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南沽營有什麼古怪?(第3頁)

 玄烈當然希望自己的戰友們能安然無恙,但謝辭淵的方法卻似乎並不能完全解決他們的困境。

 但這種情形下,謝辭淵也想不出什麼萬全之策來。

 只哀哀道:“活著才是最要緊的,其他的,日後再從長計議吧。”

 雲九傾正庫庫刷科一試題呢,聽到這話,眼珠子一轉,一個餿主意就冒出來了。

 “話說,這地方離南沽營將士們遠不遠?”

 氣氛太壓抑,玄烈這時候也顧不上與她鬥嘴了,本能的回了句“不算遠,也就一牆之隔吧,否則怎麼搞事情呢?”

 “是啊,哪怕距離稍微遠一些,南沽營的弟兄們都可以說他們不知道王爺從此地路過。”

 老管家愁的整張臉都皺巴巴的,“這地方,站在院子裡打個噴嚏可能南沽營的弟兄們都能聽到,王爺真若是遇險,弟兄們又豈能置若罔聞呢?”

 很顯然,安排這條路線的人早就考慮好了各方面的因素,根本沒打算給南沽營將士們留活路。

 雲九傾科二掛了七次,第一次徹底掛死後又報了一次名,自然科一也就考了兩次。

 得益於兩次考科一時的刷題經驗,科一對她而言完全就是小菜一碟,所以她刷題的時候也沒耽擱她那顆聰明的小腦袋瓜子瞎轉悠。

 聽得宴王主僕幾人愁到頭禿的發言,她賊溜溜的眨巴著眼睛,“我倒是有個主意能讓南沽營免於進退維谷的尷尬境地,就是你們可能要吃點虧,你們要聽嗎?”

 玄烈和老管家下意識的看向謝辭淵,後者雖然目不能視,卻也用眼睛對著她的方向,“你且說來聽聽。”

 雲九傾猥瑣一笑,把幾個人攏在一起,一陣嘀嘀咕咕,成功惹得主僕三人嘴角抽搐的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謝辭淵更是一臉的匪夷所思,“你好歹也是楚京第一才女明輝郡主的女兒,雲道唯雖然道貌岸然了些,也是個上得去檯面的。

 為何你腦子裡全是此等猥瑣又下流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