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 作品
第372章
被角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鄒言站在床邊,並不急著打量,而是拿出曾用過的小瓶子,擰開蓋子,送到對方鼻翼下方。
相較於上次的悠然自得,這次的動作,顯得有些遲疑。
片刻後,眉頭舒展開,女人徹底進入了深度睡眠。
除非現在地動山搖,否則,都不可能醒過來。
他上了床,將臉深深埋進充滿馨香的頸窩,深深地吸了口,喃喃道:“對不起,我食言了……對不起,可我,實在忍不住了……”
幼年,他就見過父親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畫面。
那個人發現他之後,卻沒有半點驚慌和緊張,只衝著他笑了笑,告訴他,男人活在世上要懂得享受。
高興的時候,這種方式叫做助興。
不高興的時候,便叫做發洩。
起初,他不懂,但也不會有什麼感覺。
後來見得多了,他依然不懂,卻開始覺得厭惡。
白花花的軀體,就像在浪裡翻湧著的、瀕死地魚。
後來,有一天,父親的一位情人不甘寂寞,爬上了他的床。
在黑暗中,風情萬種地搔首弄姿。
他什麼都沒說,直接點燃了窗簾,將整個房間燒成了灰燼。
那名情人的下場,他不清楚。
只知道,父親因此被責罵了,出來時,滿眼憎恨地瞪著自己,痛斥過他的不識好歹後,然後生氣離開。
其實,他一直不喜歡這種事。
當初在那個小房子裡,一方面確實是中了藥性,另一方面,他聽著女孩顫抖卻故作強硬的聲音,忽然覺得,可以嘗試一下。
七天內,試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