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巨大的坑 作品

80.第 80 章 晉江獨家......

  第80章


    “你這叫什麼話?”面對徐白的詢問,薛野顯得理直氣壯,“你自己扮得不像,憑什麼來挑我的錯處。”


    薛野覺得徐白這話簡直說得莫名其妙的,如今他二人正扮作夫妻,他作為丈夫,悉心照顧自己的娘子,哪裡不對?


    倒是徐白,做事一點也不細緻,為人妻子卻仍是那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也不知道會不會惹人懷疑。


    薛野全然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任何問題,分明就是徐白藉機挑刺。可滿心挑著徐白錯處的薛野,卻顯然忽略了徐白越移越低的手掌。


    而徐白雖說手上不規矩,嘴裡卻還是一本正經地在與薛野覆盤。他問薛野:“那依你所言,我哪裡扮得不像。”


    徐白既然誠心發問了,薛野自然也不會跟他客氣,立時便開始一一細數起了徐白的缺點:“你不夠溫柔小意,不夠關懷備至,也不夠小鳥依人,若不是我時時處處為你遮掩,早讓旁人看出破綻了。”


    徐白聽了這話,反問薛野道:“照你的意思,無人之時也為我扶腰開門,也是為了不讓旁人看出破綻?”


    這話果然將薛野給問住了:“呃……”


    當然不是,薛野分明是見徐白喬裝之後活色生香,不由自主地便將他當做了女子。


    惜花憐花,人之常情。


    但這話薛野肯定不能當著徐白的面說,若是讓徐白知道,薛野對他女裝之後的扮相多了些沒來由的綺念,徐白指不定得要怎麼嘲笑薛野呢。


    薛野於是硬著頭皮說道:“當然是的,你怎知無人之處便沒有暗中窺伺之輩了。”


    隔牆有耳。


    說得倒也在理。


    只見徐白聽了這話之後,沉默了一瞬。而後,他一言不發地將放在薛野肩膀上的那隻手移動了位置,光明正大地伸進了薛野的衣襟之內。


    徐白突然的動作嚇到了薛野,他一把將徐白的手擒住,怒道:“你幹什麼?!說不過我,便又想施展這些下作手段?”


    卻見徐白麵無表情地看著薛野,理所當然地說道:“盡我做妻子的本分。”


    他這麼說的同時,原本放在薛野後腰的那隻手也沒有閒著,順勢便掀開了薛野衣衫的下襬,慢慢地探了進去。


    薛野哪裡能容得徐白這般“犯上作亂”,他一邊手忙腳亂地制住徐白的手,一邊怒道:“盡什麼本分!你我又不是真夫妻!”


    徐白聞言,看向薛野,冷冷地再次重複起了薛野剛剛所說的話:“你怎知無人之處便沒有暗中窺伺之輩了?”


    好麼,合著薛野又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薛野這回終於知道怕了,他一見徐白的眼神,便知道徐白這回多半又是來者不善,他呵斥徐白道:“你屬畜生的嗎?一日都歇不得,便是要雙修,也需得煉化下靈氣吧。貪多不精,於修行也無益啊。”


    這是實話,兩人雙修,比起一人修行,能更好地將空氣中逸散的靈氣化作靈力,只是靈力最終化歸都會進入氣海,若是不靜下心來加以煉化,最終只能導致氣海中的靈力溢出,無處存放。


    就像是凡人吃撐了一樣。


    薛野今天是說什麼都不肯繼續與徐白雙修了,他手腳並用地阻攔徐白,眼看著就要和徐白打起來了。


    實際上,薛野在背地裡已經開始下黑手了,原本他原本好好地阻攔著徐白的手,卻不知是不是不耐煩了,右手突然變換角度,化作一記重拳朝著徐白的臉頰而去。


    索性徐白早有準備,他偏過頭躲開了這一拳,但頭上的帷帽還是在打鬥中掉落了下來。


    帷帽底下是一張十分能蠱惑人心的美人面,只是美人不知因何蹙著眉頭,看上去像是不太開心的樣子,想來是在竭力思考,應該拿自己懷裡的這個燙手山芋怎麼辦。


    在再次攔住了薛野幾記不太光明磊落的拳腳之後,徐白終於垂眸,看著懷裡的人低聲道:“動靜小點。”徐白提醒薛野,“這家客棧尚有旁人,若是鬧出的聲響太大,極易惹人懷疑。”


    薛野一聽這話,更加氣結:這廝倒是會惡人先告狀。


    “分明是他先不規矩,怎麼便成了我動靜太大?”


    不管是誰的問題,但歸根結底,薛野此行不是和徐白一較高下的,而是為了將從淵城收入囊中的。所以薛野雖然心中不忿,卻也知道要以大局為重,掙扎的力道逐漸小了許多。


    薛野只能磨著牙警告徐白,道:“那你趕緊給我放開。”


    徐白哪裡能放開,薛野的反抗一減弱,徐白便更是沒了顧忌,三兩下便將薛野的外衫扯得衣領大開。


    這不是趁人之危是什麼?


