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姜維：分兵而行
問題反倒是他們河東這裡才是大局所在！
曹真親率五萬兵馬做足了固守的模樣。
即便是以鄧艾的眼光來看得話，目前他也不能進行強攻，徒增損失。
而韓武打算脫離主力，在鄧艾看來如若讓敵人發現，進行定點狙殺又該如何？
韓武看到這裡忍不住吧嗒了幾下嘴。
他就知道鄧艾會這麼說。不過還好。
他已經有了第二套計劃了。
現在找鄧艾談話，只不過是給他提個醒罷了。
於是乎，就只見到韓武也不願意和鄧艾抬槓。
反而是擺了擺手笑眯眯的說了句話。
“好好好！這樣吧，考考你。接下來就讓你負責制定具體的作戰計劃。去吧！”
“我在這等著你！”
開玩笑！
這一次他如果不搞一波大新聞得話，那麼也太對不起這休息半年以來的頭一戰了吧？
鄧艾不疑有他，自是認真的說道：“您放心！此次、此次次出兵！定斬曹賊於啊於、馬下！”
說罷。鄧艾便離開了大帳前去制定作戰計劃去了。
畢竟給韓武打下手就打下手唄。
事實上，不論是他亦或者說是慕容霸都喜歡給韓武打下手。
畢竟，獨當一面打勝了敵人，是可以獲得許多的封侯爵賞。
但是吧，跟在韓武身邊，不用動腦子，只需要當做一個工具人。
就可以輕輕鬆鬆的加官進爵，是以何樂而不為呢？
然而，鄧艾這傢伙前腳剛走。
後腳韓武便將準備好的書信放在了桌岸上。
然後命令齊如風與戴天二人即刻帶人連夜離開營寨。
待到鄧艾與馬氏兄弟二人反應過來的時候。
韓武早就已經跑了一個多時辰了。
而瞧著面前的書信，馬超頓時便捂著腮幫子坐了下來。
或許是已經年過五十了，雖然說以長相來判斷一個人的話。
馬超依舊是對於女人有著十分巨大的吸引力。
但是！
當聽到了韓武擅自率領部隊離開了主力之後。
馬超的表情啊，別提有多麼的難看了。
後槽牙生疼生疼的。
畢竟韓武看起來挺老實的，可是這傢伙有得時候就是喜歡做出來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來。
直接瞞著眾人留下了一封信件。
帶著自己的隨行女眷，以及本部的兩千步騎，直接前往龍門山去看雪景去了。
得知了這則消息之後，鄧艾表情苦澀，馬超與馬岱二人的臉都快要綠。
“這不是胡鬧嗎？”
馬超捂著腮幫子重重的坐在那裡。
開戰不過十餘日，他們的主將率先脫離大軍跑沒影了。
莫說是馬氏兄弟二人了。
就連鄧艾看著韓武留下來的信件，整個人都是一臉的無語。
對方在信中告訴自己，此次的主將交給自己擔任了。
他這甚至都沒有把作戰計劃給搞出來呢。
韓武就跑沒影了。
這讓他們怎麼找去？
如果是在營中的話，鄧艾倒是有把握把韓武給留下來別亂跑。
現在……
別想了。韓武已經變成了脫了僵的野狗一樣，你就是追上去了人家都不會選擇回來的。
“先、先派人回長安吧。”
鄧艾拍了拍額頭，滿臉的無語。
本以為是來輕輕鬆鬆混功勞的，未曾想到自己真得是被逼著趕上架子了。
不過……
上架就上架吧。
反正自己在蒲板津快一年的時間，早就看河東的這一夥子魏軍不爽了！
倘若是韓武真得不願意回來，主將的位置一定是由自己擔任的。
到了那個時候，看他怎麼收拾這一幫子廢物點心！
想到了此，撫摸著面前空落落的帥案，鄧艾沉聲說道。
“馬將軍。”
“嗯？”馬超瞧著他望去。
