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瑾 作品

第329章 328 強迫(第2頁)

 我開始覺得和他同床共枕充滿了黑霧,就像偷.情那樣,可我分明已經為他生了孩子,為什麼我卻不能光明正大,向所有人坦誠我是他的太太,而我現在怎麼說,我講不出口,因為我原本就不是。 

 每當有人稱呼我太太,我都覺得心裡被抽取了幾毫升血液,疼痛而灼燒,猶如一份打臉的嘲諷。 

 祝臣舟根本沒有給我反抗餘地,沒有一點前兆,更沒有一聲安撫。在開始那一刻,我因為巨痛和悲傷失去了一切掙扎,就像木偶,像沒有海水即將死去的魚,直挺挺越過他頭頂去看向那束刺目的光線,那束白光在我瞳孔內漸漸融化為一片天空。 

 宿醉和暈厥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出浴室,我似乎在半夢半醒間,被翻來覆去的折磨,一池水從熱變溫涼,他一邊佔有我,一邊又蓄滿一池,水掀起浪花,一個高過一個,我眼前浮浮沉沉的彩色和黑白,就像發了魔症。 

 我算不出多久,好像這幾個月的虧欠全都要彌補回去,我已經昏睡過去,確切說是昏死,帶著滿身不曾洗去的酒氣,在燈光下墮入黑暗的深淵。 

 我再醒來已經是次日天亮,我沒有蓋被子,好像是被我踢開的,纏繞在我腰腹處,我身上還裹著浴巾,胸口處撕扯得亂七八糟,藉著窗外陽光,我看到自己大腿兩縷指甲紅痕,昨晚浴室內的場景斷斷續續像碎片擠入我腦海,一幕幕過電影般,我有些崩潰將枕頭蓋在臉上,隔絕掉一切亮光和聲音,這算什麼? 

 可笑我竟然昏昏沉沉從了。 

 可我不從能怎樣,我難道放得開走得了嗎?我已經把自己最好的退路都親自堵死了,走到今天這一步,我怨不得任何人。 

 我將枕頭拋向門口,從床上坐起來,我本能看向旁邊位置,被子和褥單非常整齊,如果不是中間那一點塌陷,也許我會認為他並沒有睡在這個房間。 

 我怔了片刻,門忽然被推開,保姆逆光而立,她低垂頭不敢看向臥房裡,只盯著自己腳面,“夫人,先生讓我請您下去用餐。” 

 我捂著自己額頭嗯了一聲,她沒有走,而是站在那裡等候我,這種感覺非常不好,就像被監視,對就是那種感覺,我朝她大吼,“我聽到了,你可以走了。” 

 她很為難帶著一絲顫音,“先生讓我將您請下去,請您別為難我。” 

 我閉上眼睛長長吐出一口氣,我所有窩著的火都在這一刻無處發洩,衝撞到頭頂恨不得燃燒一片森林,我正要對保姆斥責大罵,可她實在長了一張非常苦情的臉,再加上那要落為落的淚眼,我所有到嘴邊的話只得嚥了回去。 

 我簡單洗漱換了衣服,跟隨保姆走出臥室下樓,我到達一樓時看到祝臣舟正端坐在餐廳,他手握刀叉在切盤中造型精緻的牛排,他聽到腳步聲頭也不抬說,“起來了。” 

 保姆要為我拉開椅子,我手拂開她,而是親自將祝臣舟對面的椅子拉開,我發出特別巨大刺耳的噪音,而祝臣舟最討厭的就是清晨不安靜,他立刻蹙了蹙眉,抬起頭看我,我皮笑肉不笑說,“強.奸的滋味舒服嗎。” 

 祝臣舟怔了一下,他隨即笑出來,“還不錯,以後可以多多嘗試。” 

 我被他梗得說不出話,我冷笑說,“你以為強.奸是刺激和樂趣嗎?這是犯法的,你不在乎聲譽所以為所欲為?” 

 “強.奸需要證據,你有嗎。” 

 他咀嚼食物的姿勢優雅極了,竟能看出一絲誘.惑的味道,不得不說,長得好看的不管男人還是女人,他可能撒尿時候都比其他人要更加好看。 

 他拿方帕擦拭了唇角油漬和醬汁,他看著我笑得意味深長,“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