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p卿卿 作品

第六百八十一章 受寵若驚

 朱雄英替眾人倒滿一杯醉天香以後,獨自飲了一杯,輕聲說道:“其實那一晚之所以作了那樣一首詩詞,只是因為聽了不該聽的話。” 

 洪武大帝瞬間就明白了朱雄英的意思,沉聲說道:“他若是執迷不悟,咱有的是法子收拾他。” 

 朱雄英輕聲說道:“今天就不說這些掃興的話了。” 

 話落下以後,朱雄英舉起杯輕輕一笑,看著宋濂與劉伯溫說道:“諸位先生不是前來解惑嗎?那孤就與你們道個明白。” 

 一杯酒下肚,朱雄英又接連飲了三杯以後,這才藉著酒興說道:“陋室空堂,當年笏滿床,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蛛絲兒結滿雕樑,綠紗今又糊在蓬窗上。說什麼脂正濃,粉正香,如何兩鬢又成霜?昨日黃土隴頭送白骨,今宵紅燈帳底臥鴛鴦。金滿箱,銀滿箱,轉眼乞丐人皆謗。正嘆他人命不長,那知自己歸來喪,訓有方,保不定日後作強梁。擇膏粱,誰承望流落在煙花巷,因嫌紗帽小,致使鎖枷扛,昨憐破襖寒,今嫌紫蟒長。亂烘烘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 

 說到此處,朱雄英又喝了一杯水酒,脫口說道:“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待的朱雄英這樣的詞,緩緩吟唱出來以後,宋濂,劉伯溫都陷入了沉思。 

 這樣的詩詞,可不是對好了歌的註解嗎?簡直就是匹配至極呀。 

 太恰到好處了。 

 約摸片刻,劉三吾站了起來衝著朱雄英鄭重地行了一禮說道:“殿下當為吾師。” 

 瞧著劉三吾竟然鄭重其事的行了一禮,並說出這樣驚世駭俗的話,朱雄英急忙說道:“劉相言重了,孤豈能當的起……” 

 不等朱雄英話說完,劉三吾繼續說道:“吾等從小苦讀四書五經,意欲用平生所學用於君王家,誰曾想當年的夢想早已實現,卻依舊屍餐素位,貪戀著手中的權利……” 

 劉三吾的話未說完,朱雄英說道:“看來劉相似乎並不懂孤兩首詩詞,所要表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