狠地摜在懷裡,吻他的臉和耳頸。

時書:“謝無熾,沒遇到我的前幾十年,你是怎麼過的。”

時書說話時,被吻到喉結,謝無熾的氣息加重了些,往下一刻不停地輕咬那枚小珠。時書額頭冒汗,眼尾變得緋紅,但謝無熾越是一刻也不肯鬆開。……

直到渾身情熱而起,時書白皙的身軀被他抱在懷裡,指尖將床單抓出褶皺,似乎難以忍受著在皮膚的水,聽到皮肉溼粘連的聲響。

“嗯……啊……”

時書先被背對著抱在懷裡,接著,再被正抱在懷裡。他手指輕撫謝無熾漆黑的眉眼,腿橫在男人雄悍的腰上,白淨的趾尖正繃緊,足弓修長,在黑暗中一起一落地晃動著。

唇上和他深吻,另一個地方也在火熱深吻。

也許是最近都讓謝無熾滿足了,他吻的並不厲害,不是狂急的進攻,而是徐徐圖之。時書和他緊貼,磨著他起伏的腹肌,被他吻著唇。

床鋪發出搖晃的動靜,時書清晰地感覺到謝無熾的存在,無論是親吻還是撫他,鼻尖滲出熱汗。

“寶寶。”

時書輕輕地道:“嗯。”

時書應完,聽見謝無熾啞聲說了句粗口,他在極端無防備的情況下會用外語罵人,而且是最近才暴露出這一點,不過他的嗓音說哪國語言,都是優雅磁性的腔調,而且很少出現。

剛說完,時書忍不住揚起頸,忽然被他進的特別滿和深。指尖猛地抓著被單,呻.吟破碎:“啊…….”

……

白淨健康修長的腿,被架著,在悶熱的房間內晃動。時書像魚一樣扭著,嗓音喑啞,烏黑頭髮潮溼地貼著軟耳,被一隻大手掌控身體。

房間內正是熱火朝天之時,門外,忽然響起了侍衛走動的聲音,正在籬牆外道:“大人?”

時書正被抱著,和謝無熾面對面,能看見謝無熾肩頸繃緊的染著暗光的骨形,像大理石打磨出的雕塑,強悍有力。謝無熾犀挺的鼻樑上也是汗,頭髮也汗溼了些,抱著時書,肉溼咬的聲音持續。

是辛濱,似乎還有別的人。

時書意識有些模糊,沒反應過來,便被顛倒著抱起了身。時書本以為謝無熾要走,沒想到輕輕“啊”了聲,脊樑一下軟在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