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 作品

執行家法(第2頁)

聽著很軟,但裡面卻含了鋼筋混凝土做的骨頭,一點服軟的意思也沒有。
顧晏橋眸底冷意更甚,頭也沒回,直接出了門。
隨後,一聲悶響,門徹底合上。
這個房間雖然也是溫泉室,但畢竟是臨時添置的,並不能和那個大玻璃房相提並論。
門關上後,裡面很黑,沒有窗戶,只有從斜上方的排氣扇那裡透進來一點光,溫菱蜷在椅子上,望著那一束光出神。
憤怒又如何,不甘心又如何,恨又如何,在他們那些人眼裡,她這種人不過就是一個玩物,一個死活都不重要的畜生。
就像那個被扔出門外的女孩,就像那個被活活踩得半死的男人。
顧晏橋是誰,京圈權勢階層的頂流,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她怎麼玩得過他?
他現在對她有興趣,還當她是個金絲雀,閒了歡喜了上來投點食,要是不喜歡了,也不過是扔到看不到的地方,任人欺凌罷了。
想到那屋子裡發生的一切,原本早就麻木的心突然又被什麼拽著往外扯一樣,又悶又痛。
顧晏橋和她本就是兩個次元的人,她不該對他有一絲一毫的奢望。
她就那樣一動不動的坐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蜷在椅子上睡著了。
溫菱在裡面坐了多久,顧晏橋也在屋外的椅子上坐了多久。
他看著那屋子的門,看了很久,直到天氣驟變,開始起風,她也沒有來敲門,更沒有發出一點求饒的聲響。
風來得很陡,吹得樹木嘩嘩作響。
管家拿了鑰匙,走到顧晏橋面前,“小三爺,要不要打開?已經關了三四個小時了,她還沒喝藥。”
顧晏橋看著那扇烏黑的門,感覺自己所有的耐心在這一刻被磨光了,戾氣慢慢的浮上了雙眸,“一次不喝死不了,我看她能有多倔!”
管家看了看門,把鑰匙又收了起來。
這時,顧晏橋的電話響了,他拿起來看了看,接通了。
過了一會兒,他合上電話,盯著那扇門,神色很冷:“我出去一會兒,你盯著她,如果敲門認錯就放出來,不認錯就讓她一直在裡面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