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 作品

天要亮了(第2頁)

更重要的是,這種蛇的樣子感覺可怕,通體黑色,口器和信子鮮紅,光看著,就讓人魂飛天外。
劇烈的慘叫此起彼伏,連守門的人都受不了開始乾嘔。
但溫菱只是一動不動的看著,顧晏橋的衣服幾乎被她抓破。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收回目光,輕輕的道:“我不想看了,我們回去吧。”
顧晏橋把她抱起來往外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溫菱伏在他肩膀上輕輕的道:“把他們交給警方吧。”
顧晏橋腳步一頓,對跟著身後的陳天凌道:“找個能讓他們進去一輩子的理由把他們送進去,記住了,在裡面找點人特別關注他們。”
停了一下,他眯起了眼睛,聲音特別陰冷,“記住,不能死,也不能好好的活。”
陳天凌還在剛才可怖的慘叫聲中沒回過神來,聽到顧晏橋的吩咐,只得一個勁的點頭說好。
顧晏橋抱著溫菱上了車,車子很快的消失在夜色中。
陳天凌望著車子消失的方向,回過了神。
他想起了顧晏橋懷裡的小姑娘剛才離開時回頭的那一眼。
冰冷,無情,不帶一點點的人情味,和她孱弱的外表背道而馳。
他不禁打了個寒戰,突然覺得自己這麼多年鍛煉出來的看人的那些道道兒,都白廢了。
回到家後,溫菱的高燒竟然開始退了。
她也不睡覺,就這麼去了花房開始畫畫。
先是把下午沒畫完的畫都完成得工工整整的,接著又畫了一幅和動物有關的畫兒。
大草原上三隻獅子在追殺一個小女孩,情況彷彿有些慘烈。
但如果仔細看,就能發現那三隻獅子的腦袋竟然是骷髏,那小女孩也是一臉的冷漠。
看她畫畫不睡覺,顧晏橋也就陪著,把辦公的東西搬來了花房。
兩人又像白天一樣不互相打擾。
一直到後半夜,溫菱站了起來,把一張小畫送到顧晏橋面前。
她還是低著頭,樣子有些怯生生的,似乎是怕打擾顧晏橋,“小叔,你工作完了嗎?”
顧晏橋看了一眼她捏著畫的手,上面沾了一些紅色顏料,染在她軟白手指上,莫名的就有些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