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令 作品

第47章(第3頁)

 “時洲你……”她努力眨了眨眼,才發現自己聲音啞得厲害。

 也許是這身子空虛,曠太久了,有生理需求是件極其尋常的事;也許在她夢裡把時洲當作意淫對象的時候就已經猜到遲早會有這麼一天。

 她其實不是多會委屈自己的人。

 許泊寧將杯中紅酒一口飲盡,唇角沾著酒漬,被她輕輕抬手抹去,她歪頭安靜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男人喉結滾動,瞬間洞悉了她的暗示,他站起身,浴巾落在地上,某處不知道什麼時候已起了反應,許泊寧頓時明白浴巾好端端怎麼會跑到他腰間去。

 時洲傾身過來打橫抱起她。

 以前兩人在一起時,要說最和諧的就是在這事上,即使明明還在鬧脾氣,但彼此都默契地不將壞情緒帶到床上。

 男人身子滾燙,許泊寧臉頰殷紅,也燥熱得很,極度亢奮。

 他的手插入她細軟的髮絲,扣著她的腦袋。他急切地低下頭親她,不像剛才在溫泉池邊剋制又矜持,蜻蜓點水般的那吻,這會兒男人幾乎將她嘴唇都咬麻了。

 時洲抵著許泊寧的唇輕喃,沒有再像平時那樣矜持地喊她的名字。

 他叫她寶貝,說他愛她。

 許泊寧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她跟時洲在一起那麼久,聽他說這話,印象最深的還是在兩人的婚禮上。司儀照著流程念臺本,讓新郎向新娘示愛。當著幾十桌親友的面,時洲穿著禮服單膝跪地牽住她的手,虔誠地仰頭凝視著她。

 那一刻許泊寧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婚前那點兒小遺憾都拋擲腦後。

 發現懷孕後,兩人匆匆去領了結婚證,然後就是兩家商量著辦婚禮的事。等她拿著結婚證,肚子裡揣著許喻,兩人都快舉行婚禮了,她才想起時洲沒有跟她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