    等到胸前一涼的時候,薛野才終於察覺到事情的走向漸漸不對了起來,他一把揪住了徐白的衣領,十分焦急地制止道:“不,不行。”


    徐白聽出薛野的聲音裡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遂低頭向下望去,只見薛野眼眶紅紅的,一隻手無措地揪著自己的衣襟,另一隻手則下意識地拉著徐白的衣領。


    薛野之所以反應這麼大,是因為他實在是這些天雙修修得有些怕了。


    此刻地薛野看上去就像是一隻翻了肚皮的螃蟹,雖然蟹鉗和蟹足還在七手八腳地示威,但實際上,最柔軟的白肚皮已經徹底袒露在了敵人的面前。


    徐白見他如此,喉結便不由自主地動了一動,他盯著薛野眼尾的那抹紅,沉聲問道:“為什麼不行?”


    此話一出,薛野也不說話,他就這麼死死抓住徐白的衣領,而後低頭看向別處,避免與徐白的眼神接觸。


    徐白等了許久,也等不到薛野說緣由,便半是威嚇半是通知地對他說道:“你不說,我可要繼續了。”


    薛野這才不情不願地說道:“我,我那處還腫著。”


    說完,薛野多少有些懊惱,這話一說,不就顯得他連區區雙修都支撐不住嘛,只怕是又要讓徐白給看扁了。


    不過既然已經打開了話匣子,薛野便也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他怒瞪徐白道:“你離化神期究竟還差多少修為啊,再這麼讓你用下去,我就要廢了。”


    說這話的時候,薛野雖然表情兇惡,但他微微泛紅的耳朵尖,卻還是成功出賣了他。


    當然,這只是一種誇張的說法,薛野身為修仙之人,身體剛健,便是受了肉體凡胎不能承受的致命傷,也能極快恢復。區區雙修,照理說不應成問題,可架不住徐白回回又重質又重量,還不給薛野絲毫休整的時機,長此以往,薛野哪裡能受得住。


    而關於薛野“離化神期還差多少修為”的問題,徐白則根本無法回答,因為他其實隨時都能衝擊化神期。


    早在與薛野重逢之前,徐白便已經有了能衝擊化神期的資格,只是當時為了讓根基更穩固一些,他才選擇將跨境之事往後拖延。換句話說,徐白本就不是為了化神期之事才與薛野雙修的,只是薛野固執地如此認為,徐白便也將錯就錯了。


    見薛野如此,徐白難得地開始檢討起了自己:或許自己這段時間,確實有些過於放縱了。


    徐白沉吟了片刻之後,終於鬆了口,對薛野說道:“今日不修了。”


    一聽到這個好消息,薛野簡直是垂死病中驚坐起,一瞬間又再次變得生龍活虎了起來。


    “真的?!”薛野將信將疑地向徐白再次確認到。


    徐白點了點頭。


    薛野得了準信,瞬間便趾高氣昂了起來,他用命令的口吻對徐白說道:“那你鬆手。”


    徐白果然聽話地將那兩隻作亂的手給收了回去。


    見徐白如此聽話,薛野這才放下心來。他於是罵罵咧咧地一把鬆開了徐白的衣領,然後揉著後腰便往床邊走去。


    邊走,薛野還邊說:“我近日雙修次數過多。體內靈力都有些淤積了,正好藉此機會好好消化一番。”


    剛坐到床上,打算打坐的薛野卻突然眼珠子便轉了轉,他心道:“就這麼放過徐白,會不會太便宜他了?”


    薛野坐在床邊上下打量著徐白,肚子裡的賊點子就像是煮開的水裡的氣泡一樣,一個接一個地往外冒。


    於是薛野轉而支使起了徐白來:“我這靈力堆積之症與你脫不了干係,你是不是也應為我盡一份力?”


    徐白還站在門邊,剛剛將掉在地上的帷帽給撿了起來,聽見薛野這麼說,不由地看向了他。


    徐白問他:“你想我怎麼盡力。”


    薛野也不同他客氣,直接問道:“你不是收到了那什麼勞什子的醫修傳承嗎?難道其中沒有什麼疏通經絡的辦法嗎?我今日腰腿痠軟得厲害,正好可以讓你一展身手。”


    這是要徐白給他按摩的意思。


    薛野說著,也不管徐白願不願意,當即便仰天躺在了床上,做出了一副準備好被服侍的架勢。他那先前在拉扯中被散下來的衣襟並沒有被再次繫緊,從徐白的視角看,恰能看見薛野緊緻的肌膚和平坦的小腹,只是這小腹之上——


    “你腹間的這道花紋,是不是顯眼了一些?”


    徐白前幾日便注意到了薛野小腹的這處花紋,只是這花紋那時十分淺淡,幾不可察。然而經過幾日之後,這花紋的顏色似乎逐漸變深了,著實奇怪。


    “花紋?什麼花紋?”


    聞言,薛野立即坐起了身,他低頭看向自己的小腹,果然見到一道繁複的花紋,看那形制,赫然正是當年徐白的雷息在自己元嬰上造成的那道。


    薛野驚道:“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我的皮肉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