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各種凌虐手段,魔後的崩潰與茫然!
秋高氣爽,氣氛旖旎,一層層的霧氣在林子中不斷地瀰漫著,顯得是如此的曖昧。
秋遠黛目光冰冷,故作冷漠,就這麼看向文蟬衣,眼裡滿都是冷然之色,甚至還透露著淡淡的殺機,似乎想要徹底看穿對方的內心。
她剛剛降臨凡間,就經歷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自然也升起了警惕之心。
雖然文蟬衣看起來很幽怨,很楚楚可憐,對自己也畢恭畢敬,但無論如何,也要有十足的警惕。
確定對方並沒有弄虛作假,也沒有故意在欺騙自己。
修行者的直覺是相當敏銳的,尤其是她這種層次的修行者,直覺更是準確到了極致。
不知為何,當她看到文蟬衣的剎那,就有一種莫名的煩躁,而且這種煩躁根本無法消除,變得越來越濃郁,越來越澎湃。
讓她隱隱有些不安。
也正是在此時,文蟬衣輕輕揮了揮手,她便看到那原本冷漠無比的魔頭,神色呆滯,一步步地向自己走了過來,沒過多久便走到了兩人身前,身上散發著炙烈的陽氣,神魂同樣深邃而又熾烈。
呆若木雞,沒有了任何的波瀾。
彷彿真如行屍走肉一般,顯然是被種下印記的結果。
這也讓魔後微鬆了口氣,內心懸浮著的石頭終於落地,似乎連警惕都消散了許多,看向文蟬衣的目光,也不再像剛才那般警惕。
或許……
自己真的是有些多疑了。
文蟬衣畢竟是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而且也只不過是區區魔妃,恐怕沒有那麼大膽敢針對自己,欺騙自己。
一個個的念頭,在秋遠黛的腦海中閃爍而過,讓她變得清冷了許多,更多的將目光投向了方陽。
打量著面前這個數百年來第一個讓她心動,甚至讓她產生了忐忑之心的男子。
還沒打亮多久,便突然聽到了文蟬衣那嬌滴滴的聲音,透露著無盡的飢渴與幽怨。
隨後,一陣陣的香氣便從這絕美女子身上瀰漫而出,如空谷幽蘭一般,沁人心脾,撩撥著人的心絃。
而文蟬衣更是緩緩跪在了地上,那曼妙的臀部,勾勒出了一抹驚心動魄的弧線,猶如熟透了的蜜桃一般,幾乎能夠滴下汁水。
她仰起頭,面色潮紅,桃花眼裡盪漾著一層層的漣漪,每一根鎖鏈從她的脖頸處環繞而過,又落在了她的雪白鎖骨上。
她就這麼抓著鎖鏈的一頭,近乎哀求渴望地望向方陽,似乎在請求方陽的恩賜。
“……”
秋遠黛怔在原地,目光呆滯,她那幽冷的眼神中都透露著幾分迷茫和難以置信。
她……
沒聽錯吧?
文蟬衣不是說已經把這魔頭給拿下,讓魔頭成為了奴隸嗎?為何現在這女人竟然稱呼魔頭為主人,而且還如此卑賤的,親自把鎖鏈砌在了自己的脖頸上,讓魔頭當狗一樣遛。
甚至還苦苦哀求魔頭把自己吊起來,狠狠懲戒。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看不透,完全看不透。
千頭萬緒在秋遠黛的內心不斷閃爍著,讓她的瞳孔中流露出深深的迷茫,只覺整件事都籠罩著一層霧氣,越來越難以琢磨。
不過她畢竟是堂堂魔後,經歷過太多太多的事情,哪怕有些惘然,不太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但還是儘量冷靜了下來。
手掌一揮舞,一層層的罡風瞬間從她的掌心掠過,只是剎那間,文蟬衣便落入她的手裡。
她目光幽冷,長裙肆意飛舞著,身上散發著一陣陣的殺氣,不知不覺便帶著文嬋衣退到了飛攆前。
霧氣籠罩,暫時遮住了方陽的視野。
而她則緊盯著文蟬衣,再也不掩飾自己身上的殺機,看起來越來越恐怖,越來越幽冷。
“給我一個解釋,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已經把魔頭給拿下了嗎?為何到最後反而稱呼魔頭為主人?”
“難道說,你是在欺騙本後不成,真以為本後不敢殺你?!”
轟!
恐怖的氣息瀰漫而出。
猶如一座白骨森森的山,又猶如冰冷的冥河,就這麼向文蟬衣籠罩而去,只是剎那間,文蟬衣的臉色便蒼白起來,連帶著眸子中的火焰都開始變得明滅不定,似乎下一刻便會當場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