“傳、傳令下去、立……啊即開拔！目標，安……邑！我要截、啊截斷斷敵人的聯繫！”
一時之間，這個一向在後方搞後勤水利的將軍，終於在外人的面前彰顯出了自己的魄力。
馬超與馬岱二人對視了一眼。
隨即便站起了身恭恭敬敬的說道：“是！將軍！”
走到了帳外，眺望著遠方不時刮過的風沙。
鄧艾忍不住用僅僅只能自己聽到的聲音喃喃自語了起來。
“此次我大漢奇兵正功，敵何能為？”
有關韓武臨陣脫離大軍冒進的消息傳到了長安城。
劉備一看到奏摺的那一刻，便覺得腦殼子都發緊了好幾下。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時候。
要想成就霸業，總會是要忍耐一些常人難以想象的事情的。
更何況在讓韓武出兵之前，他下達的旨意裡面就有一條。
讓韓武自行行動！
你這就沒辦法了。
是以當有得朝臣得知了作為右都督的韓武，擅自拋棄大軍，就猶如作死一般的當突擊隊長之後。
立即便有人上表要彈劾韓武做事不當。
而劉備倒是可以猜測得到韓武肯定能戰勝敵人！
不過就這個感官方面，實在是過於考驗一個人的抗壓能力了。
於是乎看完了群臣的奏摺之後，劉備便將此事按了下去。
然後名尚書檯擬旨，就按照韓武的命令。
韓武既然不在，就讓鄧艾全權負責指揮作戰！
而此時，就在河東界靠近關中的龍門山內。
韓武自是一邊觀賞雪景，一邊觀看著面前的舞姬穿著很簡單的衣服，在自己面前跳舞。
此刻，整個西北戰場，再也沒有比他所處的位置更好的地方了。
河東的龍門山這裡，黃河自中流下，並且兩岸不通車馬。
聽聞每暮春之際，還會有黃鯉魚逆流而上，得者便化為龍。
甚至是有傳聞說，此處山體還是當年禹皇所鑿的。
當然，這事情韓武就無法確定了。
他只是來到此處遊玩，故而一聽助助興罷了。
一邊喝著酒，一邊摟著美人，在觀看著大帳外的風雪。
此時此刻，韓武倒是顯得無窮的富貴。
只見他身邊棕發、綠眼睛的美姬，自是滿臉好奇的望著韓武似乎是嘴裡說了些什麼一般。
“估計這個時候外面的那些人正在吃著鍋裡的大雜燴，在到處拼命吧？哈哈哈！”
說完。韓武便衝著聽不懂自己說些什麼，不過卻會賣笑的女子扭在了一起。
事實上，只要一想到自己在享福的時候，外面那些人正在當社畜一般的玩命打仗。
韓武便會覺得渾身舒坦。
他就喜歡這種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感覺。
尤其是淮南那裡。
畢竟韓武在曹魏集團，與江東孫氏那裡，都有著一些些關係有那麼一丁點不好的死仇。
他自是樂得這兩個傢伙拼死拼活的玩命。
不過吧，對於孫權的這一次北伐。
韓武這下子也算是搞清楚了孫權北伐的信心在哪了。
何著對方是把東興大堤給提前建造好了。
建安十六年，孫權曾經遷移自己的治所到秣陵。
那個時候，他為了防備曹操南下。
曾經在濡須山和七寶山之間的水口設置船務關卡。
濡須山臨河設關謂之東關；七寶山臨河設關謂西關。
而此地兩山對峙，形勢險要，並且為巢湖的出口。
加強此地的防禦，可以防備敵人出巢湖，順著濡須水到達長江！
是江東北伐，亦或者說是北魏南征的重要防線，並且為了加強東西二關的防禦，孫權還命人在濡須塢自行開闢良田，以充軍資。
前番韓當之子韓綜自從投降以來，屢屢攻打江東邊境。
搞得孫權自是內心怨恨。
