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支支吾吾(第2頁)

 李春站在超市門口，手裡捏著一根菸，煙霧在她指尖繚繞，像是她此刻的心情，飄忽不定。

 超市的招牌在風中搖晃，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彷彿在嘲笑她的無能。

 她抬頭看了看天，灰濛濛的，像是被什麼東西壓著，連空氣都變得沉重。

 “這地方，真是邪門。”她低聲嘟囔了一句，把菸頭扔在地上，用腳碾滅。

 超市的位置確實不太好，就在一片墳墓邊上。李春當初選這個地方，

 純粹是因為租金便宜，想著能省點錢，可沒想到，生意卻一天比一天差。

 她每天起早貪黑，進貨、擺貨、打掃衛生，忙得像個陀螺，

 可顧客卻越來越少，連路過的人都繞著走，彷彿這超市是個瘟神。

 “李春！”一個清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李春回頭，看見萱萱正朝她跑來，手裡還拎著一袋水果。

 “你怎麼來了？”李春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心裡卻有些煩躁。

 萱萱是她從小到大的閨蜜，可最近她總覺得萱萱的關心有點多餘，像是來看她笑話似的。

 “我來看看你啊，聽說你最近生意不太好？”萱萱把水果放在櫃檯上，環顧了一下四周，眉頭微微皺起。

 “還行吧，湊合著過。”李春敷衍了一句，心裡卻在想，這地方連鬼都不願意來，生意能好才怪。

 “你這地方……”萱萱欲言又止，眼神在超市周圍掃了一圈，

 最後落在不遠處的墳墓上，“陰氣太重了，難怪生意不好。”

 李春心裡一緊，像是被人戳中了痛處。她知道萱萱說的是實話，

 可她不願意承認。她寧願相信是自己不夠努力，也不願意承認這地方真的有問題。

 “你別瞎說，我這超市好好的，就是顧客少點。”李春強裝鎮定，可聲音卻有些發虛。

 “李春，你別騙自己了。”萱萱嘆了口氣，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你看看你這超市，連個鬼影都沒有，再這樣下去，你連房租都交不起。”

 李春沉默了，她知道萱萱說的是事實。可她能怎麼辦？