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小島驚魂(第2頁)
觀月燃點了點頭。
邵野眼睛瞬間更亮了,他向觀月燃問:“弟弟,你覺得我和昨晚的那些亡靈,誰更厲害一點?”
觀月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麼問出這個問題?
他道:“那些亡靈怎麼能與哥哥比?”
邵野聽得心滿意足,神清氣爽,感覺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張開了。
他拉著觀月燃開始研究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把這塊神骨銷燬,觀月燃蹲在他的身邊,頗有興致地看著他認真鑽研的側臉。
陳紅藥站在遠處觀察了他們好一會兒,更加確定自己對他們二人關係的猜測。
主要是他們兩人間的氛圍真的太明顯了,黏糊糊的,好像會拉絲,旁人完全插不進去。
邵野說一聲口渴,青年就把水喂到他的嘴邊,喝完後還幫他擦了擦嘴角,擦著擦著,擦到胸口去了,邵野還在那兒傻呵呵地笑著。
陳紅藥可記得他們第一天在船上的時候,她弟弟跟女朋友打賭邵野是不是穿了肌肉衣,因為只從外表來看是沒法判斷的,所以陳凌川厚著臉皮問邵野自己能不能摸一下,毫不意外地被邵野一口拒絕。
也因此,陳凌川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都認為邵野一定是穿了肌肉衣的。
他現在倒是很大方。
邵野把敲碎的神骨倒進河裡,觀月燃站在樹下看著他的背影發呆,夕陽的光落在他那半邊白皙的面龐上,讓人見了,就莫名生出一種要膜拜的衝動。
陳紅藥微怔,她走過來,向觀月燃問:“你跟邵野……是在談戀愛嗎?”
“談戀愛?”觀月燃側頭看了陳紅藥一眼,問道。
他在島上這麼多年,除了這些獲得了永生的島民外,也見過不少外鄉人,他只知道男人與女人會談戀愛,他和自己的哥哥也能談的嗎?
“我就是隨便問問,”陳紅藥自覺有點失言,但還是提醒道,“你們最好不要做那個。”
這是陳紅藥從島民的對話中得到的信息,在島上交合過的情侶好像會受到某種詛咒,陳凌川與丁曉玲也正是因此才會被輕易抓住,又接連遭遇厄運。
“那個?”觀月燃有些疑惑,又問她。
陳紅藥無語,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啊?她是覺得這個青年應該會比邵野聰明點的,也比邵野更瞭解島上的事,所以才的。
“就是談戀愛在床上做的那點事。”陳紅藥破罐子破摔道。
如今這種情況按理說應該是沒心情做那些的,但情到深處不可自拔,也不是不可能,就像她弟弟和他女朋友。
陳紅藥說完就趕緊走了,真的好尷尬啊。
留著觀月燃一人在原地陷入沉思。
情侶在床上做的事?交||媾嗎?
祭神日期間,在島上交||媾的男女的確會受到神的懲罰,這是島上很久之前就有的規矩,祂誕生後也沒有更改過,至於交||媾的男男……
觀月燃還沒有見到過。
男人和男人該怎麼做呢?突然好好奇啊。
他哥哥知道嗎?
作為一個稱職的哥哥,這種事他有責任教導一下弟弟吧。
作者有話要說
【跟思月夜吵了一晚上,我真的受不了她們!她們私底下偷偷嗑就行了,為什麼要放出來辣我的眼睛!!!】
麥艾斯!!!!!!!
:好奇,樓主看到什麼了
:不願再想起
:你越這麼說,我越好奇了,到底是什麼,樓主你簡單描述一下唄
:就是一條短漫,本來是6號跟弟弟在床上的,然後大祭司打上門來,要與弟弟一決高下,結果打著打著,他們開始比誰跟6號做得時間長了
:確實有點辣眼睛,受不了
:心疼樓主
:心疼樓主+1
:所以結果呢?誰贏了?
:弟弟略勝一籌
:啊?????
:不是???憑什麼啊?他們燃粉夾帶私貨啊這還不衝他!
:重要的是這個嗎?
:這都不重要還有什麼是重要的呢?
:大小呢?
:挺端水的,差不多,形狀略有不同
:樓主你看得挺仔細啊
:別讓我再想起了
:我不理解,大祭司的時長憑什麼會比弟弟短,明顯是我們大祭司更厲害好嗎?嗑他們仨我都忍了,憑什麼還拉踩我們大祭司啊
:我比較過,大祭司和弟弟身高是一樣的,臂長也一樣,連腦袋大小都一樣,但大祭司的頭髮比弟弟長,明顯是大祭司更勝一籌啊
(該評論已被刪除)
:這是否也算是一種頂端優勢抑制側芽生長?
(該賬號已被移出本組)
:樓上你發言有點危險,刪了
:不是,你們到底是雞絲粉還是隨便嗑嗑混起來了?還真比起來了
:對不起,都怪我該死的好勝心
:對不起,我有top癌
:對不起,我容不得祭祀大人的名譽受絲毫的抹黑,即使是在思月夜裡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跟著隨一句吧
:你們幹什麼啊!我是在雞絲粉專區發的帖子吧!為什麼這麼多人在後臺私我要鏈接啊!抓狂.jpg
邵野收回目光,抬步正要向岸上走去,忽然感覺自己胸口好像又被揉了一下。
邵野:“?”