是以考慮到劉氏已然不可欺，並且還要應對未來的發展，
孫權又命人於東興濡須水上築堤，以此來阻擋魏軍。
雖然說上一次自從周魴投降了之後，同樣的誘敵深入計策已然不管用了。
不過吧，引誘敵人而來，又不單單是隻能用投降的法子。
於是乎，孫權命人前線囤積軍糧，予以魏軍一種自己正在準備北伐，誘使對方前來攻打的感覺。
曹休等人只要是說腦子正常的話，肯定是會這麼思考。
趁著自己的軍隊沒有集結的時候，立即南下攻打，造成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效果。
然而，曹休的想法也實屬正常。
可惜得是，他孫某人早在命人於前線囤積糧草的那一刻。
軍隊便已然準備就緒了。
並且上一次南下發動淮南會戰以來，各部將士們雖然說是奮勇殺敵。
斬敵首級也不少，不過自己一方那也是損失慘重不說，軍隊也沒有真正的攻入江東本土。
更何況劉備那裡也在虎視眈眈的。
尤其是荊州那裡的關羽，得到了慕容霸所率領的兩萬步騎的增援。
如若他們想要南下討伐江東得話，關羽那裡自是會立即發動進攻。
就這樣還不算上關中的漢軍主力。
而曹魏集團內部擁有此等想法的人，事實上並不少。
曹丕本身自是也對於此等事情頗為的遲疑。
不過一邊是自己宗室將領，一邊卻是滿朝包括陳群在內的大臣們。
倒是使得曹丕有一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此時，站在曹丕身後。
前番曹休意欲南征，當得知了朝廷內部有許多人反對此次南下。
是以便贈予了吳質不少的金銀，讓其幫自己多多勸說一下曹丕支持自己此次的行動。
吳質想了想，不禁開口問了起來。
“臣觀陛下眉宇間似有憂愁之事啊？”
“唉。”
曹丕低頭嘆息了起來，瞧著自己目前唯一的心腹忍不住說了起來。
“季重啊。寡人最近正為大將軍南征從而擔憂不已啊。”
如今司馬懿聽聞才剛剛病情有所好轉、陳群在尚書檯調度全國資源抵禦劉孫兩家的共同襲擊。
朱鑠最近一段時間又請病假沒有來的關鍵時刻。
曹丕便只得將內心裡的苦楚衝著吳質講了。
畢竟，只有吳質最懂自己的心思。
吳質收了曹休不少的東西，如今曹丕既然主動說起來這些話來，他自然而然的要為曹休說話了。
稍稍斟酌了一下用詞，吳質便頗為認真的說了起來。
“陛下。如今大將軍為了南征已經準備了半年的時間，且南陽、弘農一帶，各有經驗豐富的將領們駐守。”
“此刻勝負未知，且江東之人經常傳言說是秣陵有王氣纏繞，孫權又命人修繕秣陵城。”
“定是想要有遷都稱帝之意。倘若是我軍可以直接佔領秣陵的話，定能重挫孫權銳氣！”
“否則的話，對內我們不能懲惡揚善，處罰叛亂的臣子。對外，劉孫兩家東西合戰，對我國來講極為不利啊！”
“是以，無論如何討伐是必須的事情啊！請陛下莫要懷疑了！”
吳質表情嚴肅。
事實上，他這話說得也是不錯。
畢竟如此三足鼎立，看似穩固了一段時間。
但是吧，三方都是相互看對方不順眼。
只是劉備與孫權那裡，倒是因為大勢從而再度議和，選擇合戰。
倘若是可以把曹魏集團趕到黃河以北的話，那麼下一秒兩家就會在中原之地當場打起來！
同樣的，曹魏集團滅掉兩家那也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事情。
