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令 作品
第66章
“那是的,你看我這,還沒兒子細心,這大過年的,也不知道他那邊爺爺奶奶有沒有什麼安排。”曹梅拍了拍手上的糯米粉笑說。
今天田衛方那態度,她是覺出味兒來,自己話已說到那個份上,就差明說還是讓倆孩子複合,田衛方卻半點沒鬆口,上回許喻住院,她們碰面的時候,田衛方可不是這個說辭。
好歹做過兩年多的親家,她大概知道許家夫婦的性格,思來想去,怕還是兒子和泊寧的感情出了問題。也許泊寧在田衛方面前說了什麼,田衛方就是再疼許喻,也不會拿自己身上掉下那塊肉的幸福去賭。
田衛方抬頭瞧了眼兒子,再看坐在沙發上的時保宗,老時這個人,跟兒子差不多,有話都悶在心裡,可她清楚,就衝著他這名字,這人心裡壓力也不小。
當初喻喻跟著他媽媽姓許,他們家自然不舒服,後來想著大不了再生個二胎姓時也行,許家當年響應國家政策也只有許泊寧個獨苗苗。可誰知道倆孩子不聲不響離婚,自己兒子這兒根本放不下,前後去相了回親,說是女方沒看上他,但她之前可聽說,趙醫生說見過他的展,還挺有好感的。
照理曹梅和時保宗都受過高等教育,前三十年對時洲的教育還算開明,在姓氏的問題上不能一味苛責說他們封建頑固,畢竟撇開別的不談,時保宗還有個養育之恩要報答。
各家的情況不同,許家那兒,單看許齊元上頭的三個姐姐,就知道二十八九年前許泊寧出生,或多或少還是讓某些人失望過。
說來說去,還都是他們這些老古董的想法,要跟年輕人說了,肯定不願意理睬,許泊寧更是要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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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泊寧陪田衛方和許齊元在樓下客廳裡看《春節聯歡晚會》,一家三口都洗漱好了才出來,許家的習慣是看完春晚,各自回房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