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令 作品
第55章(第2頁)
這個家自然是指許泊寧父母家。
許泊寧嘆了口氣:“我爸媽惦記是惦記,不過許喻他還是跟你們親些,他都不肯在家裡過夜的。”
她現在對時洲的態度就跟處在天秤兩端的秤砣差不多,忽上忽下,有時候覺得他作為父親還算得上有擔當,有時又對他深惡痛絕,恨不得立馬跟他撇清關係。
這話明顯挾私,曹女士聞言看著許泊寧笑笑:“哪有不一樣,喻喻在我跟前常提起他田奶奶呢。”
“我隨口說說,您別放在心上,其實還是您照顧得多些。”許泊寧沉默了幾秒,覺得自己那話說得十分不妥,有挑撥兩家關係的嫌疑。
曹梅說:“都是一樣的,我們還不是為了你們小輩好,我和你媽都這樣的想法。”
許泊寧心想,要是田衛方女士知道自己在時洲他媽面前胡說八道,還無端讓自己這邊落了下乘,跟爭寵失敗的深宮怨婦似的,肯定要苦口婆心教育她。好在現在曹老師對她而言只不過是許喻的奶奶,雖然是長輩,較真說來,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曹梅在許泊寧面前沒表現出絲毫,她也不是愛背後嚼舌根的性子,只跟時老師慨嘆了句:“今天我看時洲把婚戒都戴上了,而泊寧這兒,我跟她聊天時感覺她不是很高興,你說這兩孩子,究竟在彆扭什麼?”
“年輕人的事,還是得他們年輕人自己去解決。”時保宗說道,“我們也插不了手。”
曹梅自認為是個開明的母親,在兒子人生大事上沒有指手畫腳過,然而這年紀越大,心越軟,想得也多了:“話是這麼說,他們這麼著也不是個事兒,還不明不白地住在一起。”
“兩個孩子心眼都不壞,合不合適我們說了不算,得看他們,但是一點,不能影響了喻喻,兩人先擔起父母的責任,再過好自己日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