是以，也的的確確要繼續打下去。直到曹魏集團滅掉另外兩家為止。
只不過，孫權在江東根深蒂固不說。
手下還有陸遜這般名將，而曹魏集團目前兵力不缺，糧食咬咬牙，依靠著中原九州那強大的基礎盤。
還是可以擠出來許多糧草的。
唯一一點便是將領方面的問題。
中堅力量不缺，就是缺少那種真正的大兵團指揮。
曹真與曹仁二人雖然說很厲害了，但是他們所要面對的敵人，正好屬於是他們的上位階級。
而曹休他莫說是足智多謀了，就連身為一名將軍最為重要的大兵團指揮能力他都沒有。
又談何統帥十餘萬兵馬南下攻打陸遜？
也因為此，莫說是別人了。
就連韓武看來，這一次曹丕恐怕要繼關中大戰之後，在損失數以萬計的軍士了！
不過在曹丕看起來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從這一點來看得話，他也不愧是曹操的種。
畢竟自我催眠方面，曹丕還是做得非常好得嘛。
竟然會以為曹休這種靠著臨機一動，突然賭一把的將領能夠打贏陸遜？
他的這種想法，比起來赤壁之戰是想要鏈接大船南下平定江東時的曹操還要拎不清自己。
韓武從小到大就瞧不起曹丕，甚至是嗤之以鼻到，一向在私底下毫不掩飾自己的傾向。
稱呼曹丕為什麼。
投胎比別人好，實際上一無是處的混蛋小子不是說沒有道理的。
因為曹丕除了詩詞歌賦以及鬥心眼子之外，於國家來講，他沒有絲毫的長處！
基本上就是嘴裡說的話比他爹曹操還要漂亮。
實際上做得，比他爹曹操做得還要少。
畢竟他爹曹操在奸詐兇狠，那也是有雄壯豪邁的一面。
他曹子桓……
治理國家不單單靠著詩詞歌賦，以及朝廷內部的鬥心眼。
可以這麼說，陳壽基本上如若不是晉臣的話，他的評價都不僅僅是什麼。
若加之曠大之度，勵以公平之誠，邁志存道，克廣德心，則古之賢主，何遠之有哉。這些沒用的空話了。
畢竟這話說白了就是你曹丕又不大度、還不公平公正，並且於國家來講的長遠志向和德行也沒有。
手下空有九州的富饒基本盤，還有那麼多的文臣武將。
結果打仗打仗不行，治理國家又治理成那個破樣子。
你敢說你曹丕行？
好吧。你說你自己行，那麼就是陳群、杜畿、梁習這些人不行了？
然而這些人哪點不行？
莫說是陳群了，就杜畿、梁習這些人隨便放一個州里面，那都能夠治理的井井有條的。
結果論起來曹魏集團的總體民生還不如隔壁那兩家，這已經足以說明問題所在了。
在拋棄掉你手下人不行這條選項之後。
那很明顯的禍根全在你曹丕身上！
而此刻，聽到了吳質的話之後，曹丕果然臉上的遲疑之色頓時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堅定的神情，點頭說道。
“嗯。愛卿說的不錯啊。”
吳質聞言頓時心中一喜，不過表面上倒是頗為謙虛的說了起來：“陛下謬讚了。”
只見曹丕稍稍的想了想，便衝著吳質吩咐了下去。
“通報尚書檯，令其擬旨，南陽與弘農一帶的防線，對於劉氏逆賊採取固守政策！”
“全國即日起，抽調五萬民夫前往淮南進行協助！”
這一刻曹丕胸中豪氣暴漲，冷冷的說道：“寡人要親征江東！屠滅孫權！”
——
“什麼？漢軍行動了！”
絳縣內，此時當大都督曹真得知了鄧艾主動率領兩萬多兵馬直奔著安邑而來之後。
當即便皺起了眉頭開口詢問了起來。
“那韓伯然何在？”
“暫且不知。”
“哦。”
曹真輕咦了一下，隨後便擺了擺手