他低下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的胸肌看,他還是什麼都看不到。
不會真的有鬼嗎?
這是個什麼鬼啊?這麼大膽的嗎?青天白日的就敢出來,還有沒有天理了!
邵野正想著,那隻手又來了,他清楚地看見自己的胸肌被揉得都變了形狀。
邵野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不敢在水裡多待,快步向著觀月燃的方向跑來。
他跑起來的時候,胸肌也會跟著跳動,觀月燃在島上待了幾十年,從來不會覺得人類的身體有什麼好看的,對他而言,他們只有在極端的絕望與痛苦展露出來的猙獰面孔,才有幾分觀賞的價值。
但現在,祂的所有眼睛都聚集在這裡。
邵野一口氣跑到觀月燃的面前。
“哥哥怎麼跑得這麼急?”觀月燃問他。
邵野看了看左右,他小聲對觀月燃道:“我覺得這個湖裡有鬼。”
觀月燃故作驚訝問:“在哪裡?我怎麼沒有看到?”
“我也沒看到,但我感覺到了。”邵野說。
“感覺到什麼了?”觀月燃追問。
邵野有些不好意思道:“他摸我胸了。”
觀月燃好像更驚訝了,他問邵野:“他為什麼要摸哥哥的胸啊?”
這他哪裡知道啊!邵野搖頭。
“他是怎麼摸的?”觀月燃繼續向邵野提問。
邵野看了觀月燃一眼,有些奇怪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觀月燃顯得十分關心道:“哥哥要跟我說清楚,我才好判斷他想要對哥哥做什麼?”
邵野小聲道:“就是隨便摸摸的,跟你晚上摸的差不多。”
“是這麼摸的?還是這麼摸的?”觀月燃的手落在邵野剛放鬆下來的胸肌上,變著手法揉捏。
邵野紅著一張臉,他根本分辨不出來。
剛才他哪有心情去注意這個,要不他回到湖裡再仔細感受一下?
陽光穿過樹葉的間隙,灑落下來,畫眉鳥歡快的歌聲從遠方傳來。
陳凌川昨晚從閣樓上面摔下來,他的腿受了傷,有點嚴重,陳紅藥記得自己之前在邵野的揹包裡見過包紮的東西,所以把陳凌川安頓好後,立刻就回到他們之前的營地,沒想到邵野居然真的還在這裡。
那些島民應該知道這裡還有一個外鄉人,但是似乎他們沒一個人到過這邊。
陳紅藥壓下心裡的困惑,他們一行人的處境已經夠艱難了,就不要再彼此懷疑了。
邵野的帳篷裡沒人,陳紅藥在四周找了一下,很快就在湖邊的樹下看到了人。
不過……
陳紅藥抬手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看到了什麼?
光天化日之下,兩個男人竟然做出這種事?
好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摸個胸肌嗎?邵野胸肌練得那麼好,他穿著衣服都能看得出來,現在衣服脫了,露在外頭,讓人看了好奇想摸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事。
陳紅藥盡力說服自己,卻仍是覺得怪怪的,他們兩人間的氛圍多少是有點曖昧了。
幾日不見,邵野變基佬了?
但是他是在跟誰搞基啊?
陳紅藥發出一點聲音,提醒他們有人過來了。
邵野聽到聲音,抬頭往陳紅藥這邊看了什麼,聲音不大,陳紅藥離得遠也沒有聽見,但想來應該是提醒青年有人過來,注意一下之類的話。
然而青年卻沒有在人前避諱一下的自覺,對邵野的胸肌愛不釋手,最後邵野不得不伸出手把人給推開。
陳紅藥:“……”
小情侶這是在打情罵俏嗎?
當青年轉過頭向陳紅藥看來時,陳紅藥終於看清他的模樣,她很難控制自己不露出驚訝的表情來。
陳紅藥剛才還奇怪之前被邵野救回來的那個少年哪裡去了,現在好像有點明白了,這個青年與少年不僅是長得像,連臉上的疤痕都一模一樣的。
只是若說他們兩個是同一個人,青年的年紀明顯比之前那個少年大了不少,身體也更健壯了,個子都比邵野高了。
真是令人費解,但是經過昨晚的歷練,陳紅藥已經不是過去的陳紅藥了,她感覺自己以後無論遇見什麼事都可以用一顆平常心來對待。
但是她有點想知道,邵野是怎麼看待這個青年的?雙胞胎的臉應該都做不到這麼像的吧,他看著青年的時候不會懷疑自己吃菌子了嗎?
青年只是隨意看了陳紅藥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他走到湖邊,撿起邵野扔在石頭上的背心,回來接過邵野手裡叉著魚的木棍,讓他先把衣服穿上。
邵野穿好衣服,這才向陳紅藥走過來,得知陳凌川腿受傷了,立刻從自己的揹包裡翻出繃帶和一瓶雲南白藥,並帶上觀月燃陪陳紅藥一起回去,看了看陳凌川的傷勢。
陳凌川的腿骨應該是斷裂了,望月島上條件有限,他們能做的只是幫他簡單固定一下,眼下最好的辦法還是快點離開小島,把他送去正規的醫院。
可是要離開小島又談何容易?那些島民已經完全不可信了。
陳紅藥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被蜜蜂蟄了滿臉包的丁曉玲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她問:“他們島上的人就不會生病嗎?他們生病了總得找醫生吧?我們可以想辦法把醫生給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