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有人戲謔說,聽到他的聲音,耳朵三胎都生出來了。

 可惜數學課代表是個直男,雖然忌憚陸辭,但更忌憚陳椿。

 到她跟前,還是把陸辭的理由一五一十地轉達了。

 徐翀覺得大事不妙:“陳椿上次不是還警告你了?她和你後媽……”

 想起這段經歷,他就替陸辭氣不打一處來。

 陳椿沒有給陸瀝成打電話,以陸瀝成的繁忙程度,就算打了也不一定會是他接。

 而陸辭親媽又不管。

 最後,一個電話直接打給了陸辭後媽。

 這直接給了這女人一個大做文章的機會。

 雖然不得而知其中的細節,但結局是肉眼可見的悽慘。

 最後陸瀝成也知道了,陸辭不僅被要求補完作業,還被限制了一個月的零花錢。

 像陸辭這種家境,一個月零花錢有多少就不必說了。

 每每回想起來都覺得無比糟心。

 前桌聽到他們討論,心覺詫異,探過身來:“辭哥後媽到底是何方神聖?我們辭哥是誰,還會怕她?”

 徐翀不由義憤填膺:“惡毒後媽聽過沒?豪門狗血恩怨情仇聽過沒?明面上當然不怕,就怕她玩兒陰的。你想想,她去陸總那裡告辭哥的狀,完全是一舉多得。一方面表現出她對辭哥很‘上心’,一方面又抹黑了辭哥在他爸心中的形象……退一萬步說,就算我陰謀論了,這樣被人管束的生活真的很他媽想死啊。”

 他們是真的懷念過去為所欲為的日子。

 如今陸辭吃燒烤攤回去晚了點,那女人就來抓包了。

 和他們肉眼可見的焦急比起來,陸辭反倒顯得淡定得多。

 “我有分寸。”他說。

 陸辭這麼做其實是故意的。

 許罌最熱衷給他當媽,這會兒接到數學老師電話,肯定馬不停蹄往學校趕,再把這陣風吹給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