雖然說鄧艾如今也是年輕有為的當世良將，不過比起來作為右都督的韓武而言。
還是後者帶來的恐懼感更加強大一些。
不過斥候卻前來彙報稱，沒有在營中瞧到‘韓’字大旗。
只是瞧見了鄧、馬等旗幟。
這不得不讓得曹真多多思考些漢軍那裡出了什麼事情？
當然，這事情尚且還不著急。
反倒是安邑那裡是出了大事情了。
鄧艾這傢伙自從韓武的手中接過了軍權之後。
第一件事情，便是選擇主動出擊。
兩萬多兵馬，花費了不到兩天的時間裡，便當場將安邑城團團包圍住。
而安邑作為絳縣聯通弘農一線的重要通道之一。
倘若是此地被鄧艾所拿下的話，那麼他們接受弘農那裡的情況都要晚上個四到五天的時間。
於總體的戰局來講是極為不利的行為。
是以當得知鄧艾率領漢軍猛攻安邑，並且還擊敗了張郃親自修繕的盤踞在安邑那的兩條防線，十餘座營寨之後。
曹真頓時便將韓武的事情拋卻到了腦後。
“未曾想到那鄧氏小兒用兵竟然如此兇狠異常啊？”
曹真、張郃等一眾將官們當場便皺起了眉頭。
與漢室內部的評價不同得是。
漢室內部，其實一直都對年輕一輩的官員們。
尤其是目前所處於這個特殊時代，對於年輕一輩的軍事將領們特別的在意。
拋棄掉韓武這個人外論來算的話，漢室內部年輕一輩的將帥之中。
以慕容霸、鄧艾二人為先。
其中由韓武喝醉酒之後，親口承認的。
鄧艾僅僅只是比慕容霸弱上那麼一丟丟罷了。
說話的同時，那個時候韓武還用小手指比劃了那麼一下下。
而那並不是什麼指尖上的宇宙。
反倒是在韓武看起來，鄧艾也僅僅只是不如慕容霸而已。
可是這些事情那都是漢室高層內部的機密。
曹魏自是不知道這種機密文件。
他們對於鄧艾的評價就僅僅只是，能打。
大致上就猶如是張郃那個級別的將帥就已經頂天了。
並且比起來猶如皓月當空，基本上是所有正常人都能夠看出來的。
在韓武之後，甚至都可以籠罩了所有群星閃耀的慕容霸來講。
也僅僅只不過是給慕容霸打下手的漢室年輕將帥罷了。
萬萬沒有想到得是，當皓月凌空之時，或許會有星星被其光芒給籠罩著。
但是！
將領與將領之間也是有差距的。
就比如說如今之世評價將領，經常拿關張舉例。
世人老是說張飛不如關羽，然而，張飛也僅僅只是不如關羽罷了。
同理，也可以用到慕容霸與鄧艾身上。
作為一個三十歲不到，就已經到達了與張飛一般軍事指揮能力的年輕人。
就張郃那點能耐，他早在蒲板津對峙的那幾十天裡就早已學會了。
更不要說張郃最為擅長的還是地利。
而鄧艾比他更加精通！
基本上就張郃肚子裡的那點東西，拿來應對的就是一個加強版本的自己。
想了想曹真當即便寫了一份信件，急命斥候將此信件繞道送到弘農前線的鐘繇手中。
讓其調動郭淮將軍率軍把守陝縣。
而另一邊瞧著姜維，這個被自己所看重的年輕人。
曹真想了想，便想讓其與文欽二人率軍兩萬萬去支援安邑，收攏敗兵，對抗鄧艾。
即便是無法迅速擊敗擊敗，也不至於保證安邑出了什麼事情。
然而，令得曹真沒有想到得事情發生了。
往日裡對於自己言聽計從，就像是對於老師一般尊敬自己的姜維，卻是這個時候一臉嚴肅的拒絕了曹真的命令。
“大都督。”
只見姜維表情凝重的說道：“韓賊即以將軍權交付給了鄧賊。以末將所想。此二賊所圖不小啊！”
“末將建議，分兵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